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胖胖的样子,有点“笨”;
他那大脑袋,有点“傻”;
他那大眼珠子,有点“凶”;
他那大个子,有点“缺心眼”……
身子胖,弹起钢琴手指很轻、很快;
脑袋大,演起小品、电视、片子,历来没有说错过词;
大眼珠子,说起话来,闲聊起来,他阿谁心爱的浅笑,驯良可亲;
在个子,跳起踢踏舞,抽起鞭子,分毫不差,他什么也不缺……
——选自范圣琦《我的爱徒》
李琦自述甘苦事
为君捧出《杂碎汤》
《精品导报》文化记者 胡鹏
说起小品演员李琦,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光头,他的大眼,他的招牌式的西北腔,都成了李琦小品胜利的必杀技。可一不留心,李琦的新书《杂碎汤》已由华艺出书社出书了。读者可能要说,李琦怎么就晓得吃呀,都那么胖了,写本书仍是菜谱。事实是不是那么回事呢?4月19日志者对李琦停止了专访。
那本书并非菜谱
记:我留意到,你的那本书叫《杂碎汤》,落款是李琦“写的”,而不是凡是情状下的“著”。你是不是总要找点儿个性出来?
李:不是个性,我那是自愧不如。咱没有“著”的权力,咱也没阿谁程度。文化程度文化底蕴没有阿谁造“旨”造诣什么的,只能说是“写的”。李琦能“写”就不错了。
记:你给书起名叫“杂碎汤”,我理解是西北的一种小吃,与你的籍贯一致。当然文中也屡次提到一些菜的做法。我不晓得你起名是不是跟那些有关系?
李:应该没有关系。“杂碎”就是参差不齐的意思。“杂碎汤”里有肠子肚子心肝肺,就是说我那本书里没有一个贯串的罗辑思维,东一榔头西一棒棰,与我是西北人没有关系。
记:那本书我通读了一遍,确实挺“杂”的也挺“碎”的。说杂,有文章,有诗,有论述,有感悟;说“碎”,用一种家常的语言娓娓道来。通过什么把它们串联起来呢?是不是李琦的为人与脾气?
李:我不是想教他人怎么做人,而是告诉各人李琦怎么做人,李琦做人的办法就是如许的。看完以后,若是读者伴侣可以从中找出一个贯串思惟来,那太贤明了。因为那是我断断续续写的,有的文章还不到一篇(一页纸),有的一篇多一点儿。因为其时写的时候也没想怎么样,沉痾期间住院无事可做,出书社的伴侣来看我,归正也没事儿,写本书吧。我说那就尝尝吧,一天写一点,住了7个月的病院,拄了3个月的拐,写了4个月字儿,就出院了,也没锐意(书)就出来了。
记:因为什么住院?是腰椎尖盘凸起吗?
李:腰椎尖盘凸起已经不是大弊端了,腿右膝关节有点儿小不舒坦。小时候的陈旧伤。
记:在书的后半部是你的一些诗。看那些诗很杂,有写家乡的,有写干部的,有写武警的,有写长城黄河的,有写恋爱的,有写人生感悟的。恐怕会有人觉得高高壮壮、五大三粗的李琦,会有细腻的豪情?那些诗都是在什么情状下写出来的?
李:每首诗的情状都纷歧样。我的诗杂,不像诗人有本身的气概,一看诗就晓得是谁写的。我的诗一看就不像是一小我写的,一般都是赌气写的。一是看着其他写工具的人写的称道黄河歌颁长江,称道喜马拉雅的,他们的写法我觉得不合错误,有点儿问题。问题在于他想说什么阐明不了什么,最初等于什么也没说,脆而不坚;别的我那小我就不是个“华贵”的人,也写不出华贵的词采,就是想借简单的文句,压韵上口,与那些工具做个比力,看哪些更能感动人。好多人看了以后说我的能感动人。
记:仿佛也给陕西国力队写过队歌?
李:陕西国力队没用。但他们的队歌我觉得不怎么的。我给国度队也写了个队歌嘛,等我写出来一看,怎么人家一二三名都评出来了?都已经演唱了。算了吧。但我觉得我写的阿谁最牛,“那里是足球的故土,那里是太阳升起的处所。足球和太阳都是我们的,我们把心中的太阳踢向四面八方……”我既写出了足球的发源,又写出中国的天文位置,还写出了我们的襟怀,也说出了我们的神驰。既短小又全面,既朴实又博大。
做演员不会丢失本身的特色
记:你在书中不断说本身的身手来自于“玩”儿,仿佛没有颠末几苦练。那有点让人不克不及理解。你说说玩怎么就能成事儿?
李:你别拿它当个事儿啊。大伙都玩呼拉圈,但玩得好的就那么几小我,你不会玩那不瞎玩吗?!
记:你从小说对艺术很敏感吗?或是有一些小聪明?
李:小聪明对,就是有一些小聪明。对艺术的敏感没有,就是处置表演也是歪打正着。那时确实也如书里写的,为了遁藏“上山下乡”,为本身找个工做。其时也没什么抱负,到如今也不爱(当演员),只不外是干久了没有办法。干此外也没人要你。那个职业在如今是个“文艺工做者”,旧社会什么都不是。所以没有说干一行爱一行,就是找到了一个比力习惯的吃饭的手段和办法。但你要干就要对得起人,因为他人是花钱看你的戏,得敬业守道,得对得起台底下那一千多不雅寡,得对得起电视机屏幕前的不雅寡。所以你必需得庄严认实。
记:在当前的小品演员里,能够说分红了几个差别的门户。好比以赵本山为代表的东冬风格,严顺开的上海气概,刘亚津的天津气概以及李琦的西冬风格。
李:我不但纯是西冬风格。他能说天津话只能说天津话,赵本山说东北话他只能说东北话,我是不单能说陕西话,说东北话我也能演,比来播放的《东北一家人》我不演里面的牛老迈吗?!东冬风我能够演,西冬风我能够演,天津风我也能够演。我都能够演,但我不跟任何人比。我只是有那个才能做如许的工作。
记:如许是不是就容易丢失本身的特色?
李:不会丢失。为什么呢?所有有代表性的演员没有一小我有我的体严重。所以永久不会丢失我的特色。不管说什么话,我240斤的体重往那儿一戳,他们谁也比不了我。比演出我比人家弱,比什么都不可,就比体重。
记:你演话剧身世,后来学过马术,在片子和小品中成名。又学萨克斯,以至还在央视春节晚会上边跳踢踏舞边唱歌。在所有艺术形式中,你更钟情于哪种?
李:我不克不及钟情于哪一种,而是得看他人喜欢什么。他人喜欢什么我就演什么,没给本身角色上一个定位。定了位就“死”了。若是有不雅寡想听我唱歌,那我也能够唱。假设要出时髦歌曲专辑,我根本上也快凑够了。但是我不克不及勤奋地去出一张专辑,若是说李琦进军歌坛了,那完满是乱说八道。咱也不会隔着锅台上炕,让歌手对咱有定见。
用消极期待驱逐挑战
记:从书中看到了你的诸多不容易。1991年,在获得梅花奖后分开陕西,携妻带子闯北京,起头了流离艺人的生活生计:光地下室就住了六年,吃的是一毛钱一堆的“剩菜”,为了养家糊口,骑马演出时摔得满身是伤,但还得硬撑着演戏,回家拆出笑脸……那会儿的日子苦不苦?
李:不苦(很痛快)。就在阿谁苦的情况傍边,你怎么能晓得它是苦的呢?!
记:1998年进入武警文工团再回头看过去的日子,什么觉得?
李:那就一眨眼的时间,过去了。
记:你对如今的生活满意吗?
答:不满意(很痛快)。
记:我晓得你是一个不安于现状的人,会不会生出一些其他的设法,好比进修学艺什么的。
李:学,我不会去勤奋地锐意地学。岁数不饶人。碰见一件工作,它需要你加深一下其他方面的手艺,咱就练一练,能用就用一用,不克不及用就算了。
记:你出生于1955年,如今应该是47岁了,可电视上一看,满头鹤发。
李:看着有点67的意思(笑)。
记:是不是“劳累过度”?
李:不是,我们家鹤发是遗传,我的两个弟弟也是鹤发,我儿子也白头发,那次要是遗传。
记:你身表现在如何?比来在忙什么?
李:身体还能够,就是有一些硬伤,小时候练功夫摔的。那时候又不晓得疼,都已经伤了还练呢。成果留下陈旧伤了。如今医治以后,走路看不出来,也不影响一般的表演。
比来在忙中央电视台的节目,《统一首歌》、《心连心》等,并且还都是唱歌。如今都快成专业歌手了。
记:在跋文中你提到《杂碎汤》还会出第二碗,是在什么时候?味道有何改变?
李:什么时候出我得听一听读者反响。第二碗与第一碗味道一样,性格稳定人稳定,我估量仍是杂碎汤,可能不叫“杂碎汤”了,可能叫大烩菜。(笑)
记:会参加一些情节吗?
李:把一个工作贯串着写下来,那不成小说家了?我不想当小说家,太省事,我没有那么严密的我是碰见什么写什么,能演什么演什么。用消极期待的形态驱逐各类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