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前贤老子云:“深藏若虚”;无独有偶,西哲开山祖师苏格拉底亦云:“我只晓得我什麽都不晓得”。说来羞愧,与那些中外前贤比拟,我过去竟蚍蜉撼树地认为本身还几晓得点儿工具,不时地在收集上颁发些观点,颇有些“指点山河,激扬文字”的干劲。但比来我越来越感应本身的认知正履历着由过去自觉知之甚少到自觉知之渐多,又由自觉知之渐多到如今自觉知之甚少的演变过程;表示在颁发观点方面则履历着由过去自觉无话可说到自觉要说的话良多,又由自觉要说的话良多到如今自觉无话可说的演变过程。我不晓得那是不是在认知上正在向中外前贤们所遵行的“深藏若虚”和“我只晓得我什麽都不晓得”回归,但我却清晰地觉得到我的心境正在由过去的急躁、徘徊变得安静、愉悦。那种别致的觉得一时难以言表,也许用陆放翁所说的“身退还怀退,心平更欲平”来描述那种认知上的自我完美后功成身退的境界是得其要旨的罢。
若仅从我小我认知方面的自我完美的角度考虑,我如今完全能够功成身退、一言不发,安静愉悦地颐养天算了。但我此刻有一种强烈的觉得,那就是可强人在自我完美后会天然而然地超越自我,消弭人我别离,环顾尘世,悲天悯人之情油然而生,舍不得丢下芸芸寡生独享其乐。但我对在与人分忧、为社会出力方面能做些什麽仍是有点儿自知之明的,我既没有旷世才智像前贤老子那样能为后人留下《道德经》五千言济世,也没有经天纬地的手段救人,本身唯有一点儿小小的笔头功夫,“秀秀士情纸半张”,在需要的时候超越小我的喜怒哀乐写写网文,为辛勤群众说几句话吧,也许无话可说的人说出来的话才是有点儿份量的话。或曰:其善虽小,其义大焉。想来各人不会对我出于才能所限而付出的菲薄之力见笑吧?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