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友录班级留言里的《燕园梦》做者悠哉告白
悠 哉/文
昨晚接到同窗德律风,说厦门大学哲学系1987届的同窗又筹措着搞同窗聚,时间定于11月份?还问我手机号变没变,他们会来德律风联络的。我实是有点儿不大白:11月份没有假期呀,来回渐渐的……其实,关于厦门的新改变,我从网上早就领会了,并且也不太感兴致。新当然新矣,可是我宁可窜匿城市的嚣闹,躲到无人的山林里去度假。
悠哉此生最懊悔的工作,就是沉沦北京的都会,从北大中文系研究生结业后,我没有挥手道别北京,选一个中小城市、园林胜处,去那儿安平静静过一辈子。现在想分开北京也不成了:女儿还没考取大学。将来我的诡计是:退休后选择厦门、烟台、漠河、大理、桂林、杭州、都江堰……那些中小城市各住1-2年,陆陆续续迁居,游牧一般过过迁移日子。北京城太大,缺水,光景过于人工,空气量量也太差,我已经生活烦厌了,不值得住上一辈子。
现在我忙于创做长篇小说三部曲《微雕一座乐安城》,已经完稿65万字,素材取自我的初中、高中日志。好多青涩少年往事、人物,实是人生万花筒一般,呵呵……别致极了!所谓“好多青涩少年往事、人物,实是人生万花筒一般”,缘故是:我住在乐安县衙门巷,是最古老的小路,洪秀全、毛泽东、周恩来都栖身于此;小路近邻鳌溪,那是乐安县城独一河流,打小我在河里泅水,拆鱼,又到河边自家菜园天天繁忙,到城郊山里砍柴。1980年代是社会转型的时代,那些改变被我逐个笔录于日志本。为什么我热衷于记日志?原因是我从小并不是一个通俗的“功效优良的勤学生”,而是一个“希望未来当做家”的淘气捣蛋鬼。即使进入厦大哲学系,估量全班同窗数我日志写得最多吧。悠哉名言:“人生一场梦,到头满是空。”谁能把那个梦做得愈绮丽、愈宏大、愈豪华、愈耽迷、愈癖性,就愈是好,并且还必需愈彻底,也就是不改初志,向邓小平那样“死不悔过”。人一悔过,就等于叛变,等于挫劲,等于告饶,等于认输了。做人的境界提拔到那个地步,活着的意思就熬油似的熬出鼎沸了,汩汩地滋出、涌出意义来。不出来意义也不可啊!那是《燕园梦》做者悠哉的人生不雅。学者顾随曰:“人生不外百年,因而而不勤奋,是地道灰心。不消说人生短短几十年,即使还剩一天、一时、一分钟,只要我有一口气,在我就要活个样给你看看,绝不投降,绝不泄气。”与我心有妙契焉。
写完那部长篇小说,另拟创做一部厦大生活的长篇小说,书名未便预告。呵呵,既然“人生一场梦,到头满是空”,于是更好的办法就是:将有限的生命感悟凝铸于本身的文学创做,赖此获得长久的生命力。
若是不以如许的体例活着,我认为人生就太乏味了,不值得我汲汲以求。若为吃喝,若为浮名微利,何必那么汲汲固执呢?所谓“尘世荣华”、“现实幸福”,打小起就没纳入我的生活目的,此后也不成能纳入。我最怕的就是聚会的碰杯,说些热闹的、浮泛的祝词,醒酒后拍拍脑袋:哎唷!忘了个精打光!枉然地剩无暇乏、空乏、空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