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三国演义》第五回 独孤郎侧帽倾全城(公元521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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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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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 独孤郎侧帽倾全城(公元521年)

  ●目一:侧帽风流●

  郦道元答道:“云中城内男女时髦侧帽而行,我所率将士入境随俗,故而皆侧奎行军。”元渊问于谨道:“可有此事?”答道:“属下自幼生活在怀荒镇,未传闻北地有此风俗。”昙鸾巨匠见郦道元稍显不自在之色,双掌合于胸前,高声自言道:“阿弥陀佛,此乃军士闻舍利之神明,欲早日敬仰舍利之神光,别无他故。”世人听了此言,忙下马向盛舍利之彩车跪拜。

  进了云中城中,果如郦道元所说,城内男女时髦侧帽而行,于谨猎奇,上前问一侧帽汉子,总算问出了一个事实。那得从独孤如愿进云中担任引导官说起。

  话说前些日子,独孤如愿、宇文泰、杨忠受领担任引导官使命之后,快马扬鞭,向云中城飞驰找郦道元报到。

  天色将晚,三人须赶在宵禁之前入城,快马奔跑,那独孤如愿头上帽子被风吹歪,来不及扶正冲入城内。云中城内苍生见到武川第一美须眉侧帽飞马而入,皆立足旁观。

  但见那独孤如愿(502年生)年约二十,身长九尺,魁伟骄健,匀称肃静严厉。神请骨秀,仪静体闲。皓肤如雪,玉颜光润。鼻梁笔直,两唇略敛。皓齿如贝,须根粗青。睫毫微卷,肃而藏慈。双瞳炯炯,闪烁蕴情。转眄流精,亮堂灼人。实可谓英气逼人敬,祥神拽人亲。汉子看其一眼,悦其俊朗而憧憬,觉得珠玉在侧自感形秽,女人顾盼一刹,顿感芳心荡漾怡然畅意。再看策马其后的少年郎杨忠,(507年生)约模十六七岁情景,也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好儿郎:五官清俊,边幅堂堂。剑眉微竖,虽威不怒,眉宇间隐约颠簸着光华。举手投足,神志天然。最初一人,面如黑炭,眼如乌丸,深遂含光。发长五尺,色如黑漆,乌光放亮,在飞驰的马上飘如黑旌,令人啧啧称奇。

  只见三人竦轻躯如鹤立,似将飞而未翔。溢着汗的发鬓乌黑如墨,光照之下俞发流转熠熠,灿然有光。城民早闻独孤如愿通俗讲究穿衣戴帽,奇服旷世,今日一见,公然翩若惊鸿,迅若游龙。不明就里的人们,见那身侧冠打扮服装打扮的独孤郎鹰视琅顾,儒雅翩翩,气宇轩昂,云中城内男女冷艳异常,争相模仿,将帽子侧戴。次日,城中满街皆是侧帽而行的汉子女人。虞某有诗云:

  独孤如愿美儿郎,暮归侧帽入城还。

  世人立足羡目望,皆效独孤侧其冠。

  人道北地多俊男,谁人不知独孤郎。本来那独孤如愿祖辈出自鲜卑化的匈奴独孤部落,晋末全国大乱,北方少数民族纷繁南下入主中原。独孤部与宇文、贺拔、尉迟等部也跟从异军突起的鲜卑拓跋部成立了北魏政权。独孤部世代与拓跋部王室联婚,拓跋硅的祖母,拓跋嗣的生母皆出自独孤氏,在魏初四十六个部落中地位显赫。魏初,独孤如愿祖父俟尼举部从云中迁往武川,担任武川司马,防戍边隘。后由独孤如愿父亲独孤库继任部落酋长。独孤库英勇豪宕,讲求节气,北镇人无不爱护,其母费连氏也是贵族身世。有着鲜卑血统的独孤如愿生成一表人才,风姿潇洒。通俗好自润色,服章穿戴不同凡响,自成一格,镇民也纷繁效仿。武川一带和周边军镇边民,都亲热称为独孤郎。

  当晚,独孤如愿、杨忠、宇文泰二人参见郦道元,禀了然前方情状。郦道元见那独孤如愿等三人英武儒雅,心中暗喜道:“人道北地男儿多伟俊,今日见到三位,果不负名。”研究行军之事。

  次日晨,郦道元便率一万人出城,只见城内城外,尽是侧帽而行之人。本身所带将士,行至午后之时,也皆效仿侧着头奎。郦道元也不加制止,前至百里之处扎下帐来,做好驱逐舍利子的筹办。

  第二日,率”侧奎”之军迎到元渊和舍利子。元渊对军士侧奎之事未加指摘,听昙鸾法师之言,反而令所有之人,都要侧帽或侧奎而行,以示对舍利子的崇拜。

  ●目二:谈美论俊●

  再说元渊、郦道元护送舍利子的人回到了云中城,只见云中男女老小皆侧帽欢送。元渊此时已从于谨口里得知侧帽之事的实委,但见到如斯排场,仍是不由大喜,大加褒言道:“既是舍利子之神明,亦是独孤郎之功。”

  午餐上,元渊与郦道元等人商议下一步护送之事。请贺拔父子一同护送到洛阳,武川其他镇将送到并州后能够返回武川。独孤如愿与宇文泰,想一睹永宁寺雄姿,示威一同前去。郦道元相劝道:“现在在边境之地刚抚慰柔然,不克不及放松提防之心。若想去洛阳看看也可,但不得逗留过多时间。”元渊道:“前些日子我在武川时已知独孤将军美名,你那位武川第一大美男到了洛阳,排为第三,没人敢说第二。当朝大俊男杨大眼之子杨白花与独孤将军一比,也逊色三分。”郦道元也笑道:“我们一回,洛阳城可能满街侧帽,侧帽之礼所谓何来,来之于舍利子,独孤将军若在护送步队之列,有大不敬之嫌。”贺拔度拔也道:“若独孤郎被权贵看上做了女婿,贺拔胜和黑獭可失了手足了,也违初志啊!”

  元渊道:“列位可知掷果潘安之事,就让于谨讲讲那个故事。”于谨拱手道:“献拙了。昔时潘何在洛阳街上行走,妇人们纷繁围不雅,羡慕地以献果为乐,把果子扔在他乘坐的车上。潘家果子吃完了,家人们便煽惑潘安上‘街化女人之缘’。”郦道元抚须击掌,赞道:“讲得逼真,潘安之美全国知,卫玠之俊世人晓,武川寡位英雄,谁人能讲讲‘看杀卫玠’的典故。”只见贺拔岳下意识地左手抚剑、右手擦了一下嘴道:“鄙人略知。东晋时,美须眉卫玠进建康城,坐在四只白羊拉的车上,像白玉雕成,街上行人纷繁歌颂:‘谁家璧人?’居民闻讯倾城而出,夹道旁观。围不雅者人山人海,里三层外三层风雨不透,围了几天几夜,挤得卫玠举步困难,竟然累跨而死。”

  郦道元道:“讲得妙,那恰是‘江东士女无端甚,看杀美女浑不知’,成为汗青上独一一个被看死的美须眉。”宇文泰接话道:“潘安之美名,在卫阶之上,但才不及卫阶,卫阶腹有诗书、坐而论道能三日不休,卫阶之死也有设坛讲学过劳而亡之说。独孤郎自小受北镇尚武之风感染,爱习排兵布阵之盘算,骑马射箭也无所不精,绝非潘安那等花瓶可比。”元渊道:“嗯,北地多才俊啊!不单人长得俊气,还兼通文武之道。当朝胡太后若未遭幽禁,怕独孤郎进得了洛阳城,出不了崇训宫啊!哈哈哈。”郦道元拆做没有听见,低首喝着羊汤,自言道:“羊大为美,此汤实鲜啊!各人多多品偿,洛阳可没有那么体大味美之羊啊!”

  餐毕,元渊、郦道元率队启程,武川寡英雄护随。元渊命大军侧奎而行,护着舍利子,汹涌澎湃往洛阳进发。到了并州城,元渊道:“刚接到朝中号令,将投奔洛阳的柔然人,由各州镇送到怀朔镇来交给艾纳瑰,如许的话宇文父子、独孤如愿、杨忠等人可去洛阳,本由司州府送柔然人到怀朔,就交由你们和去办。但你们结队后行,不消跟着我们的步队进京。”世人领命。

  宇文兄弟与独孤如愿等人,在并州城内告别了护送五彩舍利珠的大军,已是正午之后。宇文洛生道:“中午没有吃饱,再找一家饭馆打打牙祭。”各人又在并州城内找了一家上好的饭馆,刚一落座,便有两位前来与宇文洛生打号召。宇文洛生向各人介绍道:“那两位都是我的老友,是云中郡的司马子如,秀荣郡的刘贵。”司马子如向世人拱手道:“我就是司马子如,字遵业,洛阳附近温内人,晋朝宗室之后,祖上因避永嘉之乱到了凉州。大魏灭北凉后,举家内迁居云中,现在是怀朔镇的省事。”宇文洛生将独孤如愿等人也做了介绍。刘贵道:“此行是应贺六浑之邀南游洛阳。一是游游永宁寺,二是见见五彩舍利珠安顿大典,三是会会京城老友。”

  司马子如端上一杯酒对侯莫陈崇道:“宇文洛生兄乃北州贤俊,各人皆喜与之交游,才气在我与刘贵、贺六浑之上,我们很为敬重,敬寡位一杯。”说完,一饮而尽。在一旁的刘贵则心神不宁,也敬上一杯后,焦虑道:“贺六浑约我们中午在此相见,若何还不来,且容我去寻寻他。”放下酒杯便欲起身。宇文洛生道:“贺六浑是一信诺之人,必会如期而至,不消焦急。”司马子如见席上一人,面黑如炭,发长拖地,便猎奇问宇文洛生道:“传闻宇文兄弟中有一位面黑如獭,发长五尺的怪杰,不知可是那位?”宇文洛生领会那司马子如虽为人机敏、口才出寡,但为人风趣,有时言语不敷检点,爱开打趣以至有点猥亵。那时宇文泰面露嗔色,不待宇文洛生答话,坦荡接言道:“鄙人恰是宇文家的老三宇文泰,绰号黑獭,但各人都叫我黑炭,黑而油光啊!”说完淡淡一笑。司马子如听了倒觉受了挖苦,便转移话题边吃边聊。

  ●目三:两雄争骏●

  饭后司马子如留下一行字交与掌柜道:“待怀朔函吏高欢来店,速转告姓司马的几位伴侣在路上边走边等。”一行人出了并州城往南而行,行了十里地,在一名叫报德寺寺边,有两拔人正在争吵,边上去围不雅。

  一拔为首的大汉,目放精光,长头高颧,齿白如玉,一身函吏穿戴。骑着一高头紫马,紫马肮脏不胜,满身恶臭。人道是人配衣裳马配鞍。那大汉穿戴齐整,实可谓人配衣裳,衣裳也配人。但看那汉子所骑,实是瞎了“好马配好鞍”那句话。

  另一拔为首之人秀髯飘飘,神俊骨清,面庞白晰,身长足有九尺,着一身胡服,身骑一高头阔脸大马,持着马鞭指着函吏用鲜卑语道:“盗马贼,下马赔罪,还我紫骝马,否则告到朝廷,诛你九族。那高颧函吏也用鲜卑语应道:“朝中早明令禁着胡服,告到朝廷那里,让你抄家灭门,现在我公事在身,休得纠缠,不然让你整个尔墨川都吃不用。”那函吏理直气壮,用手捏了一下马背,马嘶鸣一声,奋蹄欲行。那胡服大汉纵马拦住去路,左手一横,右手将马鞭朝函吏扔去,吼道:“盗马穷寇,此鞭赠马不赠人,你迟早让会成为此鞭下之鬼。”那高颧函吏倒也不生怒,随手接下马鞭,做答谢状道:“我非盗马贼,现跨下宝驹是从响马手里夺来,你凭何说此马出自你家?”胡服大汉”此马若不是你所偷,也是你伴侣所为。”说完指着高颧函吏死后一高不满七尺汉子。高颧函吏道:“他身为功曹史,若何做得了那等事。你们无凭无据,不得再闹!”高颧函吏死后的汉子也不做辩白,面无脸色。尔先天光大怒道:“泼皮!我们下马比试一番刀功,谁赢谁说了算!”说完跳下马来,欲与高颧函吏一决雌雄,此时高颧函吏却道:“我乃一名函吏,只会骑马,不会刀枪拳脚功夫,抱愧失陪!”

  司马子如对宇文洛生道:“那函吏即是我的老友高欢,人称贺六浑。高欢死后的矮个子名叫侯景,现为怀朔镇功曹史,小名叫狗子。此人自小剽悍好武,骁勇有膂力,擅长骑射。他二人此次是被鹂将军临时从怀朔召来当引导官的。”独孤如愿抚额与宇文泰杨忠相视道:“难怪如斯而熟,前日在鹂将军帐前打过照面。”宇文洛生道:“那高欢之名早有传闻,好交朋结友。那侯景个虽不高,但一眼看出是个欠好对于之人。”刘贵道:“洛生兄言中了,那侯景年少时便恶劣不羁,横行乡里无人敢管,唯有高欢能造约他。”宇文洛生又问道:“与高欢对阵的是谁?”刘贵道:“有可能来自北秀容的人,那边尔墨川的马养得特为壮实,每年要向朝中达官贵人赠送良马,且待我上前问个了然。”宇文洛生道:“可让那侯景过来,一可问对方是何许人,二可问工作原由。我们好有主意平息此事?”司马子如道:“不消问了,只要高欢侯景在场,工作原委我即可料中八九。必定是二人合计盗马。且容我用三寸巧言一试,看能否了却此事。”言罢,便拍马上前,煽动如簧之舌参与理论。宇文洛生道:“刘贵兄弟你可问问高欢工作的原委。”刘贵便向侯景招招手。侯景向高欢使了个眼神,便打马来到刘贵面前,一五十向刘贵道明情状。

  要知前事若何,请看上前几回:

  帖子发在海角煮酒论史, 已发了前三回。

  帖名:《又三国演义》:“侧帽风流贵体横陈”的三国归隋时代! !原创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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