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奕邦 《潮骚》 末世重生,下世蓬莱 2006.9.14
邮差@TMCA
听过去年《无非想快乐》的人,可能城市揣测蓝奕邦的新标的目的会在哪里,是“忧郁小生”仍是“快乐王子”?
历经一年的洗礼,那个刚强自我的音乐才子在新碟《潮骚》里选择了迷幻的电辅音乐做为他的新答卷。词做者里,增加了进念的周耀辉、黄伟文,人山人海的陈浩峰,专辑里总似洋溢着一种黄耀明式的靡丽气息。而编曲部门,来自坏碑唇的CHRIS,来自与非门的三少,还有来自昔时王菲幕后的Adrian Chan,则为如许的飘渺增添了更多的诡秘元素。
比拟起他本人的前两张碟,此次有些概念大于内涵的味道。《无非想快乐》中那种特色不明显的缺点,在那里得到改进。专辑的音乐性强了,现实性淡了,更隐晦了,也更重视艺术形式了。从《无非想快乐》始,蓝奕邦起头了本身的蜕变,从《快乐王子》到《快乐颂》再到《蓬莱》,从民谣到静态摇滚再到轻节拍电子,蓝奕邦一步步远离“伤城”,起头修建属于他本身的“迷城”故事。
《潮骚》的概念和《Electric Angel》一样,最次要的修建者仍是周耀辉,“盲年”“蓬莱”“烈”那三部曲多了想像的空间。虽然“蓬莱”很像是对畴前阿Sam那首《何处觅蓬莱》的现代诠释,但周耀辉的词里却有着更多畴前达明和王菲的雪泥痕爪。那里有林夕,有陈少琪,也有他本身旧日的脚印。那时,他们笔下的迷惘夜车、马路天使、城市的靡丽浮华,无不弥漫着一种末世情怀。但在2006年的秋天,跟着林夕在《Human我生》中引导Kidult古巨基的重生,周耀辉也在《潮骚》之潮涨篇中共同蓝奕邦,在大时代的壮烈面前,做一个为了抱负韬光养晦的麦田守望者,修建起对那末世变华年的信与望。
本年的香港乐坛涌现了一堆有关“人道”、“感恩”的歌曲,歌词也更重视现本色感了。如许一种自我醒觉,不只林夕和周耀辉,也包罗《潮骚》之潮退篇里李峻一、王贻兴、游思行那些新一代香港词人。在《爸爸今天不回家》中,JASSIE 不只是在量疑父亲的暴力,也是在提醒本身的做人责任心。从后零三的“废城故事”里生长起来的新一代,在辞别上一代悲剧的同时,也和王贻兴笔下的“三十不惑”那样,深思自我,寻找新的“浮木”,寻找新的“平行路”。他们和蓝奕邦一样,并不是实的“善忘”汗青,只是快乐的奥妙在于释怀。即便“蓬莱”并未到相约的“下世”,但只要有“信望爱”之处就是“蓬莱”。那个,才是蓝奕邦的苦心修建所在。
潮涨潮退,辞别悲情的城市照旧迷离。不知蓝奕邦会否记起昔时阿SAM唱的“本来没必要盼蓬莱,蓬莱就是爱”。即便蓬莱未到,照旧信望爱,照旧有有神驰。也许,他和那个城市重生的后零三新一代一样,必定要从那个时代壮烈的凯迪格兰和维园的“暗黑圣殿”从头动身,寻找一个属于他们本身的“蓬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