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科斯简历:生于委内瑞拉的一个海港马拉开波。11岁随父母移民到美国。本科就读于哈佛大学,获人类学学士。研究生就读于耶鲁大学,获社会学博士学位。先后执教于耶鲁大学,瑞典的Gotebergs大学,新墨西哥大学,担任过《拉美研究》等一流学术刊物的编纂。
2000年来到杜克大学,现任社会学系传授,并担任学校分担国际化以及外事方面的副教务长。
宗兴:杜克大学研究生。
宗:做为分担学校国际化的更高指导,请您简要介绍一下国际化历程关于美国高校的影响。
莫:国际化关于杜克来说,不但是一个活动,它是一系列活动的构成。
总的目标是在每一个方面,都把杜克建成一所国际化的大学。那就意味着,在师资、学生、课程、研究的办法等方面与世界上其他大学停止协做。
国际化涉及的方方面面远远超越了你的想象。从学生生活到研究,国际化比起20年前愈加让人心潮澎湃。今天,每小我都意识到了我们在全世界的舞台上合作。
那关于数学,关于物理,关于任何天然科学都是一样。良多学术著做不再是美国人的专利。所以虽然美国仍然是全世界科学的指导者,它不再占绝对主导地位。关于一个科学工做者来说,你必需要拥有全球化的视野。你最重要的协做者或者敌手也许来自中国,来自印度或是俄国。
关于科学是如许,关于商学院、法令、医学,舞台都是全球化的。我们的职业学院关于国际化出格感兴致。
总而言之,全球化的含义不单单局限于把学生送到国外,或是让他们进修外国的语言。它能够为一所大学注进无限的生气。所以我们期看每一个在杜克进修的学生,不管他们的学位如何,都可以成为一个地球的公民,而不单单是一个国度的公民。
宗:国际化应该能够分为好几块。好比东亚、南亚、欧洲、非洲、拉美都应该是在杜克全球化的邦畿之内吧?
莫:我们关于国际化的兴致十分深挚,但同时我们供给关于世界各个区域的研究。在杜克,有许多详细研究世界的各个板块。我们有亚洲-承平洋研究中心,他们次要研究中国、日本和其他东亚国度。
有俄罗斯研究中心,有欧洲研究中心,非洲和拉美研究中心。我们如今刚刚起头中东研究。所有的那些研究包罗了民主、性别、时髦文化、商业等等。每个研究中心都有来自学校各个学科的传授:汗青、人类学、政治学、经济学、法令和文学。你把那些传授聚集在一路让他们孕育出好的主意。
目前杜克共有七所VI级国际研究中心得到联邦资金赞助,而哈佛和耶鲁各自只要四所同品级此外研究中心。
宗:学校的治理层正在摸索“与中国开展协做”的方案,从而稳步开展杜克与中国大学的协做交换,促进杜克在中国的学术声看。您能不克不及谈谈那方面的情状。
莫:杜克大学国际化中与次要国度的协做开展,中国被放在首位,那是毫无疑问的。我们和学校董事会讨论,正在造定新的方案,并处于积极强烈热闹的讨论之中。我们并非“形单影只”,整个高级治理层都在讨论那个问题。如今的问题在于:若何造定并有效施行那个方案?若何可以在经费容许的范畴内做得更好?
那里有良多现实问题。
起首是我们学校的良多传授与中国有千丝万缕的联络。我们能不克不及做的更进一步?能不克不及设想出一个愈加完全的战术。许多美国大学都正在不竭开展和中国的关系。假设你往清华、北大、复旦,你会发现他们已经与良多美国大学有了协做项目。那个时候我们能不克不及不同凡响一些?那些都是战术性的问题。
别的一个问题是:我们应该在北京设一个代表吗?我们是不是应该在杜克设立一个基金?我们如今有良多华裔结业生给杜克捐款。但是他们绝大部门来自台湾、香港和新加坡。当然,十年之内,来自卑陆的杜克校友会越来越多。并且如今大陆的经济越来越以市场为导向,那么未来良多大陆校友会给杜克捐款。
所以那里的别的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的校长应该在什么安妥的时间往拜候中国?他何时往并应该签定什么协议?哪一所中国大学会对我们感兴致?假设一所中国大学已经与哈佛、耶鲁或是普林斯顿有了协做,那么他们为什么还要和杜克协做呢?所以我们不只要摸索本身的兴致,还要积极觅觅中国的协做机构若何对待杜克,把两者有机地连系起来。
我们关于本身的一些兴致领会得比力清晰。期看好的中国粹生来杜克读书。如今的招生情状不错。每年申请杜克的中国粹生都良多。中国粹生关于我们的科学和工程专业来说出格重要。另一个兴致是我们期看可以招募到优良的中国传授。
目前和中国大学的协做中,我们次要把目光放在北大和清华那两所高校上。
清华很像麻省理工学院,北大更像哈佛,因为它的人文学科很强。我期看在北京,我们可以继续开展和那两所高校的关系。
除了那两所之外,我们会积极地“独辟门路”。厦门大学在中国的海滨,他们的情况与海洋院系十分强大,良多方面与杜克的尼古拉斯情况学院不相上下。
所以我们情况学院的院长诡计近期内拜候厦门。我们会和厦门大学开展那个范畴的协做。同样的事理,我们会在其他一些专业范畴与中国的一些其他大学和科研机构展开协做。
另一个杜克校内的挑战就是在校内成立一个有关中国的信息交换所(clearing house)。
假设我们的传授决定拜候中国,或是中国来的客人拜候杜克,我们就会清晰。如今那方面我们的工做有待改进。好比说,杜克校长往新加坡参与一个会议,他估量在那里会和一些中国的大学校长们会面。临行前,他向我要一个比来杜克与中国协做协议的清单。我说我那里没有。
然后校长就问我,知不晓得北大医学院的院长上周来拜候杜克,我说我不晓得。因为没有人告诉我。所以成立如许一种信息共享的机造就显得尤为迫切和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