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物,爸爸走了,我们要好好过啊
宝物,你爸爸被坏人欺辱,去了别的一个世界了,他会在那里看着我们关切我们的。他很爱我们哦。宝物,妈妈很恨那些坏保安,他们太坏了,让我们不克不及见到爸爸,可是宝物你不克不及恨他们,你要过得高兴一点。宝物,长大了要离那些唱歌的处所远点,出格记着,要离名门娱乐会所远点,那里有良多坏人。
2009年2月21日晚,我那年仅22岁的老公杜俊在重庆渝中区名门娱乐会所泊车时,被该娱乐场合的一群穷凶极恶的保安用极其残酷、血腥的手段殴打成重伤。医治期间,我和家人屡次联络名门负责人要求其付出必然医药费,该负责人推说“杜俊的伤是保安公司的保安打的,与名门无关”。 打人保安也没有一小我看望和伸出援手。在用了10多万医药费,我们竭尽所能借遍亲属再也没能筹措到医药费,我老公于2009年3月12日上午9点摆布因无医药费停药,伤重不治在重庆西南病院逝世。从我老公逝世至今,我们同名门屡次交涉医药费和后续事宜,名门和疑犯家属就后续问题都没有任何回复,因无力筹措到还病院欠款和丧葬费,我们只能把他不断放在承平间。
老公,我肚子里的宝物七个月大了,你正在念大学的妹妹,身体不断不太好的妈妈,一年四时修铁路的爸爸,老公,你那么年轻就走了,你叫我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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