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欲望城市”

1天前 (11-28 21:03)阅读1回复0
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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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欲望城市”

  去年有段时间,报纸上尽是说美国剧集“欲望城市”的,似乎一谈,就显得本身特潮,言下之意:我辈早已传闻我国若干沿海城市呈现若干“性纵容”人群,诚心神驰之,苦于无法身体力行,于是谈谈美国同志的先辈事迹,此亦是画饼充饥之一法也。

  在那股风潮带动下,小子不敏,又岂敢不拍马赶上乎?

  于是在岁首年月看了那部剧集。

  一看之下,大感骇怪。那么多写“欲望城市”的文章,传达出的实在信息却是如斯之少。

  出乎我不测的良多:

  它每集连头带尾只要25分钟;

  内容气概上更是出乎不测,“欲望城市”(sex and the city)在剧中其实是一个报纸上的专栏,女仆人公便是主持那个专栏的做家,处理读者们关于性的问题和苦恼(从李碧华蜜斯的某些文章看,仿佛也做过那种工做),若在我国,常称为“贴心姐姐”之类是也。而她又有三个死党,三位同居室友,于是每集选定一个主题,也即专栏的一个主题,一起头先是泛泛的对陌头的人做个查询拜访,最初仍是拿她三个伴侣和本身说事(写专栏的人,不出卖身边的人,更出卖谁乎?君不见“我有一个同事”之类乎?)

  而那四小我的形象又是漫画式的,其时就使我联想到墨德庸的《涩女郎》,盖因此中一小我物的剧中外型很像漫画中的“汉子婆”,而米兰达(?)的角色又很像“万人迷”。

  整部剧集给我的印象,像是在看报上的那种不雅寡来信问性的问题,主持人就在那儿解答。举凡有关性的问题,无所不及(归正是系列剧,如今不及,未来也必然提及)。什么口交、3P、姐弟恋(twenty-something)等等,极富摸索精神,极具生活气息(诚恳说,那种觉得不是让我很习惯。)。而我觉得最富生活气息的一集是,在一个美妙的早晨,仆人公女专栏做家和她的男伴侣“大人物”在床上醒来,听到有一声异声,之后就见女的羞不成抑,男的哈哈大笑。本来是女仆人公放了一个屁。按说,放屁那事,原如吃喝拉撒一般不免,但她因为是在男伴侣面前,窘得不可,以至形成很大的精神困扰,好几天不敢去找他。

  第一集开宗明义,说出了那部剧集的大旨,那就是女人在性上也要采纳主动,继在工做上争得公允后,在性上也要争得和汉子一样的地位(以前者为根底),也能够朝三暮四,也能够性、爱别离,只是享受肉体上的欢娱。

  我本认为,美国同志在那方面早就大功乐成(那当然是我见不多,识不广的陋见),没想到还需拍那么一部剧集来宣扬,而拍出来,还形成那么大的风行。以至惠风所及,连带在那个问题上毫无疑问也处于“第三世界”阶段的中国的广阔时髦人物也跟着精神成功了一把。

  之所以说是“精神成功”,因为在中国如许一个国度,“欲望城市”看能够,说能够,实正理论,我想是少之又少。然而老是好的起头,使我们看到,先辈如美国同志,仍需不竭切磋两性之间的互动形式,废除一些性的魔障,如我们,又怎可对问题视而不见。

  在中国,据我所知(仍是那些人,因我看他们的做品,看得特多),汲汲于废除性的陈规陋习,宣扬成立一种全新的、安康的、理智的性的道德的做家,或以文字,或以现实生活中的楷模,或兼而有之的,有李敖、倪匡、蔡澜、温瑞安、李碧华等等(蔡澜经常在文章中说,香港女性做爱次数之少,太不安康)。遗憾哪,都是港台人士,以大陆之大,我还不知有谁投身于此。(像“我有一个同事”之类,我认为是不算的。)(注1)

  有一位香港女做家李敏写过一篇短文,说英国人讲究“table manners”,其实床上礼节也是很需要的,然后她站在女性立场,列了几条,包罗不克不及喊错对方的名字,不克不及声音太大吵到四邻,过后不克不及马上睡去,要搂住对方几分钟等等,而我说的性的道德,当然不行于此。

  中国人在性那个问题上的错误、迷障,可能是那个世界上最多的。诸如完全的男性个人主义,大须眉主义:不认可男性有贞操犹可(只要响应地不把贞操做为专门针对女性的紧箍咒),不认可女性有性欲就错得离谱了;占有欲过强,相爱中男女常将对方视为本身的私产,几悲剧由此产生,不克不及承受分手事实,于是汉子枪杀女友(前些年,台湾发作多起差人枪杀女友后他杀的案件,几乎是台湾一景),女人阉割丈夫。

  在片子《西雅图夜未眠》中,Tom.hanks说“她吓坏了全美国的汉子”,“她”是指片子《致命的诱惑》中的女仆人公,片中迈克尔.道格拉斯扮演的有妇之夫一时独霸不住,与之发作了 ,谁知阿谁女人占有欲极强,很有疯子的潜量,“吓坏了全美国的汉子。”

  那恰是上述做家所死力反对的,出格李敖,为此已奉献诗做多篇:“不爱那么多,只爱一点点,他人的爱像天长,我的恋爱短”等等等等,恕不多及。那些诗做传播之广,在片子中已被用做分手之用(恋战冲绳)。

  其实,除了上述现代做家,还有一位性道德的宣扬者、先行者,那就是周做人先生。

  在西祠看过一篇文章,评论董桥、阿城的漫笔,由那种体裁的鼓起、开展,曾提及周先生,说在印象中,他是个长袍马褂之人,言下之意,是个老古董。

  天,是何言欤!

  那话让我相当不忿。随意把他的思惟端出一两项,岂是你们二十一世纪的青年所能梦想哉,只怕你觉得你比他老多了。

  “世人的俗见常认为夫妇亲子的情爱是稳定动的。但是在花与衣服上会改变的心,怎么会关于与本身有关系的生活倒反不敏感地挪动呢?”

  “我们不肯把昨日的爱就此静行了,再把它凃饰起来,称做永久稳定的爱:我们其实不依靠如许的爱。我们常在祈望两人的爱长是进化挪动而无行息。”

  爱不是一劳永逸得到的,而需要你每天提出新的证明。

  “但是道学家见了都着了忙,认为爱应该是永久稳定的,所以那是有害于世道人心的邪说。道学家原来多是“神经变量的”(Neurotic),他的特征是本身觉得下劣懦弱;他们反对两性的解放,便因为自知没有传统的迫压他需要纵容不能自已,如爱情上有了自在合作他必没有幸运的希望。他所希冀的是异性一时失慎上了他的钩,于是即可凭了永久稳定的爱情的神圣之名把她占有专利,更不怕会逃脱。”

  “大致神经变量者最怕听于己倒霉的学说,如保存合作之说很为中国人所反对,那便因为本身没有保存力的缘故,那不是中国人实的热爱和平,如今反对爱之挪动说也恰是同样的理由。但是事实是更大的威吓者,他们粉红色的梦可以持续到几时呢。”(注2)

  那段话之所以我要出格提出,因为此中传达的思惟很有毁坏性、是反道德的,他提出了变心的合理性、合理性,你没有与时俱进、没有和你的另一半配合前进,你就应该被放弃;所有那些本来必不成少的誓言、诺言都一网打尽。想想看,那对爱情界的生态是多大的改动。

  而在性上,周先生是主张女性本位的:

  “有些人晓得两性要求的不同,认为不克不及两全,只好牺牲了一方面‘而为社管帐,还不如把女子牺牲了”。大大都的须眉大约赞成那话,但若如斯,那绝不是爱了,因为在爱里只要完成,决没有牺牲的。要实现那个成婚的爱,便只要那彼此的调理一法,即矫正两性关系,以女性为本位。那在须眉虽是一种束缚,但并不是牺牲,或者却是祝愿。”(注3)

  虽如斯,但周先生究竟结果只是小我之力,倡议倡议,呼吁女性的醒觉,囿于其时前提,只能说是一个先知,只能停留在美妙的希望。总不如,如今大多的中国女性有此要求,有此自觉,几乎是如火如荼。当然那也可能只是热闹热闹,美国同志都革命尚未胜利,我们觉得仍是不克不及太好。

  注1:哎呀,我把王二夫人李银河博士忘记了,不外她太偏理论。我们需要像李敖、蔡澜如许的“通俗”做家。

  注2:选自周做人《爱的创做》

  注3:选自周做人《成婚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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