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问妈妈:能否记得我小学时候为什么有段时间会被安放坐在讲台那儿。
妈妈说:有那回事吗?我只记得你高中时候一小我坐了一段时间,天天回家哭哭啼啼的抱怨。
我说:有那么一回事吗?我完全没有印象啊。
妈妈说:有的,你和班主任说调座位,班主任说人数是单数,没有办法,再问座位才调好,如今也欠好再调位置了。(意思就是只好让我单着,人家都是双的,有同桌的人。)
我完全不记得,回想了高中的历任同桌,搜索着本身一小我坐的光阴,其实想不起妈妈口中那一苦涩涩的光阴了。
但是想象一下,那段光阴中的本身实的是太可怜了,一小我坐,没有同桌,很特殊化的样子,加上自己性格内向,不会主动和其别人沟通交换,必定一小我苦哈哈的进修,本身咀嚼着那淡淡的忧伤。
也许是因为太苦涩,太让人哀痛,我本身主动屏障遗忘了。
其实,有时遗忘也是一种幸福啊。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