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文]再论发条丸子并重生活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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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贵
王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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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论发条丸子并重生活序

  文/火色

   很久都没有发贴子了,很忙比来。但若是你问我是在忙什么,我可能会一脸茫然,那或许就叫做泛泛过活,没有目的,没有逃求,好像站在富贵如锦的街道上忘了归宿盘游走的浪子,哦,那叫流离吗,若是心灵的麻木也能够叫得那么富有诗意的话。

   在一个艳阳高照的下战书,送那个妩媚的女人上车,在等着554(552?)公汽的时候我说我想再写一篇文章,再论一论你,怎么样?她说你还“论”呢,想论我什么?我没有说话,当时我并没有打好详细的腹稿,套用僧哥的话说是:悟梦想吃我,还只是一个构想,还没有成为事实。

   发个短信,丸子说今天要彻夜,我想就赶在今天写吧,在喧闹的网吧,在香烟的毒素,汗臭,泡面混合的浓郁刺鼻的深夜,那个在某个时候(:))很容易染上忧愁症的女人,也许会在玩完泡泡成功快感的空隙里冷淡因火色才调横溢的文章的捅漏而引起的不快呢?当然,我那么必定的说丸子泡泡的成功快感而不考虑她被宰是有十足的掌握的。丸子曾经告诉我本身玩泡泡百战不败的秘决,那就是对一房饮渴的汉子说:我是视频美女,谁让我赢我跟谁视频!然后在接下来就会看到那些傻逼拼死拼命的冲锋陷阵,然后留着最初一个被泡泡包裹的蚕,然后我们的丸子就会慢吞吞地挪过去将此人杀死。

   丸子在说那句话的笑容满面,当然我也是笑容满面,只是我的笑容里荡漾着难言的为难——因为我是汉子。汉子征服世界,而女人通过征服汉子而征服世界。说起那一点我们挺骄傲,但一想就晓得最初成功的照旧是女人,那是女人的精明处,也是汉子莫甚悲痛的处所。

   在晴朗关于丸子的原创点将诗中我回了两副较长的贴,里面谈到我对丸子的一点观点,时过境却没迁,有些工具今天看来似乎照旧不外,于是录于下:

   我跟丸子的认识是很富有戏剧性的。那属于实实正正的“网恋”。当然,阿谁“恋”字得理解为认识,或者,领会。如今标致的女人不多,标致而有思惟的女人更少,丸子很幸运,两样都有了。虽然那种思惟纷歧定会被所有的人所承受,但她毕竟活着本身,而且活得很潇洒。那是我喜欢丸子的原因。

   单从文字上看,那是一个绝望而狂躁的女人。她的思惟像一匹疯狂的野马般狂傲不羁,她对那个世界的观点是锋利的,斗胆前卫的思惟使她远远地高过了那些在大学校园里泛泛过活期待干和被干的女人。有时候实的是如许,思惟是人生活的平台,当你的平台高于他人的时候,你就比他人看得更清。你就会发现良多人在疯狂逃逐的工具,好比,一些道德,一些端方,一些故事,一些许诺,其实很好笑。那种发现是危险的,就像有一天你看一小我看见的不是她丰美的肉体华贵的衣裳而是她的血管、骨胳、脂肪的时候,你会发现那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虽然站上去并非每小我都能够做到的。就像天主,站在比我们都高的处所,看得比我们都清晰,连昆德拉也说“人类一思虑,天主就发笑”,而恰是如斯,天主也最可能是活得最为孤单困苦的人。

   什么工作都需要付出代价。

   ——聪明的人老是没有傻子过得快乐。所以丸子是痛苦的,她对我说她曾经想他杀,那让我听了之后惊出了一身冷汗。之后我做了一件很幼稚的工作,那件事至今想起来本身都不由得好笑,那就是用了三条短信筹算去安抚那个女人,使她隔绝那个危险的念头。当我想大白一切之后,不由得为本身的心爱而羞愧。那个女人是狠毒的,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花瓣肥厚,汁水横溢,鲜艳而强烈热闹,然而,花毕竟是花,逃不脱懦弱仁慈的天性,像阿谁叫卫慧的上海女人,有着天使的外表,撒旦的思惟,底下却唱着利诺斯的哀歌。不领会那一点,就读不懂丸子,读不懂那个矛盾而腐败的女人,读不懂那斑斓外表坚锐思惟下蔓延成灾的忧伤。

   在文章起头我说丸子是潇洒的,在完毕的时候我却说她是忧伤的,那是我需要填补的一点。丸子与我的思惟很切近,我们在良多方面的观点不约而合,那使我们毫无破例的成为了很好的伴侣。也是我之所以在喧闹的网吧里沉下心写那些文字的原因。

   我在本身的组歌《断》里面唱到了那个世界的可悲,因为我们都曾经筹算凭本身的力量去改动一些工作,一些我们认为常的陋习。搞文学的,尤其是写诗的人,他们的心都是极为敏感的,一朵花的凋落,一片云的消失,一只鸟的哀鸣,都能引起他们无尽的喟叹。良多我们习认为常的事物,在他们的眼里,都写满或喜或悲的故事,都溢满着新鲜的艺术生命。那给他们的创做带来了无尽的灵感,但同时,也使他们在生活中遭到比常人更多的损害。凭一已之力就想给生活整容,那无异于螳臂当车。良多诗人,好比顾城,海子,不克不及善末都是那个原因。

   息事宁人的独一办法只要适应。

   丸子的聪明在那里得到了足够的表现。她照旧那么挺拔独行,然而却以本身的体例采用了生活,在凡是,思惟与琐碎的关系根本同于妻子与恋人,搞欠好那费事大了,那个女人竟然做好了,而且能在此中自在的游弋,那是我很佩服她的一点。也是我说她“潇洒”的论据。

   晴朗的诗写得不错,是点将台系列里写得比力超卓的一首,那也阐明丸子个性的清楚,那种个性像湖水一般明澈,使人无论评论好坏,总不至毫无印象。

   我愿意以如许一句话做为贴子的结尾,也做为我对丸子的分析而向其赔罪的话:亲爱的,你是性感的,也是幸运的。看在天主对你那么好的份上,原谅我吧。:)

   嘿嘿。

   那副贴子形成了两个后果,我不晓得是喜是忧,一个是丸子在论坛里出名了,另一个是良多人认为我与丸子是情人。后来我在之后发了一个声明,以示廓清,其实并非因为那给我和丸子带来了什么后果,只是,我不是一个信赖恋爱的人,恋爱那两个字加在我身上,就似乎给一只斑斓的兔子加了对牛角般恶心。我在论坛里颁发了很多关于恋爱的观点,暗里底良多人认为过火,而且对我的概念停止辩驳,有的还认为我是不是以前遭到了什么冲击,关于那一切我均充耳不闻,因为我觉得那是一件很好笑的事,事实胜于雄辩,谁信谁做去。我的刚强缘于一种自信,或者说是一种自傲,记得有一位仁兄提起火色时一脸沧桑地说我畴前也像他一样,只是后来我想仍是成熟一些好。其实我的自傲并非锐意,或者是自大的某种反常表示。我的自傲是由我从小至大的保存情况所决定的,我在掌声中长大,喜欢李AO,喜欢王朔,郁达夫,那一类人过火,仁慈,充满爱心,同时,也自命不凡,才高气傲。那是我的弱点,我想即便有一天我完全成熟,学会了虚心做人黾勉处置,但骨子里的孤傲照旧不会改动。丸子也一样,不外丸子要远比我聪明,她的小巧透巧是远非我所能比的。

   我在《那年炎天》中曾经将人对人的领会称为盲人摸象,我想本身的那篇文章也是一样,不外,我可以尽量的只是多摸到一点工具,然后用形象的语言告诉其它瞎子如丸子等本身的收成,换来相互的会心一笑。

   在蒲月一个气候灼热的下战书,我和丸子走在斑斓如画的校园里,丸子突然说本身要出国,我的心一惊,回道那好啊,外国汉子很猛的,很像你喜欢的纳粹,丸子说要有那么好妈的老子早去了,我问是哪,她说你猜,我毕竟没有猜出来,我想良多人也都不成能猜出来,那个处所听起来很性感,叫老挝。不知怎么我的心里突然有一些哀痛,她好,解放了,哪怕是去那么一个穷山恶水,但从小叫嚣要征服世界的本身却连世界是方脸仍是圆脸哪个处所长了青春痘都还不晓得呢。我们都有着一股强烈的逃离的欲望,那是做为人所不安份的处所,那是人类前进的动力,也是危险的源泉。我想起王小波的《地久天长》,我,大许,小红,那些仁慈而心爱的人儿,说好了永久在一路,但却在现实的束缚下幽冥永隔,王小波能把拉牛的米田共写得那么生动有趣,那种以苦为乐的精神我们哪里学得到呢?我们的苦,在如斯优胜的生活情况里,的寄生虫,的苦,又事实在哪里呢?莫非没有苦也是一种苦吗?莫非他也像海子,唱尽了人生的花好月圆,却在生活的月蚀中长逝了吗?

   那是一个困扰了我自已很久的问题,但后来我看到了王小波的比方,毕竟晓得,我们都一样,我们的苦在于来源于我们的不平安感,那个才调横溢的汉子说:就像躺在一条龌龊的垫单上,垫单的下面爬满虫子,所有的痛苦,都来源于死后(大意)。那种对将来的不信赖,对生活的不平安感,在丸子身上表现得尤其强烈,她跟我说起她与星,她说她没有见过他,而他却晓得她,在某一次食堂的相逢,还有一次是蓝球赛,她站在那里,他看到了她,而她却对着一片人惶惶恐恐,因为她不晓得哪个是他。她说她挺惧怕,又有一些愤慨,那种惧怕我觉得挺揪心,因为换成本身,若是哪个我不认识的人在不晓得的处所盯着我看的话,我必然会觉得非分特别自信,并且充满表示的欲望。

   丸子并非那种思惟不开放的人,她的开放差别于愤青的放浪形骸,我们更大的配合点是我们都在做本身,充满争议,包罗非议,好像在一帮东星的人中安然走过的三鸡包皮与胶皮,有一种卑躬屈膝的悲壮,却义无反顾。那必定我们有一天会走成悲剧,但是,却是一部漂亮绝伦的悲剧。

   我们无路可退。

   丸子同时超越我的处所在于她更懂得运营本身,更懂得去争取一些工具,好比,升本,好比,工做,为那些她能够断然放弃以往懒惰的习惯天天泡藏书楼,然后毕竟考出她所抱负的高分。她的刚强差别于我,那种刚强能够转化为毅力,而火色,不可。她可以很好的与生活合成,在不挺拔独行的同时也不改动本身。她始末坚守着本身心里最为纯真的感情,她在纷乱吵闹的人群里不寒而栗的叠床架屋,修建起本身的天堂,虽然那个天堂在倥偬之间就可能被摧毁殆尽成天堂,但她却毫不放弃,像一个为本身的网辛勤打造的蜘蛛,在一个不为你知的角落,在你扭过甚去的时候,她又已经网出了一缕丝。那是丸子让我佩服之处,也是丸子的诱人之处。

   武汉并非一个思惟活泼的城市,那座浩荡而钝重的城市总给我一种莫以名状的忧伤,无论是洪山广场的大气,武展的精巧,世贸大楼的宏伟,都无法掩饰住那座城市华贵外表下日趋衰老的事实。它在对抗,在挣扎,四处的破土开工表现出它勤奋的实绩,但它好像背着繁重枷锁唱亲亲我的宝物的囚犯,又像被牢牢困住的巨兽,它浩荡形体后有着人所不知的狭隘。走在那座城市的大街小苍,哪怕坐上它的公汽或的士,挣扎的觉得都能够让人铭肌镂骨。在那座城市生活久的人,尤其是外埠人,一般城市觉得沉闷压造,脾性浮躁。它消磨了人的浪漫与诗意,以至会褫夺你的诙谐感,若是你不小心提防。

   那种处所当然不合适诗人的栖身,那就是当我听到丸子要分开的时候本身艳羡无比的原因。我跟丸子说那是功德啊,然后列举了分开的诸多益处,丸子说你就那么希望我走啊,我无言,我想若是丸子若是实的走了我能否会舍不得,能否少了一个很好的伴侣,少了一段甘之若醴的友谊。在那个时候,我想起了本身梦中的北京。父亲告诉我伴侣是一路走一路交的,那是我在中考后分开本身以前的哥们后痛哭流涕时父亲对我的安抚,其时我不认为然。但后来我想是的,我以前打过一个比方,就是将人生比做一个旅途,伴侣就是路边的轻风与花草,能让人心旷神怡,脚步轻松,但路是要靠你走的,放弃本身的路程去专心赏识花草的馨香,轻风的温馨,那就成了一种羁绊,为聪明人所不取。想到了那点,何不让她走呢,何不呢?一路顺风吧,小娘们。

   写到那里文章似乎也该要完毕了。我是在网吧撰写话题栏里一边打一边发的,因而很是揪心,在点颁发贴子的时候,生怕出问题玩完了。第一次发差点没抽筋,一看才发现本来严重得过了头,没有写题目。如今妈的总算AO出头了。

   左手再左手的主机上没有耳机,一个家伙正在上面放着低俗的的吧歌曲,很动听,我听了几遍总算听清晰了: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没有新中国,就没有重生活,没有重生活,就没有性生活,没有性生活,你叫我怎么活……

   ——说得实好, 新中国是有了,我想,妈的,明天该是重生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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