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坦蛋蛋,小人藏鸡鸡。
那是我在网上间或看到的话,幸亏其时不是吃饭或品茗,没喷出啥来了。
当然晓得原话是: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妙就妙在蛋蛋和荡荡,鸡鸡与戚戚竟然近音,蛋蛋和鸡鸡又是同类,堪称工整。固然如斯一改,不那么文雅,也不能不佩服,强人异士的情商。
如斯看来,君子固不容易当,小人更难为呀,实是难兄难弟。那么,即不坦蛋蛋,又不藏鸡鸡者,是介乎两者间的通俗人吧。如斯说来,仍是通俗人一般,君子小人者,都是露体狂,不妥也罢。事实上,世上也多是通俗人。当然,那只是就曲而歪解,君子者当然没必要坦蛋蛋,藏鸡鸡者绝非小人。
记得先贤有云:儒家是始于做伪,始于无耻。话虽过激,也不无事理。宋之后礼教之大防,已悖人道,求全指摘,非圣贤不可。楚国爱细腰,宫中多饿死,同理,世爱君子,做不到坦蛋蛋,只好藏鸡鸡,能不伪乎?外表满口仁义道德,若周公孔子复活,也自愧不如,可是人后背里怎么样子?
人道善也罢,恶也罢,无私是其本性,认可无私其实不可怕,尊重与庇护小我利益,天公地道,为什么不克不及认可,为什么以此为耻?与其伪君子,不如实小人。在认可自利的前提下,自律与守规,方为邪道。而儒家那种有集体无个别,有公言无私我,最致命处所就是对个性的覆灭,对自我的催残,对人道的踩踏,所以国人最缺管自我与自主之精神与思惟。现代论儒家,必需先要必定小我,尊重小我,以报酬本,以“我”为重心,再去扬弃继承,不然,无非重回那间必需,无前提的“铁房子”—如今好歹开了个小窗。
上面那句戏言,有一点却是有趣,无论君子小人,都是汉子的事,和女人一点关系也没有。莫非女人实是水做的,才不染纤尘,汉子都是泥做的,所以有瓷泥有污泥?
不外孔子倒说了句大实话,吾未见爱德如好色者。我觉得那没弊端,好色仍人之本性,好德不外是人向善之心,为什么要相提并论?后世几报酬了表示其好德胜过好色,最末就陷进了始于做伪,毕竟无耻的境地。若人人的爱德之心及其好色十一,那个世界就很不错了,求什么胜过呢?可见过犹不及,求全指摘,不外是自我阉割罢了。
我好色胜过好德,咱来一次“坦蛋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