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车回家,颠末建国门盘桥左转弯时不小心轧到了黄线,被虎视眈眈的差人大哥迫令靠边泊车,心想完了,又得扣分。
下车见差人没跟过来心生一计:假拆疯狂的咳嗽,满脸痛苦状。
差人见状赶紧冲我摆手:“快走快走,别在那防碍交通!”
哈哈,跑了。
今天,照旧是开车回家,照旧是轧了黄线,照旧靠边泊车。
好象今天差人比今天多,管他哪!照旧是假拆疯狂的咳嗽,照旧满脸痛苦状。
差人见状突然冲我点手:“别动!你长短点!”扭头向他的同伴喊“快打120,那儿有非点!”我一看大事欠好,掉头想跑,可是晚了,好象有无数的大盖帽向我扑来,无数的白口罩站脚助威。
陪伴着闪烁的警灯和救护车尖厉的鸣叫,几十只戴动手套的大手向我伸来,上百只手指头就要触即我的身体,恐惧的我不住的大喊:“我不长短点,我不去病院!”
没人理会我,面前满是白色的口罩和一双双冰凉的眼睛。
一只手已经挽住了我的胳膊,他的体温象电流冲击着我的身体,我有点歇斯底里:“我不去病院!我不长短点!”
又一只手按住我的肩头。
我要对抗!
我蹭的从床上坐起,面前一片金星。
妻子一只手挽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悄悄的抚摩我的面颊:“你又做梦了,喝点水吧”
妈的,一身冷汗。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