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良多年没有来海角了,上一次是10年前?15年前?时间太长,记不清了。海角仍是海角,熟悉的马甲已经没有了,也不晓得那些曾经挥洒文字,纵横论坛的身影,都去了哪里?能否已经成名大咖?仍是已经弃笔?又或者,换了一件马甲?
那些年,偶有所感,也会随手敲几个字,随意笔录一二。历来没想过要去给他人看,写几个字,自娱自乐,吹吹小风,喝喝小酒,小日子有滋有味地流逝。
突然有一天,发现最最亲爱的老爹,竟然快瞎了。四处求医,才晓得本来那是一个无法治愈的疾病。医生说,目前只能和疾病拼,看是先死仍是先瞎。老爹虽老,身体尚健,为国为民一辈子,本该好好享受,好都雅看那为之斗争了一辈子的祖国大好河山,如今竟然不克不及“看”了。眼睁睁地看着老爹一天天失去光亮,却一筹莫展,那种无力的肉痛,一天天捶打在心。
间或一次去盲校,找到一个助视器,那是类似放大镜的工具,能够把文字放到更大。欣喜之下拿给老爹,刚好手边电脑里有以前写的文字,就拿来试用,没想到老爹看得津津有味儿,还不时点评几句,那极大地鼓励了我。从那时起,我起头锐意挤出时间多写几篇。考虑到老爹精神欠安,几乎所有的文章,字数都不会太多。
写得多了,出格是有一些老爹评论挺高的小文,本身再读的时候,老是能看出此中的稚嫩。于是就有了一丝疑惑:实的像老爹说的那么好吗?日常平凡读他人写的文字,觉得良多都有令人拍案叫绝的激动,本身的文字,却没有丝毫如许的觉得。我想,我需要去进修,去和他人交换,也许,如许关于文字的把控力会更好,能写得更有趣。总得对得起本身独一的读者老爹吧?于是,我再次回到了海角。
账号密码马甲早就忘记了,海角的端方也和以前纷歧样了。新手上路,一切从头起头。我小心地粘了一篇几千字的小文,点击发出,然后暗暗地躲在一边,缩着脖子,竖着耳朵,想看看有没有人留意到我,有没有夸奖,或者间接被一脚踢进来。
出格感激亲爱的操琴斑竹,心地仁慈,仁和宽厚,第一个和我打号召。心里的暖和,让我在写回复的时候手都是抖的。那份冲动持续了很久,曲到有一天我去了如琴湖,如琴,操琴,袅袅烟雾,丝丝天籁,像一幅有声的水墨画。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拍下来送给操琴,希望她喜欢。
之后还有良多伴侣,好心地给了我撑持和鼓舞。每一次,首页的小红灯亮起,我都急不成待地去点开,看着哪怕是一个字的回复,也能带来小冲动不已。青衫,光影,微尘,南风,左耳,雪语,clyuxl,志详,阿拾,如图,猫.......实心感激!感激你们用更大的好心,宽大了那篇满脸小麻子的丑儿,给了它保存的希望和勇气,让它能够披着那层英勇的皮,持续长大。
也感激披着马甲想帮手做推广的伴侣,你们的短信,开篇都是歌颂,虽然我那里其实没有如许的营业需要,你们的歌颂,我看到了也很高兴,希望你们财路广进,大吉大利。
一身臭汗挤进海角,感激田螺姑娘给的海角钻,让小文置顶了那么久,没有淹进茫茫文海消逝无踪。海角良多好文,处处芳草,实心很喜欢各人!
祝各人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