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花火 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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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ann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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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考的时候意愿里填的是广州的一所大学。却鬼使神差的在珠海待了两年。毕竟比及了回到广州的一天。恰是暑假,康乐园里大树参天,我单独走在那些班驳的树荫下,数着本身的步子。

    在广州一家体育报社练习,每天单独乘车从穿过珠江到越秀老城区去。从宽广的柏油马路往两边看看过去,那些古旧的小街像蜘蛛细细的爪子,自在自在的搭拉着。有的时候会在路边高楼的裂缝里看到那些墙皮都剥落的低矮小楼,看到那些破败之中还衍息着许多许多的生命。南镇也曾有良多那样的小楼。不外已经在消逝中。那些骑楼现在只在阳明路剩下残旧的一隅。有人告诉我天河的火车东站是也广州一景,因为中信不单单是广州第一高楼。以前每次来东站,我同亲的一个师兄老是要对我感慨,能在中信里工做的都是高级白领。我就在想,都是那些穿戴时髦庄严的职业拆的男女,手里夹着文件,秉着时间就是金钱的信条在光洁大理石地板上快速的颠末。那是离我太远的生活。

    出完报纸以后的夜里。跟着几个同事到路边的小店里吃拉面。几个汉子吃面抽烟痛恨失眠。他们在议论片子。杜口不谈工做。我埋头吃面,然后单独回到报社的格子间里。

    他在Q上告诉我他在北京写信给我。那天是我们起头爱情整整一个月。

    在珠海校区的那张石凳上。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的牵手。一个月,仍是像梦。我看着窗外天灰蒙蒙。另一个不回家的女孩已经趴在桌子上睡得昏迷不醒。我桌上放着几张用过的打印纸。翻过来,我也起头写信吧。

    那该是四点了。我拿起笔。下笔都是错别字。太久不写字了。都是键盘上敲敲打打。想起已经完毕的初恋和写过的无数信件。有一部门已经被人寄回到我手中。安妮在蔷薇岛屿里说的,寄出的明信片,明晓得是会回到本身手中的,仍是寄了。

    良多时候,结局不成掌握的发作,往我们不肯意去的标的目的,但是我们不成能因为那不是我们要的就什么也不做。

    生命只是一柱香,一旦点燃,时间有限,不管你愿不肯意,都越来越短。过去是灰烬,有一阵风吹就散了,没有风也要跌落。良多时候不肯意想本身的一柱香就在吃饭睡觉坐车谈情说爱以至无聊中越来越短。我不断想问我本身要什么。我不断都没有谜底。

    信漫无目标的写满了三页大大的打印纸。我看了两遍,折起来放进包里。推开窗子,在灰蒙蒙后面有一瞥淡蓝色的天空。就要天亮了。然后在收集上漫无目标的消遣着。Q里仅有的三小我是一个在河南的编纂,在别的一张桌子上睡着了的女孩和我本身。想起一个月前不断在我Q里明灭的那条黄色的鱼。给我发了大段大段的文字。最初,我也把本身的头像也换成了一条同样的鱼。觉得很心爱。有的时候看到那条黄色的鱼,会看到他的笑容。

    一小我在宿舍里。会想起良多的往事。没有任何工具能够沉湎的时候,回忆也很好。虽然都是些灰烬罢了。翻看留在电脑里的相片。翻看本身写过的文字。有些人有些事已经不克不及碰触。有些人,还新鲜,固然他也不在身边。

    WINAMP里放了大串的音乐。最初去掉所有,只留下梁咏琪很老的一首花火。那首歌我以前历来没有完好的听过。阿谁MTV被我当下来以后看了几十秒钟就关掉。不断不喜欢梁咏琪。觉得她是花瓶。更不喜欢她“英勇”的和郑伊健走到一路。想起他良多次说过我是个偏执的人。也许吧。我只是对良多工具有本身的观点。或者那就叫做成见。

    那个晚上。花火在电脑里一遍又一遍的放着。我发短信给他说再次觉得生活不是贫乏漂亮而是贫乏发现。我想起认识他的颠末。他就跟花火一样。

    第一次见到他的情况已不明晰。只晓得是不喜欢阿谁人,没有出处的站在他敌手的那一边。然而他仍是在那场合作中胜出。我留在阿谁社团里只是为了证明本身的对峙,某种没有需要的对峙。一年多了。从不熟悉到熟悉。从不是伴侣到了伴侣。我不断很平稳的嘲弄他,很率性的随心所欲。其实历来没有领会过他。就像那首花火。要等不经意的放出来,才晓得是吸引是震撼。

    他在短信里说发现漂亮容易但是要掌握漂亮却难。他说我们的恋爱深度不敷。我很快的把信息发还去。深度是什么我不晓得。我也不想去寻访。也许我要的只是那么简单。不想锐意。

    来吧伴我飞

    多久都不会累

    我已不在乎

    所谓的是与非

    若是爱是朵很懦弱的玫瑰

    我也愿意接受

    不完美中的完美

    ——《花火》

    下战书上彀碰到旧时的老友秋。一年多未曾碰头。我们曾经有过一段平行的初恋。我们的初恋男友是同窗和好伴侣。在下学以后我们四小我还会一路到城外的河边去。

    他们同样是分隔两地。她比我早大半年完毕了那份比我早起头的豪情。她告诉我说她的父母很明白的反对。因为他们没有未来。其时我在心里鄙夷。我对本身说,若是实的有豪情,我会不断跟着他,无论哪里。半年以后我也在Q上告诉她,我的初恋也完毕了。她问我为什么。然后她发过来一句话说那我岂不是比你更早醒悟。我晓得她说的不是实正的醒悟。不外是一种完毕罢了。我们的初恋都是属于阿谁懵懂的年纪,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秋如今在南镇。而我又刚分开南镇到广州来。她说她晚上要去见他。我问有没有想过会旧情复萌。她说她没有想过,不外仍是有一点严重。她说她如今对视觉效果的要求很高。

    我说广东公然不克不及教人学好的。

    她说我在广东也没学到什么好工具。

    昨夜和师姐一路在东门外漫步。师姐是个很棒的人。但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艰苦之感,应该是个接受良多的人。她告诉我说在广州那个城市生活半年以上就会被它革新成世故现实的人。我想起来有点怕。我只想我是乖乖的平静的率性的活着。

    他问我能否写完了。如许咿咿呀呀的话永久都不会有起点但是我能够在任何一站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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