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撰《石头记》仍是做者撰《石头记》?
石头撰《石头记》一书,名正言顺,石头不为难。做者撰《石头记》一书,则名不正言不顺,做者才为难:
一、石头撰《石头记》一书,究竟结果是创意。因为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之石头,究竟结果不是做者。
二、石头究竟结果不克不及独立自主地撰成《石头记》一书,还得做者借“通灵”之说,撰此石头上之《石头记》——撰“且看石上是何故事,按那石上书云……”
三、说做者撰《石头记》一书吧!《石头记》一书的著做权归石头,而不归做者。
四、说做者写石头撰《石头记》吧,那么做者显然是超出于石头之上。石头之形象,就成了任由做者把持之傀儡,《石头记》也就不成为《石头记》。
五、独一能处理那个问题的办法,就是隐去做者之身份,做者不自称做者,而自称“待鄙人将此来历说明”之“鄙人”——自称“鄙人”者。
唯有如斯,则既能割分裂做者与做品之关系,使《石头记》一书,成为独立于做者之外的一部创意性的做品,又不丧失做者之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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