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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蕊夫人,请停步。”退朝后,赵光义一路跟着花蕊夫人,至无人处把她拦了下来。
“你是哪个?”花蕊夫人今日在朝堂上见过那人,看他面庞俊郎,对他颇有几份好感,未曾想他竟一路跟着本身到了殿外。
“俺是当今天子御弟赵光义。”花蕊夫人的容貌确实勾人,赵光义乍一看竟是有些脸红,为了不显为难让她见笑,赵光义还特意强调了“天子御弟”四个字,想抬高一下本身的身份,却没想到如斯行为反而拔苗助长。花蕊夫人见他那般容貌,即是掩着嘴偷偷笑着说道:“此日子御弟来找我那女娃儿是有何贵干啊?”那似有若无的笑声和那微蹙的眉眼让赵光义更是心动,差点忘了本身是来干嘛的了,被花蕊夫人那么一问,才回过神来:“鄙人只是想问问,夫人可否愿意进入后宫伺候官家?”
“哦,本来是帮你哥哥说媒来的呀。”花蕊夫人听到那话,心里有些等待,看来赵匡胤适才在殿上那不苟言笑的样子不外是在群臣面前的假装罢了。可是花蕊夫人的顾忌也很多:“我官人还在世,啷个能够再嫁与别人嘛?况且你的那个哥哥,并非好女色之人,只怕你有心他也无意吧。”
“只要夫人愿意,其他的事俺天然会打点好。”赵光义听到花蕊夫人的答复,晓得她心中确实有此意愿,遂觉得那工作已完成大半,因为她所顾忌的工作,他和赵普早就已经想好了对策。
“那你跟我讲讲,你要啷个打点嘛?”花蕊夫人对赵光义的话半信半疑,不外她仍是很期望能进入赵匡胤的后宫,究竟结果那孟昶已然是朽木一块,没有任何操纵价值了,而那赵匡胤的王圣人新丧,他竟也没有其他嫔妃,本身搞欠好,还能当大宋的圣人。
赵光义并没有急着答复她的话,只见他从袖口里掏出两个小瓶子,先将左手那瓶递给花蕊夫人,“那个叫牵机药,无色无味,你把它加进孟昶的酒里,不出一个时辰他就会七窍流血而亡。”说完,赵光义又将右手阿谁小瓶子递给花蕊夫人,“那个叫绕情散,孟昶身后你去官家那里诉冤,事先把那瓶药抹在身上,闻到那个气息,那官家定会**焚身,到时候就是十头牛也拉不住他了。日后等你进宫了,带上一个叫程德玄的医生进宫,就说他是你在蜀国的御医,日后他便会时常向你供献此药,官家就会被你牢牢抓在手里了。”
花蕊夫人握着那两瓶药,有些游移地说道:“你是为啥子要帮我?”
赵光义此时已经筹办转身分开,他背对着花蕊夫人,留下了如许一句话:“你想要富贵,而俺逃求势力,咱们是能够互相帮衬的人。”
在赵光义转身离去之后,花蕊夫人把两瓶药藏在袖子里,心神不宁地走回了孟昶的府邸。孟昶见花蕊夫人总算是安然归来,心里悬着的心才算是放了下去,他搂着花蕊夫人一路密切,而花蕊夫人也娇羞的回应着,两人很快就相拥着进了卧房。
一阵翻云覆雨之后的花蕊夫人看着孟昶熟睡的样子,拿开了他搭在本身身上的手,起身拿出牵机药,倒进了孟昶的酒杯里……
“官家,你要给臣妾做主啊!”薄暮时分,花蕊夫人又呈现在了福宁宫,她哭的花容失色,诉说着孟昶逝世时的惨状。
“朕必然会好好彻查此事,给你和孟昶一个交代!”孟昶的死确实给赵匡胤惹了不小的费事,他本想优待孟昶,给其他国度做个楷模,没想到竟然有人私行毒杀了孟昶,让他很是不测,只是他在愤怒之余,一股沁人的香味飘到他鼻子里,让他心里有些悸动,早朝的时候离得太远,他却是实没发现那花蕊夫人身上还有那异香。
“交代,别小我都死了,交代有啥子用,臣妾孤零零的一个女娃儿,日后要依靠谁啊!”花蕊夫人边哭边靠近赵匡胤,那香味越来越大,赵匡胤觉得有些意乱情迷,满身热的难受,他闭着眼,脑海里不竭涌现出柴欣的脸庞,在花蕊夫人各式撩拨之下,他对柴欣的思念愈发强烈。
合理赵匡胤沉浸在回忆傍边时,花蕊夫人已经来到了他死后,从背后抱住了他,柔嫩的身躯在背上摩挲,赵匡胤再也胁制不住了,他转过身,撕开了花蕊夫人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把她推倒在床……
“陛下今日为何没来上朝啊?”崇元殿中的大臣们面面相觑,赵匡胤错过早朝,可是大宋开国以来的头一回。
群臣估计等了半个时辰,赵匡胤才揉着惺忪的睡眼来到了殿上:“诸位爱卿今日有何要事要奏啊?”
“臣检举!宰相赵普持久横行犯警,强买强卖,收受行贿!”说话的人名叫雷德骧,不断以来,他对赵普颇有微词,认为他不外是因为侍奉了赵匡胤的父亲才得以登此高位。
要说那雷德骧也不会挑时候,原来赵匡胤正做着“春宵苦短日高起”的美梦,却被硬生生拉起来上那个早朝,起床气都还没消,雷德骧就往枪口上碰,检举的仍是赵匡胤最信赖的赵普,那气得赵匡胤甩出了常日里本身拿在手中把玩的玉斧,正中雷德骧的门牙,登时雷德骧即是满口鲜血,可是赵匡胤仍是不解气,对他破口大骂:“你不晓得赵普是朕的社稷重臣吗?你离间朝廷重臣,就是妄图乱我大宋,来人呐,把那雷德骧给朕拖进来砍了!”
当然,最初在百官的求情之下,雷德骧保住了那条人命,但却也被罢去了官职,在开封城当起了一介布衣苍生。
尔后的一段时间,赵匡胤不断沉浸在花蕊夫人的温顺乡之中,性格垂垂变得乖戾起来,让人很难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