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妃常难当,宫斗中有宠有眼泪哟,小豆子新人,跪求各人指点、撑持
“汪汪汪……汪汪汪……”
院子里突如其来的狗啼声,将容颜从睡梦中惊醒。
三更三更,大黄无缘无故狂吠,莫非是有贼?
容颜赶紧穿好外套,根究着起床点亮了木桌上的油灯。
油灯微弱的亮光细细碎碎地撒在空中,她警惕地拿起一根洗衣棒棰,放轻脚步走到门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咦!大黄怎么叫了几声便停了?莫非只是过路的行人?
也对,家里如今穷得贫无立锥,怎么可能会招小偷。容颜自嘲地摇了摇头,筹办灭了灯火,从头睡下。
那时,一个黑衣人突然破窗而入,鬼怪一般地闪到她的面前,那人速度奇快,快得她以至都没来得及呼救,就被来人点住了穴道,敏捷地把她扔到床上。
她动弹不得,也叫喊不出。全身的血液因为突然而至的危险突然冻结,心脏似乎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窒息得凶猛。
容颜惊惧地瞪大双眼,死死地盯住面前那个杀气腾腾的黑衣人,一张俏脸已然吓得面无赤色。
眼睁睁看着黑衣人,不知从哪里拎了一个大木桶过来,敏捷地往本身和父亲床上,以及屋子四周,倾泻着什么。
一股刺鼻的味道快速在房间洋溢开来,那种味道她再熟悉不外,是灯油!他想纵火烧死她和父亲!
自问她和父亲并没有得罪恶什么人,他为什么要将她们活活烧死!
容颜动弹不得,只能用一种愤怒的眼神死死地盯着面前那个冷血的刽子手。黑衣人一生杀人无数,历来不信什么阴司报应,现在却被她那种咒骂一般的愤怒眼神看得心头一惊。
他下意识地避开了她的视线,冷冷说道:“姑娘做了鬼可别怨我,谁叫你们得功了不应得功的贵人,必定只能受尽麻烦,绝望而死!”
说罢,黑衣人拿起桌上的油灯,“啪”地扔到了她的被褥上,然后敏捷地从窗户跃了进来。
火苗腾地升起,好像一条火蛇蜿蜒而上,张牙舞爪地朝容颜吐着可怕的火信子。
那一刻,她才茅塞顿开,那些日子以来,她们容家连续不断发作的不幸之事,本来底子就是一场阴谋。
三个月前,她们容记绣庄突然接到了一笔,价值一万两银子的彩凤仪春图订单。
那可是她们绣庄有史以来,从未接到过的大生意。
父母丝毫不敢懒惰,母亲亲身领着庄中最心灵手巧的绣娘,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毕竟完成了那副绣品。
不意货主前来取货的头一天,锦州城内来了一伙江洋悍贼,将城里四家出名商户的镇店之宝,全都偷了去。而她们容家的彩凤仪春图刚巧也在此中。
货主责难她们不克不及定期交货,要求她们双倍补偿两万两银子,容记绣庄因而一夜破产。
如今想来,江洋悍贼行窃只是一个幌子,从彩凤仪春图下订单到失窃,底子就是一个精心筹谋的“巧合”,那也天经地义地成了容家一切不幸的初步。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容颜一家家破人亡!
若非容记绣庄一夜破产,母亲便不会因为传染风寒,无钱医治而死,父亲也不会气得中风瘫痪,姐姐更不会迫于生计,入宫为婢,后来被暴君石幸,活生生地剖腹,去肠去肚,填入香料做成了一具人偶。
姐姐的惨死,成了压垮容颜的最初一根稻草!
容颜因而大病了一场,短短三天时间,便虚弱得似乎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似的。
若不是安心不下中风瘫痪的父亲,她几乎恨不克不及间接随姐姐一路去了。
就在她抖擞起来,筹办好好活下去,让父亲安度晚年的时候,竟有人要活活将她和父亲烧死。
火势越来越大,整个屋子很快便成了一片火海……
好痛!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猛火燃烧啃噬,她以至清晰地闻到本身身上皮肉烧焦的味道!
她就要如许被烧死了,还有她的家人,也全都如许不明不白的死去,她的心里好不甘呐!
那个时候,阿谁口口声声说要娶她的须眉——上官瑾霆,他又在哪里?
火焰滚滚升腾,火花四溅,陪伴着噗噗的爆破声,在火龙的吞食下,整个房屋摧萎拉朽般轰然倾圮。
愤怒、绝望、不甘……充溢着她委屈的灵魂,在幽暗的夜空中盘旋不散……
“哇”的一声,身穿湖蓝色布裙的美丽姑娘突然吐出一口水,跟着又持续不竭地呛咳了几声。
“容颜,你毕竟醒了!吓死我了,我还认为你被淹死了呢!”容颜一睁开眼睛,便看见满身湿透的邻人阿喜,正关切地看着她。
“发作了什么事?我怎么会在那里?”容颜彻底蒙了,她明明记得本身被黑衣人烧死了,为什么如今却好端端地躺在河边,并且身上一点烧伤的踪迹也没有!
阿喜道:“适才你在河边洗衣服,不知怎么就掉进河里了,是我把你救上来的。”
“落水?”容颜小声喃喃,心中暗想,莫非那一切都只是本身昏迷时的梦境?可是那个梦境为什么会如许实在?并且本身落水被阿喜救起那一幕,仿佛在梦境中也发作过。
阿喜看她神气有些恍惚,便道:“容颜,你必然是因为太劳累了,才会晕倒在河里。也实难为你,好好的富家令媛,现在却要亲身筹划家务,浆洗洒扫,还要到茶室去做工,唉!”
见她神色苍白如纸,阿喜又道:“不如我去帮你向鎏金茶室的老板告个假,让你在家安息一天,明儿再去干事。”
容颜感恩地笑道:“不消了,谢谢你,阿喜。我还对峙得住。”
如今,她最想弄清晰一件工作——她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仍是实的身后重生了?
根据梦境里的记忆,她今天去鎏金茶室,会碰见沈大令郎和那一帮惯于吹嘘他的富家子弟们,并且沈大令郎还会讲起,暴君石幸,虐杀内监和后妃的工作,还会讲起关于人偶的工作!
假设她今天去茶室,一切实如梦境中一般重现,那么她便能确定——她,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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