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村长大人同志:
请不要怪我语无伦次,我和你的关系,让我挺紊乱。
我们背疙瘩里是亲爱的、青天白日下你是村长大人、办公桌上我们有志一同。那些参差不齐的关系让我欠好称号你,但是在那个时间,请允许我称号你为亲爱的。“形骸两忘”的不要脸诗人宋之问,给他中意的恋人写诗道:“明河可洁不成亲,愿得乘槎一问津。”被武则天斥为口臭。那种烂人调情其实有失水准,他要开门见山的称号武则天为“亲爱的”,我想阿谁娘们皇帝必然爱死了。 此时,我要称号你为亲爱的。我不想你爱死,我只想你能体味到我的爱。
我写那信的时候,我仍是你床上的小恋人、是村子里的当美不让的美须眉;但是你读那信的时候,我可能早完蛋、不知魂归何处了。我们读《聊斋》晓得里边有个多情种子,喜欢灵魂出窍,喜欢“魂随阿宝去也”,但是我只敢称号你为亲爱的,却不敢跟随你。
武则天玩政治,玩的是赤条条的强权。你要比他狠。你把强权隐藏在你柔情的背后。
你说:
我们所有的村委干部,不管职位凹凸,都是村民的勤务员,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无偿的为村民办事。
你凶恶起来,那是斩草除根。
你说: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克不及那样高雅,那样沉着不迫,温文尔雅。那样温良恭俭让。革命是一场暴乱。若是他们要打,就把他们彻底覆灭。
你有你的手腕。
你说:
我们代表着男村民的利益、代表着女村民的利益、更代表着不男不女村民的利益;再在我们一方的是好人、和我们各走各路的就是大坏蛋。
你是一个凶猛的角色、一个让我不敢亲近的凶猛角色。我分开你后你不要悲伤,我们村子历来不贫乏小白脸、也最能摧残浪费蹂躏小白脸了。几小白脸不胜忍耐你的淫威、不肯在你面前失去小腿的高度、不肯为你“咸其拇”,愤而出走,给他人做小白脸去也 我死了,也不要让村民哀痛,我生而不克不及为村民做奉献、只是给你做了奉献,使你产下了淘气捣蛋的小捣蛋。我羞愧。 我死了,我也挺高兴。一小我有100分的才气,只能发扬20或更弱,活着还不如死了。
我死了,请放爆仗恭喜。
请善待我们的孩子,别让小捣蛋走上歧途。
阿森绝笔 09.1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