摇得多了会怎么样?——贺兰山·中国摇滚的光辉道路纪实(8月6日)

2天前 (11-26 15:05)阅读1回复0
小小的人啊
小小的人啊
  • 管理员
  • 注册排名4
  • 经验值49785
  • 级别管理员
  • 主题9957
  • 回复0
楼主

  摇得多了会怎么样?

  ——贺兰山·中国摇滚的光辉道路纪实(8月6日)

  ■海杰

  “宁夏川

  两端尖

  东靠黄河西靠贺兰山

  金川银川米粮川”

  当苏阳和乐队8月6日晚上在贺兰山下的艾克斯星谷举办的“贺兰山·中国摇滚音乐节上”唱出那首歌的时候,将必定那晚再不会有比那速度更慢的音乐了。从兰州到银川,我憋足了气对那些乐队抱有了很大等待。在唐徕小区伴侣的家里,我仍是没能把票价搞下来,心存忧愁之际,又想既然来了,就忍痛吧,我照旧以原价380元的阔绰买下了此次表演的套票,事实上,我丧失了一大半,因为我不喜欢摩托,所以更不喜欢摩托车旅游节,原来5天的盛会,我只能参与3天,何况我白日不去。但我仍是对此次的表演抱有了美妙而抱负化的等待。

  从兰州分开之前,我为了热身,从头翻了一次郝舫的《伤花怒放》,从银川动身前去荷兰山下艾克斯星谷之前,我在伴侣的家里的vcd机上看了《呐喊·为了中国曾经的摇滚》碟片,我仿佛觉得我将是那晚的呼喊者、呐喊者以至是疯狂者。

  汽车在履历了一个小时的奔驰之后,毕竟抵达了艾克斯星谷,左面即是贺兰山,阴霾繁重如黑铁的奥秘之躯。因为白日举行国际摩托车旅游节的缘故,晚上,那里是人头攒动,漫坡便场(请允许我在那里互换一个词:漫山遍野)。

  在我颠末检票口,到舞台附近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个穿类似于道士服的人,他的脸上搜集了太多的闪光灯,他就是本次活动筹谋人、乐评人黄燎原,我在看《呐喊·为了中国曾经的摇滚》时还认真看了看他。

  有人说,那将是中国的伍德斯托克,场外精心设想的几个破裂的手扶拖沓机焊接而成的废铜烂铁几也营造了气氛。那些穿迷彩服,穿大头皮鞋的汉子,那些穿吊带群的女人和女孩子们,他们都慢腾腾爬上山坡。我在舞台的正对面山坡上选择了一个位置坐下来,翻开早已筹办好的雨伞,雨滴了几下就没了。

  离我比来的是一个北京姓朝的哥们,他和女伴侣一路来,他说,他们是专门来看平民表演的,趁便来看看汪峰有没有新工具,他抽着我的兰州烟,我喝着他的燕京啤酒,他说到AK47,他说地下。

  晚上八时,表演准时起头,感激此次的灯光和音箱,让我们有了激动的理由。宁夏本土的苏阳和乐队出场了,他们在颠末了好多的应酬,好多的问候和感激之后,奉献了他们的力做《清爽的空气》、《宁夏川》、《凤凰》、《早操、晚操》、《贤良》、《长在银川》,他们的大都成立在西北民谣的根底上,加上些许的摇滚革新,如许的手法我们都习认为常了,好比说野孩子,显然能够看出来,他们的舞台经历仍是不敷,现场明显很疲软。我们都说他太端方。苏阳在完毕之前说,下面是汪峰和鲍家街43号给各人表演。

  八时四非常,一个乐队出场了,那个乐队无论从音乐仍是舞台经历来说,都棒极了,不雅寡起头骚动了,在不久之后,便呈现了骚乱,山坡上的部门不雅寡冲散由1000多武警围成的人墙,到了舞台跟前。我说,汪峰什么时候留长发了,北京的伴侣说,汪峰怎么好象模仿王磊。所以我们觉得那个乐队怎么一会儿变了,主唱起头说话了,说的是生涩的通俗话(汪峰的通俗话是很好的呀,怎么?),他说,音乐是和平的,长短暴力的,音乐是需要身体的,也是需要生殖的,然后大喊对面的不雅寡,“过来,过来,你们都过来”,他的喊话很有效,公然有几百人冲下山坡靠近他们。他们停止了一段音乐,迷幻而随意,此中同化了错位尝试。

  那时候,台下起头扔矿泉水瓶子,有人持续喝酒,有人抽万宝路,并扔掉了烟盒。我不晓得到底是谁在表演,就绕到前台附近,但是因为武警围得风雨不透,我仍是进不去。最初在一个灯光不太强烈的处所给一个山东来的子弟兵哥们说了几句好话,递了一收兰州烟,才暗暗溜进去。

  阿谁舞台上动做夸饰的家伙,不是汪峰,而是王磊,阿谁张得还实有些像木子美的汉子,他穿戴白色背心,红色运动裤,面部抽搐,声嘶力竭,他的歌词不是很清晰,但我听出他的歌词里要么是咒骂,要么是搬弄,“才发现,就要完蛋”、“狗,狗日的狗”如许频频而耐久的歌唱把现场带入了飞腾,中间的水声和狗啼声采样完全把听寡弄糊涂了,也征服了。后面的disco节拍的呈现,使得台下比台上愈加漂亮。一个束着长发,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外脱掉碎布片做成的蓑衣和鞋子在沙子上狂舞,他的脊背上有网状的纹身,下面是一只线条粗拙的乌龟,最下面很可能就是他心中的天主的容貌,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参加进来,出格是几个外埠来的身段高挑、动做火爆的美女尽情施展了她们腰部的魅力。后来我用可怜的英语问阿谁老外叫什么名字,他说:“beidou”,我问他来自哪里,他一脸神圣指了指天上“beidou ”(斗极星),那时候我才发现本身的浅薄和蒙昧,在那个时候,现场原来就是无国界的,也是心灵相通的,而我却非要去问清他们的名字。

  王磊在舞台上做了一个动做,两只手握住什么,那个动做,也充满了色情的隐喻,他说,“十个兄弟抓住一个家伙” 很显然,是他的歌曲《十个兄弟抓住一个家伙》,他从华贵摇滚转换为尝试电子,曾经一首《十个兄弟抓住一个家伙》以三个版本贯串整张专辑,他反对暴力,但不反对暴力美学,他的暴力美学散发出了生猛、凶恶,并让人兴奋和激动的力量。他的现场显然差别于以往的《出门人》里的话题取向了。后来,王磊说,下面的音乐是来自非洲的音乐元素。愈加冗杂,愈加刺激。他们拥有一个十分不错的鼓手。

  最初,他说,我们是来看你们的,没有你们,所有的工具都只是形式。

  九时四非常,汪峰正式呈现,仍是那么秀美,粉色的T恤和牛仔裤使他县的仍是那么美丽,他跟同伴们在长时间的乐器调试之后,起头了长久的猛烈扫弦,他的现场发动也是很牛比的,人们习惯的喊着“汪峰”、“英雄”、“在雨中”,他说,那是最新的鲍家街43号。他唱的第一首歌就是他的第一张专辑中的《我实的需要你》,自从汪峰被“招安”以后,他的摇滚就很时髦了,很好听了,显然少了冲动和阵痛,阿谁曾经玩布鲁斯玩的出格好的汪峰不见了。他接着唱《花火》,他的“没有眼泪,没有悲悼”他人不再深有感到,在后面的《彼岸》、《门开了》、《飞得更高》、《小鸟》等歌曲中,他除了加大分贝,就平平无奇了,而他的给不雅寡带来回忆的是他十年前的一首歌《晚安,北京》,释放之后的无法,飞腾之后的下降。

  动人的排场呈现了,当罗琦穿戴黑色的长裙,染着暗红色头发走向前台时,人潮涌动,他们以如许一种失控的体例来表示对罗琦回来的兴奋与狂喜。人们不吝声带地喊着“小小鸟”。罗琦说,“如今就让我们随心所欲”,随即铺开狂放的跳舞,那样愈加勇敢的嗓音让人们觉得,罗琦仍是以前的罗琦,只是多了些感慨。在她唱完新歌《永久的一天》之后,她介绍了新的指南针乐队成员,她说,颠末十多年的风波,我还能从头回来,十分冲动。那个中国摇滚的“大姐”在履历了打架事务之后,再次走上舞台,她的魅力愈久弥新。她选择了《选择顽强》、《回来》等歌曲表达了本身重返舞台的心里感触感染。值得指出的是指南针的萨克斯手,他的宗教式的透亮的吹奏给现场增添了砝码。

  台下,那时候呈现了有趣的一幕,一个从重庆来的身着赤军服的高个子汉子手拿一面中国工农赤军第一方面军的军旗走到台前,引起了现场部分的兴奋。

  十一时非常,人们等待已久的张楚呈现,他因为严重或者冲动,持续说了三个“各人好”。然后就没有什么话可说,那就表演好了。比以前愈加消瘦的张楚此次差不多是

0
回帖

摇得多了会怎么样?——贺兰山·中国摇滚的光辉道路纪实(8月6日) 期待您的回复!

取消
载入表情清单……
载入颜色清单……
插入网络图片

取消确定

图片上传中
编辑器信息
提示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