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土生土长的大山窝里的农家妹,从小没有受过多好的教诲,不像如今的小孩子从小就能够学钢琴、学跳舞、学各类各样的能耐。从7、8岁起头我和弟弟就得凌晨3点多起来帮着爸爸一路到菇房里采蘑菇,然后坐在灯下削蘑菇蒂头,如许不断削到天大亮,可能7点摆布,削好的十多篮蘑菇会由爸爸依次堆叠到自行车后座上,带到离家10里路的乡蘑菇收买站去卖。每天干完那些活我们才有时间扒两口水泡饭赶着去学校。阿谁时候倒也不觉着有多苦,仿佛已经习惯了那种相依为命的日子。住在那个四面环山的小村庄里,就像一只蹲在井底的青蛙,历来看不到外面的世界。农忙时节采茶叶、摘蘑菇、剥笋壳、晒笋干菜、割稻谷、晒甘薯饼就是我们一年到头除了课堂功课以外的使命。比及大雪封山放寒假以后就是每天呆在小村子里跟小伙伴们一路玩躲猫猫、爬稻草堆,那时独一的零食就是本身晒干的甘薯饼剪成条以后炒起来的甘薯片了,间或还会有妈妈本身炒的玉米胖,但是很硬,不甜,可能是前提有限,舍不得放太多的糖,即使是如许我们仍是照样吃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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