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滩老苍生用郎酒慰问赤军
龙前龟后口銜珠,玉带横腰入画图。
五老点头朝斗极,三山踏足胜西湖。
玉鼓朝天惊宇宙,金钟扑地似衡庐。
双猴戏耍蟠桃树,此景历来赛姑苏。
那首诗是清人罗元辅为歌颂二郎滩而写的。二郎滩地处赤水河中游,川黔之交,依山傍水,风光秀美壮不雅。那里与贵州茅台仅一河之隔,相距七十华里。1925年二郎滩“絮志酒厂” ,用茅台酒手艺消费出“回沙郎酒” ,颇受欢送;1933年又新成立一间“聚义酒厂” ,礼聘茅台技师消费,其酒亦名“回沙郎酒” ,年产量四十多吨,也小有名气。那两间酒厂被本地人称为新老糟房。
那是1935年2月,有关赤军的动静传到了二郎滩,传遍了赤水河的酒工们中。一时间,新老糟房的兄弟们,只要碰着一块,就要说赤军,誇赤军,人人都在盼赤军,望赤军。
军阀侯之担和民团惧怕赤军,晓得赤军来了,他们的日子欠好过。为了不让郎酒落到赤军手里,侯之担派了许多戎行来,命糟房的酒工停工,去赶运郎酒上船。二月间,天寒地冻,整天雨雪下个不断。糟房的兄弟们每人揹上百斤重的酒篓子,要从蜈蚣岩的30多里山路上来回揹两趟。走慢了,还要挨皮鞭、棍子。
酒工中,有个青年人叫汪兴发,是个血性方刚的小伙子。父子俩都是酿酒工,他传闻赤军庇护老苍生,买卖公允。他们杀惡. 霸,斗地. 主,打土. 豪,分田. 地,开仓分粮、分盐,是为贫民打全国的步队。爷儿俩便把那动静在乡亲们中传,在酒工中讲。告诉乡亲们必然要保住郎酒,决不克不及让侯之担运走了。于是,他们便用各类办法在路上磨时间,与押运的团丁和侯之担的手下扯皮,找叉子。
谁知,酒工们消磨时间的行为,被侯之担兵发现了,一查,晓得为首的人就是汪兴发父子,立即要把他二人抓起来,酒工们得知那个动静,马上通知了他们,汪兴发年青,丢下背架就从巷子浮过赤水河,去找赤军去了。
没来得及逃走的汪兴发的父亲,却被抓起来。大伙一会儿就闹起来了,有的上前往评理,有的去要人,登时蜈蚣岩上乱成一团。汪兴发的父亲乘机挣脱绳子跳入赤水河中,团丁们见人跑了,朝河中乱开起枪来。枪声却引来了山背后面的赤军。赤军尖刀连一会儿突如其来,打跑了侯之担的戎行和团丁,从水中救起汪兴发的父亲。
赤军见那位老汉腿上受了伤,医务人员立即为他医治。汪兴发也回来了,见赤军正为父亲治伤,深为冲动。站在二郎滩的大石盘上,高声地向乡亲们说:“乡亲们,赤军才是我们的救星,走,回糟房去,把侯之担没运去的郎酒揹回来,送给赤军,请亲人尝一尝!”他那一喊没关系,只见乡亲们揹的揹,抱的抱,有的端着大碗,有的扛起竹筒,倒满了酒,请赤军品味。
二郎滩街上沸腾了,苗、汉乡亲们笑了,乐了。大伙一边倒酒一边唱:
赤水河呀长又长,手捧郎酒香又香。
赤军哥哥为贫民,献给赤军尝一尝。
扛起梭镖扛起枪,跟着救星共产党。
赤军哥哥做楷模,打一个山河亮堂堂。
(本文转自《郎乡风度》,原载《华夏酒报》做者陈鑫明,略有改动。)
2014年10月17日19时于蔺州映月村
(图片选自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