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贤法师:儒释道三教同源——道不立尊,国之将散(转载)

5小时前 (04:31:07)阅读1回复0
西柚
西柚
  • 管理员
  • 注册排名7
  • 经验值55665
  • 级别管理员
  • 主题11133
  • 回复0
楼主

  传统文化尚未全面复兴(图片来源:材料图)

  编者案:在漫长的文化合成过程中,三家思惟已然血脉相连,相互尊重而无彼此引夺,自他默契而潜相秘护。曲至明末,西方新教变革起头,其宗教哲学影响扩及中土,筹算改动中国以道为尊的文化格局,而开展以报酬尊的西方价值不雅,末至撮合儒家而间接进攻释、道两教。其时四巨匠据理反诤,合成三教,博得了中国传统文化的巅峰成就。现代社会,欧风东渐,慧日西沉,三教聚首,旧猷重叙,于文化、于国度、于宗教,时节人缘,合理适时。

  儒释道三家配合以心为本,以道为尊

  孔子说:“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朝上进步,狷者有所不为也。”中行,指行为符合中庸。梁漱溟曾对泰戈尔说:“孔子纷歧定要四平八稳,得乎此中。你看孔子说: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志气很大,很豪宕,掉臂外面;狷者清高,有所不为,对里面很认实。仿佛各趋一偏,一个左倾,一个右倾,两者相反,都不当当,然而孔子却认为能够要得,因为中庸不成能,则仍是那个好。其所以可取处,即在各自其生命实处发出来,没有什么敷衍将就。反之,孔子最不快乐的是乡愿,说:乡愿,德之贼也……乡愿是什么?便是他没有他本身生命的实力量,而在社会上四面八方却都应付得很好,人人称他是好人,不成与入尧舜之道。外面难说不当当,可惜里面欠缺实的。狂狷虽偏,偏虽欠好,然而实的就好。那是孔孟学派的实精神,实立场。”泰戈尔快乐地说:“我长如许大没听人说过儒家那事理,如今才大白世俗误会拘束、守端方为道德,其实那样正不免落归‘乡愿’一途,正恐是‘德之贼’呢!”

  而在狂狷脾气,曲心为道场的人格根底上,道照旧是最重要的。因而,孔子又说:“道也者,不成斯须离也,可离非道也。”又说:“天命之谓性,率性谓之道。”“率性”所行的,就是道。背性而行,则长短道。

  守培法师云:“圣人造人伦之道,以禁其私欲也。以此别离而治彼别离,别离虽同,其意相反。以别离而论,则近于凡夫;以治别离而论,则近于圣人。是故人伦之道,虽非圣人之邪道,亦不凡夫邪道也。若人率性而行,则弃人伦之道。可知人伦之道,乃圣凡过渡之程,非事实处也。然虽非事实之处,而不成无。如渡河之舟,虽不是久居之处,非此不克不及渡河故。又须知人伦之道,虽不成无,而不成认为事实之处。认为事实者,即不得率性而行,亦即不克不及入圣境也。如渡者不舍舟,即不克不及登彼岸故。”

  儒家以道为尊,目标非常显然。道家及释教,一者是中国文化中承载大道的门庭,一者是印度承载大道的宗教。如憨山巨匠在《庄子内篇注》中所云:“中国圣人载道之言,除五经束于世教,此外载道之言,唯老一书罢了……藉令中国无此人,万世不知有实人;中国无此书,万世不知有妙论……以余生人道,不越人乘,故幼师孔子;已知人欲为诸苦本,志离欲行,故少师老庄;已不雅三界唯心,万法唯识,知十界唯心之影响也,故皈命佛!”

  儒释道三家以道为尊的目标,由以上诸大德的言论,已显示得非常清晰!

  明末三家所面对的配合境况

  由印度传来的释教与在中国降生的道教,在明代君王政府的宗教政策中,都是做为社会或文化来停止理解。如在明王朝的初期,明太祖曾正文《道德经》二卷,另造做《周颠仙传》一卷,成祖也造有《仙人传》一卷,显然,那些工做纷歧定出于宗教崇奉,以至显示出收揽民气的企图。明世宗的时代,由君王自己起头推行抑佛崇道的风气,以至开展到毁佛像、烧佛殿,并令邵元节承嗣实人的职位,管辖全国道教,封礼部尚书,享一品官俸禄等。那些办法使其时的道教逐步昌隆起来。进入万历时代,社会上才逐步有高僧及有做为的居士呈现。穆宗隆庆六年(1572年),道教曾一度被查禁,但因其地区宗教及老庄哲学影响的缘故,查禁去除。尔后的释教、道教与儒家垂垂成为浑然杂处的形态,普遍时髦于民间。其时,道教的袁了凡(1568-1610年)所著的《功过格》曾普及地为社会所采行,莲池巨匠以《功过格》为根底体例了《自知录》。《功过格》的思惟及持行体例,曲到今天仍为广阔释教四寡门生所奉行。那些都是对“三教同源”主张的释教撑持。从《竹窗漫笔》关于《自知录》停止强调的序文能够看出,莲池巨匠倾向于释教的崇奉之心根本能够说是因为“三教同源”说的传染感动。

  根据圣严法师在《明末中国释教之研究》中的察看可知,早在唐贞不雅九年(635年),基督教就以景教之名来到中国,相继在中国传布了210年,至唐武宗会昌五年(845年)覆灭绝迹,此事笔录在《大秦景教时髦中国碑》上。宋朝孝宗隆兴元年(1163年),有种被称为“一赐乐业教”的西洋宗教起头传入中国,历元、明两朝,后来不传,那可能是犹太教。元代至元七年(1270年),上帝教以“也里可温教”的名义起头在中国传布,此教被称为唐代景教的收裔,元朝在中国的也里可温教教师,已经包罗了德国人、法国人和意大利人,大都布道士是跟从西征的蒙古军来到中国的,所以其时蒙前人是崇奉此教的支流。其崇奉也跟着之后蒙古王朝的消亡而逐步末行。

  到了明代,欧洲鼓起了宗教变革,罗马上帝教内部也要求变革。从1540年起头,耶稣会向东方列国延伸他们的教化道路,先印度,再中国。明嘉靖三十一年(1552年),查比尔来到中国澳门,神宗万历九年(1581年),利玛窦在广州香山澳登岸。活动了二十年后,他正式进入北京,要求会见神宗皇帝。《明史》326卷记载:

  “……抵广州之香山澳,其教岁沾染中土……帝嘉其远来……给赐优厚,公卿以下,重其人,咸与晋接,玛窦安之,遂留居不去。”

  尔后,西方人来中国的上帝教布道士多起来,大多聪明特达之士,专于布道,不求名利、官位。他们带来的文化,多半是中国本来没有的,如数学、哲学、天文等。良多人初度接触,大感猎奇。于是上帝教传布开来。

  早期,因由一批中国粹者帮那些布道士处置翻译和文章润饰,使他们的著做在中国上流社会快速传布。1643年,30位布道士中,写有14种著做的有7人,5种著做以上的有13人,那些著做被出书并普遍传播。从那些著做的立场上看,他们将儒家看成上帝教开展的伙伴。布道地点由广州、澳门为中心,推广到北平、南京、上海、杭州、南昌、开封、福州、山西等地。

  外人的进攻与释教的反诤

  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因为南京上帝教徒聚寡活动规模庞大,南京礼部侍郎沈灌结合一些官员上奏,说西方教士在南京的布道活动动不动就上万人,日夜集会,极似其时的白莲教(附释教外道)和无为教(附道教外道)。因为惧怕进而产生政治兵变,明神宗命令取缔上帝教,拘捕布道士。明末抗拒上帝教的人数越来越多,但与此同时,自利玛窦到中国,上帝教徒来华的教士人数也日积月累。

  其时的布道士徐光启等人除了停止敬服上帝教的政治斡旋以外,已然公开造论,辩驳释教。那些论点主张明显,反对佛、道,撮合儒家。如罗明坚写的《上帝圣教实录》在广州发行,利玛窦写的《上帝实义》在南京发行。利玛窦的著做别离报复了释教和道教,而徐光启写的《释氏诸妄》已起头全面进攻释教诸名相,如天堂、天堂、世尊、杀戒、盗戒、轮回、念佛、神通、三世、佛化身、大千世界……释教的辩驳运动非常强烈,普润法师写了《诛左集》,密云圆悟巨匠做了《辩天三说》,莲池巨匠做了《天说》四篇,藕益巨匠写了《天学初徵》、《天学再徵》,黄贞居士写了《不忍不言》。但是,与徐光启、杨廷筠、李之藻、利玛窦、汤若望比拟,释教的法师和居士既没有政治身份,也没有政治影响。后来,他们将南京事务的余怨转嫁到释教和道教身上,并诉诸神宗皇帝要与释教论辩。那时莲池巨匠、紫柏尊者都已入灭,憨山巨匠正受政治虐待,藕益巨匠才十八岁,密云圆悟禅师年至五十,却又不屑与徐光启等论辩。其时释教犹如遭遇风暴冲击,固然诸方释子群起反诟,但整个释教界都闪现出了不安。

  汉代以来曲到明初,释教只是面临儒家和道家的小规模论争,而此时论争者换成了上帝教,那是从未履历的论敌。处于自我防御,著文辩驳的,仅有前面提到的五位。

  在于西方宗教当面比武的明末,面临争论过程中耶释教和道教感触感染到了外来文化的强大震动。其时高僧及志士仁人都明晰认识到,中国的儒释道三家因为文化根底的配合性,需要从头审视三者的一致根源了。教撮合儒家,释教与道教相处在了一路,释教不但要从头审视道家,更重要的是,从头调整本身与儒家的文化联系关系。

  异口同音,三教同业

  根据明代的相关史料,其时的论争最末使儒释道走到了一路,在世界文化格局的严重挑战面前,中国传统宗教与哲学思惟界构成了史无前例的协调场面。客不雅地说,那是中国各文化系统在停止侵占反诤前所产生的天然结盟。表里宗教文化界的此次争议,仅仅定义为宗教间的争议是不全面的。更深入地说,那是两种文化在深入遭遇时因其不同性而引发的思惟遭遇战。

  以报酬核心的西方宗教文化,在以道为核心的佛、道教义面前,并没有显示多大的优胜性。中国人信赖“取法其上,得乎此中”的事理,取法于“道”,天然得乎于“人”。而若是取法于“人”,若何能制止得乎于“利”呢?当前的中国社会,被动地采用了西方的强势文化,但那其实不必然就阐明,在国人心目中,西方文化能不断强势下去。人们能够看到社会的现实,西方社会的“人道”价值不雅,一次有一次地由其枪炮停止护送,而向世界列国传达“人权”的“福音”,西方价值不雅的“人道”论,在中国大地上能否耐久放射“道德”的光辉,仍然遭到人们量疑,以至相反,只怕有一种光辉要被无限度地激发,就是“名利”。

  莲池巨匠《竹窗漫笔》云:“震旦之书,周孔老庄为最矣。佛经来自五天,欲借此间语而创造……”

  其实,明末的儒家学者们大多都采用释教崇奉。早在南宋,王重阳所创建的全实教就是“三教同源”说反映在道教方面的一种事实。此中,全实教所谓的清规、不立文字、戒律、打坐、法身等词汇天然也是吸收释教禅宗与露台行不雅所产生的运用。明末的“三教同源”思潮十分时髦,憨山巨匠注解的《老子》与《庄子》,莲池巨匠《竹窗漫笔》的《庄子》三篇都使释教的思惟与道教教义完美合璧。

  强调“三教同源”的时代意义

  明末的此次论争,与其说是一场发作在明末的宗教激辩,不如说成是后世工具方文化与宗教不同的论争的一次汗青预演。其实,现今社会西方与中国宗教社会明里、私下的论争几总有一些,并且跟着西方强势文化关于中国的影响,以及中国传统文化目前尚未全面复兴的现实情况,那种宗教论争,迟早不免一战。

  大道在时,照见人的良心;名利在时,激发人的狂野。儒释道三教的配合开展,没有把“人世性的称心”看做首要的逃求目的,但它已成为一定功效。人的“俗性”不成做为决定世间的严重轨则,“道”才是第一要务。以“道”为第一要务的儒释道三家思惟,历来就没有忽略人道或否认人道,更多地是从人道滋长的名利牢笼中将人道彻底解放出来。儒释道三家的饱学之士在对此问题停止了深图远虑之后,所提出的“三教畅通领悟”的主张当然不是无原则的混淆或比附。在面临“地球村”文化的新时代,势必产生更为严重的意义。

0
回帖

明贤法师:儒释道三教同源——道不立尊,国之将散(转载) 期待您的回复!

取消
载入表情清单……
载入颜色清单……
插入网络图片

取消确定

图片上传中
编辑器信息
提示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