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从谁的青春里走过,留下了笑靥,谁曾从谁的雨季里消逝,众多了眼泪。谁又在谁的光阴里停留,暖和了驰念。——题记
午后,碧洗的天空几丝浮云,远处的几座黛山映入眼帘,水波粼粼的河面上有几许浮光。在那静好的岁月里,安步在公园巷子上,看花开花落,望云卷云舒,于岁月深处,留一份轻松愉悦的表情,在如水的光阴里,于繁忙富贵中留一份安静与漠然。允吸着冷空气,一缕阳光洒在身上,洗澡着独属冬日的暖阳,寒意烟消云散。在清浅光阴里,捧一本书,于暖阳下,回忆温馨往事,品尝岁月静好。
【清晴青韵】
打开那本条记簿,青色的封面一目了然:浅色的桌面上置放着一盆野菊花,在朝阳的窗前固执生长。旁边的书桌上是一本书,书上摆有一朵花,紧邻花的是一个耳机,那满室的馨香与跳动的音符,加之唯美的淡青色画面,实是书韵飘香,唯美协调。
不断很喜欢苏轼的“难过东栏一株雪,人生看得几清明,”但与“清明”比拟,我更喜欢“清晴”,因为它不只是一种清明的处事秘方,也是对逝水韶华的爱护保重,更是对美妙人生的瞻望。
关于我的断章取义,“清晴青韵”亦算是个高雅的词吧!在温润的光阴里,希望我们都有一颗“清晴”之心。
【雪影如梦】
翻开记忆的闸门,往事倾涌而出。
在寒冬,赏雪是一件多么具有诗情画意的事。在苍莽的大地上,在静谧的夜晚,皓月千里,浮光跃金,静影沉璧。突然一北风袭来, 柳絮因风起,雪月相皎洁。试想,如斯种种,确实是令人心旷神怡。
可我永久忘不了,那同样是在寒冬、北风、寒雪的夜晚,一只大手牵着一只小手,一坨弯背扛着一个小人,在皎洁月光下,步履蹒跚的行走,一会雪花缀满枝头,飘飘洒洒落在脸上、肩上,孙女哈了口气,用手悄悄拂去奶奶头上的雪花,小手搂紧了奶奶的脖子,她们的影子横在一路,希望能够永不别离。那是寒冬、北风、寒雪,可无寒意啊。试问,此情此景,若何能不使人暖流涌上心头,那当实是动人至深。那时,我无所求。
如今,又到寒冬,照旧是北风寒冷,只是奶奶的身边已很少见到孙女的身影,月黑风高低,形单影孤,又是多么凄凉!那夜雪地行走的情景如梦似幻,只是今夕何夕兮?那时,我有所思。
有人告诉我,只要心中有所忆,有所乐,那么幸福照旧荡气回肠。
【孩提拾忆】
推开童年的窗子 ,如一颗颗贝壳浮如今我面前。
记得在我的家乡,那里的冬天银拆素裹 ,是一冰雪世界。我们几个孩子们,喜欢在雪地里踩上一排排脚印,喜欢在雪地里写上本身的名字,喜欢在雪地里堆雪人。弄完之后,手一片冰冷,可仍是傻傻的龇牙咧嘴的笑。在那白茫茫的大地上,一孩提,一寒雪,几声高语,记忆犹新。
还记得每到冬季,小伙伴们和大人一块烤火,蹲坐在火炉旁,可还死性不改,拿起雪球砸在某人的身上,毕竟院子里疯成一片,我们毫无所惧的奔。雪里,尽情狂欢。
不外也不会忘记,那年那月的某日,欺辱了那一姓王的小姑娘,她哭了鼻子(列举在前,因为很爽);那年那月的某日,侮辱了那一姓贾的女汉子;那年那月的某日,闹翻了那一姓黄的姐姐(其实我很少叫她姐);那年那月的某一日,气哭了那一姓姚的大姐(哎);那年那月的某日,气疯了姓黄的大哥(蕙兰);那年那月的某日,再遇了一姓王的水灵姑娘;那年那月的某日,相逢了一姓谢的姐妹……
在清浅光阴里,重温那一次次温馨与畅怀,拾捡那一片片幸福。
在那似水流年里,于忙碌中抽一闲暇,聆听大天然的声音,感悟人生。
在静好岁月里, 依一抹暖阳于心间,则一处净地,打开那一条记薄,笔录着曾经,一阵北风袭来,亲情的冲动与伴侣的友情暖和着我。
那,安然如歌;那,春暖花开;那。陌上花开;
那,染一季芬芳,暖和了驰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