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卷14宪问篇诗解3君子上达古学为己不位不谋言不外行
题文诗:
公叔文子,之臣医生,僎与文子,同升诸公.
子闻之曰:可文谥矣.子言无道,之卫灵公,
康子乃曰:夫其如是,奚而不丧?孔子对曰:
仲叔圉也,治其来宾,祝鮀也者,治其宗庙,
天孙贾也,治其军旅,如是奚丧?子曰倘其,
言之不怍,为之也难.陈成子也,弑杀简公.
孔子洗澡,朝告哀公:陈恒弑君,请讨之也.
曰告三子.孔子曰吾,从医生后,不敢不告.
告曰不成.子曰吾从,医生之后,不敢不告.
子路也问,事君子曰:勿欺君也,而可犯之.
君过必谏.孔子有曰:君子上达,小人下达.
子曰古之,学者为己,今学为人.至学自学,
学以正己.蘧伯玉使,人谒孔子,孔子与之,
坐而问曰:夫子何为?对曰夫子,欲寡其过,
而未能也.出而子曰:使乎使乎.孔子又曰: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曾子乃曰:君子也思,
不出其位.孔子之曰:君子耻其,言过其行.
【原文】
14.18公叔文子之臣医生僎与文子同升诸公。子闻之,曰:“能够为文矣。”
【正文】
1僎:音xún,人名。公叔文子的家臣。
2升诸公:公,公室。那是说僎由家臣升为医生,与公叔文子同位。
【译文】
公叔文子的家臣僎和文子一同做了卫国的医生。孔子晓得了那件事以后说:“(他身后)能够给他‘文'的谥号了。”
【原文】
14.19子言卫灵公之无道也,康子曰:“夫如是,奚而不丧?”孔子曰:“仲叔圉治来宾,祝鮀治宗庙,天孙贾治军旅,夫如是,奚其丧?”
【正文】
仲叔圉:圉,音yǔ,即孔文子。他与后面提到的祝鮀、天孙贾都是卫国的医生。
【译文】
孔子讲到卫灵公的无道,季康子说:“既然如斯,为什么他没有败亡呢?”孔子说:“因为他有仲叔圉招待来宾,祝鮀办理宗庙祭祀,天孙贾统率戎行,像如许,怎么会败亡呢?”
【原文】
14.20 子曰:“其言之不怍,则为之也难。”
【正文】
怍:音zuò,羞愧的意思。
【译文】
孔子说:“说话若是大言不惭,那么实现那些话就是很困难的了。”
【原文】
14.21陈成子弑简公。孔子洗澡而朝,告于哀公曰:“陈恒弑其君,请讨之。”公曰:“告夫三子。”孔子曰:“以吾从医生之后,不敢不告也。君曰‘告夫三子’者。”之三子告,不成。孔子曰:“以吾从医生之后,不敢不告也。”
【正文】
1陈成子:即陈恒,齐国医生,又叫田成子。他以大斗借出,小斗收进的办法遭到苍生拥护。公元前481年,他杀死齐简公,攫取了政权。
2简公:齐简公,姓姜名壬。公元前484 ̄前481年在位。
3三子:指季孙、孟孙、叔孙三家。
4从医生之后:孔子曾任过医生职,但此时已经去官家居,所以说从医生之后。
5之:动词,往。
【译文】
陈成子杀了齐简公。孔子斋戒洗澡以后,随即上朝去见鲁哀公,陈述说:“陈恒把他的君主杀了,请你收兵讨伐他。”哀公说:“你去陈述那三位医生吧。”孔子退朝后说:“因为我曾经做过医生,所以不敢不来陈述,君主却说‘你去告诉那三位医生吧'!”孔子去向那三位医生陈述,但三位医生不肯派兵讨伐,孔子又说:“因为我曾经做过医生,所以不敢不来陈述呀!”
【评析】
陈成子杀死齐简公,那在孔子看来实是“不成忍”的工作。虽然他已经退官家居了,但他仍是一本正经地把此事告诉了鲁哀公,当然那违犯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戒律。他的恳求遭到哀公的婉拒,所以孔子心里必然是很指摘,但又力所不及。
【原文】
14.22子路问事君。子曰:“勿欺也,而犯之。”
【译文】
子路问如何事奉君主。孔子说:“不克不及棍骗他,但能够犯颜切谏。”
【原文】
14.23子曰:“君子上达,小人下达。”
【译文】
孔子说:“君子向上灵通仁义,小人向下灵通财利。”
【评析】
关于“上达”、“下达”的阐明,在学术界有所差别。另两种概念,一是上达于道,下达于器,即农工商各业;二是上达出息向上,日进乎高明;下达是沉沦向下,日究乎污下。可供读者阐发判别。
【原文】
14.24子曰:“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
【译文】
孔子说:“古代的人进修是为了进步本身,而如今的人进修是为了给他人看。”
【原文】
14.25蘧伯玉使人于孔子,孔子与之坐而问焉。曰:“夫子何为?”对曰:“夫子欲寡其过而未能也。”使者出,子曰:“使乎!使乎!”
【正文】
蘧伯玉:蘧,音qú。人名,卫国的医生,名瑗,也孔子到卫国时曾住在他的家里。
【译文】
蘧伯玉派使者去拜见孔子。孔子让使者坐下,然后问道:“先生比来在做什么?”使者答复说:“先生想要削减本身的错误,但未能做到。”使者走了以后,孔子说:“好一位使者啊,好一位使者啊!”
【原文】
14.26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曾子曰:“君子思不出其位。”
【译文】
孔子说:“不在阿谁职位,就不要考虑阿谁职位上的工作。”曾子说:“君子考虑问题,历来不超出本身的职位范畴。”
【评析】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那是被人们广为传说的一句名言。那是孔子关于学生们此后为官从政的忠告。他要求为官者各负其责,各司其职,兢兢业业,做好本职份内的工作。“君子思不出位”也同样是那个意思。那是孔子的一贯思惟,与“正名分”的主张是完全一致的。
【原文】
14.27子曰:“君子耻其言而过其行。”
【译文】
孔子说:“君子认为说得多而做得少是可耻的。”
【评析】
那句话极为精炼,但含义深入。孔子希望人们少说多做,而不要只说不做或多说少做。在社会生活中,总有一些夸夸其谈的人,他们口若悬河,滚滚不停,说尽了鬼话、套话、虚话,但到头来,一件实事未做,给集体和别人形成极大的不良影响。因而,比照孔子所说的那句话,有此类习惯的人,似乎应当有所戒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