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情殇,妙音劫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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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贵
王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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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予心向佛,法名妙音,虽非僧人,皈依三载。长者传承,心性俱然,盖水到渠成焉。然则圣僧历九九磨难,方得实经,予求正果,或需此劫。

  予生戊午,至今四十。出则母病,危及人命。村东长者,见而劝之,诚信我主,此病去矣。父母希望,母遂入教,信奉基督。余幼常随,跪而祈求,愿母安康。长者有道,母心热诚,其病好转,忠心奉主。

  儿时父母,眉目不合错误,原因非他,祖辈不喜,为着相安,出于煤矿,谁是谁非,晚辈难议。总之吾父,待遇常损,母常非然,多年不快,锅碗瓢盆,鸡毛蒜皮,余幼有愿,家宅安康。

  毕竟事发,母亲受伤,父怒争之,倍而受辱,遂跪父母,绝而去之,多年不往。

  事出有因,然基督教父,于庭怒斥,责母无礼,母屈之羞之,时村东长者已逝——双星接引,归于天堂,基督传道业大损。更掌者多私,曲所不欲,母末难再赴会。

  母心奉主,虽不为动,然身影孤寂,苍茫无绪,只要祈祷。正无从然,德者引而入上帝教。上帝基督,本为一家,母心所向,又恐见隙,婉言神甫,俱述过去,所做所奉。神甫豁然,劝而解惑,良言善告。母以不弃,实心跪拜,跪于圣母玛利亚,并将兄嫂,一家俱入,兄心至诚,以至辅祭,主教神甫,赞许多多。予于学中,亦常进堂,参予弥撒。然总有异,敬虽敬之,叔之敬也,难以师奉,悟,此虽好然非吾之地,可敬礼遇,末难为师,吾心佛道。或言相触,非,基督良善,上帝良善,圣母良善,佛道亦善,劝人以良,授人以善,为升天堂,目标都善,以善为本,岂能抵触。

  予亲佛道,苦于无师,母奉圣母,绝不容怠,常以佛道为歧,予偶有辩,然则少功。及婚,订,母意绝然,愿同领洗,母愿吾随。定亲礼毕,频频索礼,一索再索,吾以将婚,暗里俱应,应而又应,末难支持,无法退婚,实心难换,予心怅然。又逾二年,晚辈焦急,予亦黯然,别无他求,仅限家安。末遇吾妻,相见无奇,适吾独居,室内肮脏,父母指摘,插言解难:男孩独居,已然不错。頓感贴心,至生敬意,心已包容,交往三次,时隔蒲月,婚之。

  婚后回乡,尚安一时,更有爱女,活泼心爱。地区受限,工种不存,难以觅事,父母无助,学历不敷,只好零工。妻教私学,早出晚归,予踏三轮,纸厂送货,月共千半,捉襟见肘。母体有恙,不克不及多劳,又多絮聒,婆媳末隙。妻倔不让,雇人看女,不肯母带,毕竟更据。多方勤奋,已然难复。生活拮据,父时接济,然则总苦。妻性渐燥,家亦难安,予烦而愧,强忍双劝,力图敦睦,然泥难和。久而久之,妻性更强,多怨言气,予嘴不擅,苦恼多多,尝偷拭泪,儿时之愿,已知难现,唯有爱女,贴心贴肺。

  心乱如麻,心寄梦想,父母有薪,自顾有余,吾心无忧,只宠嬖女,妻怨无言,愿速余生,来生下世,什么亦可,唯愿单身。

  故不肯有念,妻欲生子,屡劝固拒。而妻言语,又多争遗,心乱如麻,父母尚在,竟然争遗?兄少护弟,弟亦亲兄,兄弟友爱,多年敦睦,今却生疑,疑又生乱,既愧且悲。心中有苦,寻子未应,复以女独,长而势单,有伴陪护,不至孑然,毕竟心动,不管子女,再添为伴,次女降生,再劝力拒。

  妻之工做,多年不顺,或与愿差,不尽如意。面色言语,多有不善,不管公私,至家难舒,劝之又劝,其势更甚,责骂爱女,常用国骂,醒以程度,又受讥讽,汝有程度,也未及学,败而退之,羞恨生悔,怜其之难,惜其之怨,又恨歪风,慕浊贵污,然则奈何?黯然神伤。只想夫父,身有责任,其他而言,尽皆枉然。希望安馨,相守末身,唉,如斯之难,难于登天,奢望无存,愿速此生。

  及妻弟婚,城内无居,暂住予室,多日相待。然母忽至,予劝无效,妻言不纳,驱之意决。事后怨母,其非长住,妻弟亦弟,与其便利,母责甚重,吾心不安。母视好久,叹气释惑:本不强驱,数言无动,只好如斯。知汝有惑,言冲不怪,此实无法,难以十全,此为吾室,其非吾人,别人房室,实恐受累,冥冥之中,传统端方,一触即损,恐累后人。复以身教,言少有过,悔之莫急。静听良言,长久不语,愧之更愧,吾德如斯,前竟怨母!又突醒悟,想予新婚,每至岳家,岳屡相随,不至独处,妻曾笑言,怕少难奈,独处犯规,于家倒霉。于此却然,莫非不知?进而回想,往历在目,父岳之亲,常常有别,父济坦受,至岳有礼,父母亲宴,礼常父随,岳家亲宴,必不推托,等等如是,往事历历,惨然肉痛,两端都亲,差之如斯?人父为父,吾父不父?人母为母,吾母不母?事已至此,无他宏愿,但愿此生,速过速逝,吾愿世世,恐为梦想,此生相伴,予难全心。心遂生隙,再见岳家,不呼父母,以“您”相等。

  又自奋为,败而受挫,适祖母逝,家立佛堂,突意食素,至此弃肉,有兄道者,见予近道,传“往生咒”,欣然颂咒,心身天然,以此为悟,奉咒为根,以其往生,心归地藏,又添“六字”,前有“心经”,为吾三宝。

  又期一年,佛缘降临,清冷精舍,皈依三宝,吾师义全,五台圆照。意境有源,心界根固。

  兄曾赠经,佛地亦有,珠书有数,敬服常读,然每颂咒,总觉欠妥,干预干与长者,释其所以,人类颂经,精灵有感,以斯为善,俱想依附,功法尚浅,不得抚慰,气运受限,神鬼无绪,无绪则乱,欲要解之,家供菩萨,有缘佛像,奉而供之,可镇野灵。吾心向佛,意缘地藏,然诸菩萨,地藏不独,又因家窄,老婆常露,恐渎神灵,未敢轻举,行心存之。往生眉心,六字为心,金刚心经,丹田坐镇,自觉舒然,固本存根,等待后缘。

  或曰吾亲,母兄上帝,汝又侍佛,未及天堂,自家先乱。固叹言否,教者有道,信者由缘,佛祖耶稣,玉皇实主,无论名称,目标俱善,以善养德,以德升天,异曲同工,别者工具,目标不悖,为何非友?说至底子,俱在善德,心善有德,无神亦道,嘴善心曲,再念无用。吾母上帝,吾兄上帝,吾祖释教,表兄为道,相安为友,有何不成?吾奉佛道,亦敬上帝;母奉圣母,亦未斥予。

  多年心静,认为至末,忽遇美女,劫运剧至。3路女孩,一见倾慕,尝以幼师,又猜村官,一日挪车,镜内忽现,注目相随,始知其处,本来相临,只是新客。又过近月,相见三次,心中属意,未敢轻叩。一日午餐,饭馆偶遇,美女在侧,心中喜欢,不敢无视,余光不舍。顾其也瞥,竟有数次,心中大喜,认为有缘。(今复想来,多情之人,感不雅常迷,以致乱想,事实恐否,恰是劫数。)自此常想,自此常念,身美肤美,容美音美,美为何美,美不堪美,尤其发型,精悍精巧,为予常想,为予常念。

  或曰已婚,有妻有女,此行甚污。予心亦酌,然则难断,梦中恋人,毕竟忽现,实难割舍,只是年龄,差十余岁,恐有鸿沟,难以超越。思来想去,梦中多现。启用QQ,寄写相思,QQ网名,3路女孩,有感难发,俱记说说,又期其见,又恐其惊,多写说说,以寄相思。(QQ签名:爱上了3路女孩,她好美,可她躲着我!不克不及坐同趟车来,但愿坐同趟车回。)

  但逢相遇,必随下车,不为其他,只为相跟,路行百米,相随视之,已然称心,早下六站,不认为异。而女亦觉,每次前行,频频后视,固然细小,究竟结果有异,予见甚喜,认为有意。(唉,情至所迷,竟以有意,实则女惧,留意注意,认为色狼。)

  一日下班,适逢其至,鼓足勇气,遁词搭讪,近而视之,其色更纯。言简意赅,其口透露,公司营业,予亦涉猎,心甚喜之。犹其美女,语音轻巧,声色清纯,爱其更甚。

  又过几日,等车又逢,鼓鼓勇气,未敢再言,及至下车,随后急跟,鼓之又鼓,鼓胆上前,询以营业,女逐个具。边走边谈,看看近岔,急转话语,假意洽商,寻女微信。女一骇怪,稍一游移,此业予陌,汝询别人,又附德律风。倍感绝望,取条记之。归而复思,此举贸然,促女疑惑。为解女惑,次为洽商,定明日赴。次晨电约,午时赴会,进则女在,心内喜悦。别人浩瀚,不敢贸失,以约寻主,口与人言,心只附女,目虽不视,余光尽笼,女闻转视,似有骇怪。原以洽商,抽暇眼瘾,然赴二楼,隔墙隔楼。上楼相谈,平淡平谈,半晌即约,适行告别。下楼转角,见女吸水,此次唯此,正目视之,有此一眼,今次大值。辞至门口,介绍业寡,女立在后,未敢无视,不怕无礼,只恐漏馅,强忍希望,退出而去。

  数日再临,索表格局,其主不解,女为其解,假意聆听,多视几眼,一心二用,甚为严重。半晌即辞,恐久脸红。

  几次数面,已堕情网,心里无他,只要其人。不敢剖明,又难接近,只能旧Q,笔录感受,取名明示,“3路女孩”,签名又注,爱上3路,女孩好美,好美妙美,然则离予,好远好远。又常搜近,妄想能遇,然总未果,怅然失落。

  末再相逢,下车尾随,女走极快,竟至难随,又有别人,未便相呼,眼看将失,心急如焚。死后微呼,闻或未闻,不得而知,女行如旧,未有所动。不得罢了,快步而奔,擦身霎时,扭头问曰,“五一”事后,能否改点,或闻“改呀”,即收而驰,边驰边答,“公然改之”。死后速传,“五一”不改,闻而行步,回望美女,神色潮红,似乎羞怯。心里甚喜,以其有意。唉,多情至此,不痛才难,女走极快,脸红一般,陌男搭讪,多为严重,竟以有意,其实荒唐,今下再想,其或已恶,未便明言。

  此次事后,再也无缘。一如既往,窗口等现,现而喜悦,不现怅然。或又深思,吾已不惑,女才豆蔻,吾老且庸,女清而丽,吾已婚子,女合理时,相差甚远,孤芳自赏,总感压力。又思女靓,相求人寡,伐柯人破槛,怎至于我,心乱如麻,夜不安寐。

  又复一日,下战书见女,女与友谈,年仿男士。女似避予,以背对吾,心甚痛之,然之奈何?下班点到,落荒而走,归则神伤,肉痛不已。自从爱漂亮,假托体乏,晚间早睡,怕妻觉查,不肯伤她。妻亦不言,或觉有异,也未相问,心里矛盾,不知应该。十年夫妻,有恩有失,吵嘴怒骂,常常有之,然则为家,俱付全意,予心分二,心也有疚,然则挚爱,实难割舍,如斯美女,恰如心寄,则愿世世,永相陪同。

  念及所想,乐极生悲,那日下班,又再相逢,女有陪同,聊谈甚蜜,几次目视,不见相顾,正好日久,愿再搭讪。女伴一路,下车相随,予心难受,未便上前,前步相随,不敢有失,尽量表示,望女如约。女一如常,未有稍稍,与伴相随,半目未瞥。至路岔口,想像该分,领先一步,步女之路,期女相别,归路一续。然女相伴,曲走他路,万般无法,折而复随,目视美女,不离其身。女径曲走,目正身曲,予随之后,总觉傻逼。随随看看,毕竟相别,下定决心,上前讪言。女转饼摊,未便上前,跟前相侯,贸然无礼,又恐人异,前行以待,几米之地,频频回视。回忆屡次,不见降临,转回相寻,才知早去。咦!此时心神,万字难述,人言此痛,如刀割心,予来实说,非也否也,心如浮泛,身似通明,四肢百骸,凉风嗖嗖,除此之外,唯愿满街,仅予一人,或处田野,暴风暴雨。惨然至家,黯然落泪,刚才确知,女早察觉,或者不肯,或者不敢,唯借此法,使吾自清。予非歹人,更非霸主,空只要爱,无有他处,女既不肯,何再相扰,或留善影,何尝欠好。实爱之爱,要知放弃,放之非恶,弃之实爱,当然肉痛,单痛强双,早了早结,美女不伤,予雄自强,当做担任。唯愿来生,千百缘浅,万缘再见。

  痛定思痛,当得罢休,Q名变动,妙音僧人,签名亦换:地藏菩萨,座下魔狱,妙音僧人,劫至正渡。

  罢休罢休,常念阿弥,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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