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起,懒懒地,慵慵的,仿佛夜醒梦未醒,人醒梦倘眠。我也记不得、昨夜能否还有梦。
无梦之眠,看来还睡得、昏昏沉沉的,醒来偏觉得、不踏实;或许、昨夜我实的没梦,要不,或许是梦太浅,或许、眠醒梦散,所以醒来脑子、偏仍是颇有几分、朦胧中,像也是慵懒得颇感压造。人像一株未萎而萎之木,伫在窗前,无力地傍着破颓的窗棂,百无聊赖、也万分无趣,也万般无法,最初是颇感倦惫地、落座破椅子里;背着紊乱的文案,呆呆地坐着,痴痴地看着,看着窗外摇摆着的垂垂萎而未落的旧叶,看着那摇摆的树上偏像赶上、寻找到苏软乏力的清风;清力无力,仍是将树上苦捱一年的黄叶抖落,看着簌簌飘落的萎叶,不觉间、也已铺满一地。悄悄的萎叶,随风悄悄飘浮,却飘飞不散,反而不知觉地暗暗掩遮着坚硬的地盘;清风扫不去铺地之叶,更是将树上的萎叶一再抖落,像长短要将萎叶粉饰、掩蔽那块沧桑而坎坷的硬地盘。在落叶掩蔽着的硬地看起来,倒也显得、几分柔嫩,而颇具几许风情!
仰头窗边墙壁上的日历,仅剩最初薄薄几页,再撕几页即将换上新历,也即又遇新年。新历已摆在台面。
日历只是一页一页的撕,日子只能一日一日的过,积日而月,日新月异,累月成年,不知觉中、一年又将尽;日历于一日一日地撕去,好是厚实的一大今日历早被撕得面目全非,仅有几页,再撕几下子,新买的日历将重挂在窗边墙上。那也该是新一年之始了!
撕去旧历,又遇新日,不测,今天是节日?凑到眼下细看——
啊,今天圣诞节!
西方人的节日。也是西方人传统的狂欢节。今天该是西方人狂欢的日子!
那些年西方人的节日中国也有人在过。但再怎么也不如本是原地的西方!
尼采几十年前说——天主死了。价值必需重估!
看来天主,仍是死不了,死去的、只是尼采的那位天主。西方人每年还在过他们自有的圣诞节。
天主之所以死而复活,可能也是早就有。西方人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节日
——新生节!
我也传闻过,晓得有个新生节。而哪天是新生节,我不晓得。曾晓得也其实不关切,随知随忘,最初仍是遗忘了。
但对诞节,我晓得是一年中最一个礼拜天,或是最初阿谁礼拜。可能是最初的阿谁礼拜吧?圣诞节是持续着有几天在过,可能就是一个礼拜。
大节日大都有几天。像我们的春节。过年就是在过三四天。
中国人自有中国的传统节日,原先是每个月都有一个节日,后来革命时代,节日也被革命得仅剩下不几个了,像春节,清明节,端阳节,中秋节。其它的,早被革命掉了。仿佛是革命不需要,后来也是我们也其实不怀眷那些多余的节日了。也可能,人生当世也不克不及只剩下革命吧?所以近些年,西风东渐,垂垂地、暗暗的、西风也夹带来了他们狂欢的节日,首当其冲的、就是圣诞节,后来接踵而来的,还有“新生节”,“恋人节”,更让人啼笑皆非而风趣的是——
还有“愚人节”?!
专事捉弄蒙昧人的节日?荒唐!
西方人任可捉弄,而中国人、你能捉弄吗?你敢愚谑中国人?
高在头顶有天,低而足下有地。六合间还有仙人在!仙人前另有社稷朝庙玉帝!!
圣诞节,仍是让他人去过吧!那本是西方人的节日,或许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