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调新弹.幽香.混沌]
戴眼镜,关于我是常态。记得我初次戴近视眼镜是读小学三年级时,父亲带我去宁波市区配了一副500度黑框近视眼镜,戴上后觉得世界万物一会儿明晰了很多,但也有看得太清晰带来的不适感,且少年老成和学究的形象似乎也从此被确立了。那么多年过去了,近视度数却是根本没有增加,当然那此中有我锐意不增加的因素。近视于我的益处是眼睛不老花。当同龄人良多已戴老花镜时,我无此苦恼,仍是离得越近看得越清。独一的改变是那几年在家里常常不喜欢戴眼镜,除非大拂拭和用电脑时,为了看得清晰不能不戴。不戴眼镜的益处是脸部轻松和视物必然水平上的朦胧感,觉得很舒坦,大局看得清晰,细节则能够没必要讲究,大大消解了完美主义和清洁、次序强迫行为带来的焦虑感。同时,也足够感触感染到了视觉朦胧带来的身心及周遭混沌美与协调美。词云:
朦胧形色。数年来照我,心如闻笛。唤起心花,休管冷暖与堪摘。韶华宠幸不老,末不忘、东风词笔。也不怪、满树茶花,短暂入瑶席。
南国。不寂寂。喜卸去眼镜,轻松无别。混沌美积。浅笑不言耿相忆。惬意冥想此处,意纷飞、清茗香碧。且片片、嫩芽也,逐浪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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