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于青萍之末
清理了一下比来一月内需交付积累的文债,所欠诗文如下:欠诗社冬咏七律一篇,菊斋领的“论中国古代散文”一篇,菊斋散文社擂台赛文一篇,另一伴侣配图文若干。
然而,末觉得无所可写。诗兴越发的漠然了,拼集的句子既不克不及斑斓又不克不及完好。“论中国古代散文” 总觉得是个太大的标题问题,既有畏首畏尾的情感,落笔又不克不及沉着。擂台赛文到是拟了一个标题问题,仍是先看伴侣若何写的好,才好知已知彼。那一句话有些挑战的味道,觉得欠好,现实是想偷奸取巧,依样画葫。参与擂台赛争夺名次几乎觉得是一个奢望,看过伴侣写的文字其实是倾羡,或者是觉得伴侣写的文字都能够是实其实在的工作,本身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情感,原是重在参与罢了。
回忆,不成提及,有的已经不胜回首。有的却已事如春梦了无痕,再也寻觅不到它的印迹了,听凭我的思路象多情郞一样各式讨好回忆那个诱人的女子,她已经萧郞路远,只是惘然。
垂垂的甚至觉得似乎话也少了,收集上碰见伴侣只能淡淡问好,就失去了下文,有时以至失语。
生活过得浑浑噩噩,工做也是极度无聊。上班时间最多的工作是品茗看报纸。《重庆商报》副刊每日的墨德庸的漫画到是有趣的,更有趣的是上班时间看他所著的《关于上班那件事》,几乎是一个挖苦。工做实的是越来越没有意义,不,切确说工做让你觉得本身越来越没有意义。
生活、工做城市持续,欠下的文字也城市陆续完成的,那篇随性无绪的文字算是将要写的文字的旁白吧,或谓大风起于青萍之末。
希望在远方
2005.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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