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化的中国女人
之二
美人还好吗?美人还美吗?
女性,如花,似玉。世间一切最美事物的固结与交融。
古诗文中有几对香草美人的吟咏与凝眸。
时代开展了,美人们还好吗?美人们还美吗?
听一位现代诗人的慨叹:“她(女性)只是一个放弃身份的人,只要一个粗拙的性别,只要一副冷冰冰的狱警式的面目面貌,她要守一个犯人,就是她的丈夫……她成天在家睁着一双看穿一切的冷冰冰的权力眼睛……实的女性没有了。”(《南方都会报》杨键)
那种慨叹只算是点到为行的了。更露骨的像香港某位才子演出的笃栋笑(风趣)情景剧:某晚,回到家的良人刚刚翻开家门,幽暗的房间里,一阵阴气登时洋溢过来,一声凄厉的吼叫:“死哪去了?!”“吧嗒”,白惨惨的日光灯下映照出一张分不出性此外脸庞,瞪着仇恨的双眼,阴沉恐惧,怨气冲天,似乎旧社会的三座大山正压在她身上,同样分不出性此外身躯套着肮脏痴肥的分不出性此外寝衣,只能看到肚子上鼓出的两个“轮胎”,跟着怨声戾气的强烈水平一晃一颤……
她以一个受害者和审讯者的形象伫立着,两眼射出因委屈绝望忌恨交错纠缠而绿幽幽的凶光,仿佛面前正对着的是她的对头,她的猎物。
她必需杀之然后快。于是她起头向他扔出一把把尖刀,一收收利箭——就是杀伤力极强,摧毁力无敌的尖酸刻薄的话语。那些言语刀箭的力量能有多强,看看接下来汉子的精神形态和他们的婚姻情况就可想而知!
法门是,老婆射出的箭(此处特指极度进攻性的言语)是最能射中丈夫的死穴,最能令他沮丧丧胆或者令他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的,因为没有人比她更熟悉他!更晓得他的软肋在哪里。嘿嘿!
于是,苍白的灯光共同着阴沉的气氛,阴沉的气氛共同着生硬的面庞,生硬的面庞共同着凶神恶煞的眼神,再加上杀伤力摧毁性强大的冷言厉语……
那是“家”,仍是“魔窟”?
“一天到晚在外面鬼混!”她凄厉地喊叫着,用一种定功的腔调。
若是“家”是如许可怕的一处所在,汉子能否甘愿选择呆在外面?家里已然是“魔窟”,而呆在外面又是“鬼混”!
到底哪里才是汉子做为“人”能呆的处所呢?
仍是2011年12月20日《南方都会报》的那篇文章中写道:“在一个家里没有像样的女性,家决非容人之地,底子就不是家,只是人们所恐惧,想逃离之地……家在中国,因为女性的底子性改变,其实其实不存在。家都没有了,人又若何立命?”(做者杨键,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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