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曹云金师徒要刚正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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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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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刚在天边看到一个郭德纲小舅子讲的三人之间的事,看到是一个说法,刚看到曹云金写的‘又是另一个说法……

  不说什么兼听则了然,做为一个食瓜群寡……移凳子看撕逼大戏就好了。

  《是时候了,也该做个告终了》

  二零零二年,你号称办学授课,我只身一人,满怀期看来北京肄业,你说学期三年,膏火每年8000,毕了业给艺术文凭,我那时初来乍到,又热爱相声,便决定留下来随你学艺。交完膏火后,你还给我开发票,签字盖印,母亲才安心把我交到你手里。

  来了之后,我才发现,你那儿底子没有什么私塾教舍,是住家教学,除了每年交小一万块的膏火,每月还要交500饭费,500生活费,食饭要饭钱,住店要店钱。你总跟人说,有的门徒是儿徒,从小养在家里长大的,我不晓得谁是,归正我不是,你还记的吗,那时候家里就咱俩人,师娘一个月才回来一次,你的生活也拮据,我在你家,给你洗衣服做饭,养狗泡茶买菜做家务,学艺三年,就是那么过来的。

  我不觉得本身苦,初来学技能,本应如斯。但我念的是我妈苦,她一小我在天津辛勤赚钱,不舍得食不舍得穿,攒下来的钱都供我学艺。可零三年的某个月,没来得及给我交饭钱,你便把我从家里赶出往,我足足在公园的长椅上睡了一个礼拜,要不是何云伟好意,把家里的储物间腾给我住,我实觉得那时候,我快对峙不下往了。我记得我们俩大包小包,带着我的锅碗瓢盆,他帮我移家,我们没钱就没法找移家公司,坐着819的末班车,盲流似的,奔向阿谁一个月350块租金的斗室间,但不管怎么说,我末于在北京又有了安身之所。就那么过了半年。

  半年之后,你移到大兴枣园,1500元/月的房租,你承担不起,又找我分管,你说你出1000,我出500,那事儿就那么定了,我把钱如数交上,又回到你家里,谁知好景不长,因为琐事你不兴奋,再次将我赶落发门。万幸我又得到张德武先生的无私搀扶帮助,免费住进他的画室,那是一间地下室,因为阴冷湿润,住在那里的岁月,我身上长满湿疹,白日出往练功表演,晚上回来桌面上就长了一层绿毛,食的也存不住,经常回来以后,留好的食物都发霉了。但在北京能够有免费的住所,可以保存下往,挺好,我知足。虽然受了很多苦,我也没在意,谁学点本领不得食点苦,我相信,阳光总在风雨后。

  我晓得那时候,你不看好我,觉得那些个门徒里,我最不成能学出个名堂来,你给何云伟念《口吐莲花》,我连在旁边听的资格都没有,你们进屋关门,我一小我坐在客厅沙发掉眼泪,我跟我本身说:“不妨,你本身好勤学,以后你说的比谁都好,他毕竟会高看你一眼。”是的,我敬慕你的才调,论艺术方面,你有过人之处,我情愿跟着你学本领,我觉得,再苛刻的前提无非是一种历练,我期看我勤奋了,能得到你的承认,看寡们喜好我,我就胜利了。

  学艺三年,期间拜师,你从我的“姐夫”酿成我师父,你说我和何云伟,每小我要交3000块拜师费,那是端方。后来你觉得3000要少了,揣摩那事儿还能赚钱,你让我和何云伟,同一口径,告诉潘云侠拜师费是5000,如许你又能多赚2000。

  随后,我在德云社足足效劳了五年,那五年我自认为无怨无悔,任劳任怨,历来没跟谁抱怨过。生活里,对师弟们,我毫无保留地带他们使活,把我会的都念给他们;舞台上,所有表演我认实看待,除非伤病,根本场场不落。

  团队如日中天的那两年,公司没有社保,我一个月演满了,32场表演,到手的工资有四千多,其时觉得,一群人在一路为了一个目标勤奋,为了各人更好,值得,一场一百多也没什么。我实其实在的觉得那个团队不随便,我有豪情,我也年轻,从没觉得是食亏,苦尽甜来,食亏是福,以后还能挣呢,那时候,我就是那么想的。

  可后来,那种一团和气,配合前进的气氛在不知不觉中,变了。零六年我参与CCTV相声大赛,一路过关斩将到决赛,决赛是曲播,大赛给了我18分钟,让我好好表示,可在曲播的前一天,你告诉我:“退赛!”我问为什么?你说:“没有为什么,我让你退,你就得退。”我没办法,总导演气得摔了德律风,师爷侯耀文先生打了两个小时候德律风问我是不是疯了:“你那么不负责任,以后,谁还给你时机?”我只能说:“师爷,我没办法,您得和我师父说,您是他师父,我是他门徒,有一句话说的好,人在屋檐下,怎能不垂头,那是我的处境。”我还记得,师爷最初冲我嚷嚷了一句,:“他不接我德律风,你们要造反!”之后也摔了德律风。最末,那个事务以你迫令门生退出央视相声大赛的新闻,展天盖地而了结。我后来才大白,我可能会因为退赛失往央视那个平台,遭到封杀,你以后好掌握治理,我再想出头就难了。

  但其时我没想那么多,失往一个崭露头角的时机,我没悲观,陆续放心表演。零七年你拍《窦天宝传奇》在天津拍摄三个月、一分钱都没给我,我要求尽量包管北京小剧场的表演,想尽一切办法赶场,因为拍戏没钱,表演有钱,我得赚钱,我得填饱肚子,一场表演150,我不敢落下,为了赶表演,我要本身承担油钱,来往的过桥过路费,最初一算,我仍是赔了好几千。

  零八年天津开分社,表演费低,没情面愿往演,我带队开专场,一场卖出十几万票房,我就拿着500块表演费,过路过桥费仍是一律自付,不管食不管住,演完赔钱那么干。晚上十一点多表演完毕,我得连夜返回北京,因为,第二全国午北京还有表演,我其时没此外设法,就是挣钱,因为我得活着。

  零九年拍《三笑才子佳人》,上海拍摄近两个月,也是分文没给,那回连表演费都没的赚了,就那么零收进生扛了过来;你总说你在钱上没亏欠过任何人,拍戏没钱,是因为片子没卖,所以不克不及给我片酬。我想不大白,我又不是投资人的身份,为什么要与你们担卖片子的风险?我在你那,连协做都谈不上,就是一个雇佣关系,为什么我演了戏,付出时间、付出了劳动,连养活本身的工资都没有呢?平心而论,没有收进,我实不晓得靠什么活。你也穷过,你应该晓得活不下往的滋味。最不克不及理解的是,后来片子播了,影片也上映了,那笔钱也没补还给我,那就是你对谁都毫无亏欠,是如许么?

  也许在你眼里,你从没错过,回忆你出道以来,你先骂授业恩师杨志刚,伪造人家调用公款,后来你转拜相声名家侯耀文,又骂李金斗、再骂姜昆、骂冯巩,几乎把中国声界骂遍了,你说相声圈里没有一个好人。出格骂姜昆的时候,你强逼要求所有在团队的人,都要发文开骂,我们不情愿,你说:“不写以后没表演排给你,以后别想挣钱。”你不竭的威胁,要求门徒们,要不竭的表忠心,说你各类好,就是为了有朝一日,他们有心想走的时候,再说你的不是,也无从说起吧?

  你还骂相声大赛,说里面龌龊暗中,骂央视春晚,宣誓一辈子都不会登阿谁舞台,但是到了2013年你仍是上了春晚;你代言的躲秘排油被曝光,你骂中心电视台315晚会;你侵吞绿地被曝光,所以辱骂北京电视台;你打完记者,骂记者不如妓女;你剽窃段子手的做品,人家找到你,你骂他们是来“碰瓷”的,还拉黑他们。有量疑你的看寡,你当然也没饶了他们。所有人,都是你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响应的,你也博得了一轮又一轮的言论争议和炒做,你不竭登上热门新闻话题。

  看寡们喜好你的艺术,粉丝们喜好你的做品,你以弱者之姿,行敢言之态,收获着他们对你的撑持和敬服,所以随便地,你也煽惑了他们,操纵那些喜欢之情,跟着你,对那些“敌对权力”咒骂漫骂、口诛笔伐,几场仗干下来,你没受过挫,所以你越战越勇。

  曲到有一天,你突然给刚刚因病离世的北京台台长王晓东贴红喜字,写打油诗,逞口舌之快,那一仗你触碰了人们的感情底线,做为一个艺人,连死往的人都不放过,何况他与你的人生毫无瓜葛,所以第一次你食了大亏,不能不收敛,低调了好一阵。其实我不断想问,莫非不断以来,那些所有的工作,所有你骂的人,都是因为你对?他人错?世人都对不起你?你无辜至极?

  你承受摘访,告诉所有人,当今社会邪恶,人心叵测,人人都有一颗阴暗的心理,你封闭评论,说评论你的人都不怀好意,可是为什么世上好的一面,你就看不到呢,也历来不鼓舞,只一味强调记仇念恨、睚眦必报的手段,事实是意欲何为呢,你到底在鼓吹什么?

  二零一零年,所谓“八月风波”,你四处哭诉,一行人在你危难时刻离往,背弃了你。可现实上,我其时毫无分开的设法,只是对你们合同的公约心存疑虑,在与你筹议,得到你容许的情状下,暂时没有签约,你跟我说:“金子,任何时候,任何一家剧场,你都能够表演,那是你的特权,也是我对你的许诺。”我其时也对你说:“家里任何表演,我分文不取,那是我对你的回报。”

  九月,你安放的团队自查完毕,一切回回海不扬波,我仍然在团队一般表演,然而,到了10月中旬,我却突然遭到禁演,一个从未传闻过的“表演部”制止我登台,为此我四处找你,沟通无门,曲到十一月,失往舞台的我,才意识到,之前没有签约的行为招致我本身可能已经被赶出来了。可是我没签约,你是亲口附和了的啊?你忘了么?

  十一月底,我觅觅到新的舞台,仍然没有舍弃缓和你我之间的关系,试图与你获得联络,你却关紧了所有的大门,我只能抱着一丝妄想对来看我的看寡说:“我没有分开,你永久是我师父。”我总觉得,过几天,只要咱们见着面了,把工作说开了,我们仍是会坐在一路,笑骂几句,那事儿就过往了,人生么,谁们家还没有个矛盾不快呢?做人阳光一点,想开了就完了。

  成果,我没等来和你碰头,是我想简单了,转眼到了二零一二岁尾,某次活动中,你突然对媒体说:“曹云金,我没法评判,他走了三年,我没有收到过任何一个短信,也没见过人。”其时在山东临沂拍戏的我,被前来探班的记者问得一头雾水,我几乎是不敢置信地拿出手机给记者看,三节两寿,你有大事小情的时候,我都有给你和师娘发送的问候信息,师娘也都有回复。

  起初我还认为是媒体的误传,回酒店看了视频,才晓得是你亲口所言,心里那喊一个委屈、悲伤,心里登时五味杂陈。

  二零一三岁首年月,你登上以前誓死不上的央视春晚,之前审查节目标某天,在央视门口,我与你萍水相逢,我想,可能必定,我和你有那一面之缘,面临面说句话,还能跟以前一样,要说我和你之间也没有什么过不往的仇和怨。其时我和刘云天只是想上前问候冷暄,你却在眼看着我们走来的一刹那,立即转身上车,把车门一关,隔断了我们,你在车上遁藏不睬,我其时就楞在那儿,觉得挨了当头一棒,实的已经至于到,你不克不及,也不愿再与我面临了?我以至感应失看,第一次意识到,也许那个结,永久解不开了。

  至此到二零一六年,也是我分开六年之后,我自认在任何公家场所,媒面子前,从没口出恶言,我没说过你一句欠好,也没有抹黑过你的团队,因为我过往在那里生活开展,对过往的岁月我仍然怀有密意,我期看可以给本身的人生,保留一份相对安然平静的回忆。我是打心眼里感恩过你的,是你带我进门,可最初,在感情上,是你硬生生把我亲手推出了门外。

  为什么你和所有人,和媒体,都谈的是师徒豪情,可转身到我那里,就谈的是一纸冷冰冰的合约?合同里满是束缚,没有开展,我有逃求更高朝上进步的愿看,我想拓展我的事业,我想尽快有才能接母亲来身边尽孝,于是才找到你筹议,想求个中间之道。可就是因为那,我就被禁演,我就不再是你的门徒了。就因为那,我以至就成了你口里叛徒,我从此就是欺师灭祖,十恶不赦的功人了?我不懂。

  那些年,我老是遭到无缘无故地抹黑,你以至让小舅子出版诟陷,他的书里满纸胡言,肆意歪曲我的人品,抹黑分开的所有人,连张文顺先生开创人的身份都都在他书里被矢口承认。那本书的节选至今以内幕爆料的形式在收集上广为传播,全都是对我和所有分开的人的横加离间,歹意造谣。其实你小舅子哪年来的你不晓得么?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晰,他怎么可能晓得昔时发作的工作呢?他连履历都没履历过。

  你腕儿大,你很红,你有浩荡的粉丝群,那是你的本领,所以你一有时机就在微博上,骂所有分开你开展的人,你骂我、骂刘云天,骂何云伟、骂李菁、骂徐德亮、骂王文林、骂曾经无私撑持你的张德武,后来你痛快也不点名了,就是指桑骂槐,暗箭伤人,只要分开你的,无一幸免。郭鹤喊、韩鹤晓、啜鹤熊、王鹤冠、张九芳,戴九安,连那些出来,独立靠本身开展的“小鹤”,“小九”科的师弟们,你都没放过。你竟然还在微博上说“有良多门徒本身开展,我们关系都十分亲近。”没了,实的没了,所有走的,一个不落,你都骂清洁了,还有谁跟你亲近?

  你说你是伤的深,所以看不开,可是我的分开,其别人的分开,影响到你了吗?你该表演表演,该商演商演,该录节目次节目,光景无限。独一差别的是,我们不再给你赚钱了,所以你就恨我们,骂我们?你每提一次,我就被你的粉丝、你的人,你的水军,展天盖地的骂一次,假设那些骂声是刀,我已经被一语破的,活刮见骨了!我都伤透了!

  我一起头想欠亨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如今大白了,你掌控话语权,用言论压服我,无非是想我过的欠好罢了,我没有签那一张卖身契,不再给你赚钱,所以我得往死,我不应在娱乐圈混下往,碍着你的眼了。

  出格是从往年起头,你操纵新的协做平台,新的发言契机,站在道德至高点,再一次旧事重提,却仍然不敢指名道姓,用“背后插刀,置于死地”那种危言耸听的言论,稠浊视听。你不再往招惹大的机构,大的平台,把苗头指向了我们那些分开的人,比你弱小的人,我们成为你新树立的漫骂对象,以此造造炒做话题,塑造你“遭人变节,心慈手软”的完美形象。

  收集上,你雇水军,歪曲过往的汗青,我看到各类满怀歹意的谣言,不择手段地改写昔时的汗青,把我塑形成一个利令智昏,不忠不孝的,永久不得翻身的“叛徒”,那完满是要用收集暴力扑灭了我,试问,假设我始末不辩不说,缄默以对,那最末到底是谁要置谁于死地呢?

  生活上,你也四处为我设置难题:一零岁尾,我在天津体育馆开小我专场,你跟场馆人说:“让消防不外,给他搅和搅和。”逐个年十一月,我在北展办十周年表演专场,表演头一天,舞美团队出场拆台,你正好完毕当晚商演,你找负责人说:“别给那小子拆台,我看他怎么演。”我听了心里非常委屈,但也没想和你撕破脸,拆台谁都能拆,那事影响不到我;一三年,我接到天津卫视春晚的邀约,一切一般预备之后,导演组告诉我:“金子对不起,因为他在,你不克不及来了。”到了一四年,也是你第二年和春晚组接触,也许是有了第一年春晚协做的底气,你跟导演组说:“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但那事儿,很遗憾,谁能不克不及上春晚,只能看审查成果;你与某收集平台战术协做的三年,我在该平台没有一条属于我的新闻,也是你放话说:“要跟我独家协做,就不克不及有他的妥帖。”我都忍过往了,类似的工作,沟沟坎坎,那些年,多的我几乎数不外来,一桩桩,一件件,我也习惯了,心也逐步冷了。

  可能你实的打心眼里就未曾想我好过,我还记得零七年拍完《窦天宝传奇》,第二年后期做完,良多演员在后台说:“金子演的太好了,那小子能大火。” 那时我仍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听到那么间接的夸奖后兴奋得不得了,可你却指着我脸说:“信不信给你丫戏份都剪了,你就别想有火的那天。”我记得我其时一脸为难,安抚本身你在开打趣,如今想想,你没开打趣,你不喜好我,所以底子不想我好,我更好一辈子无能,为你赚钱就行了。

  我好笑我本身曾经期看,也许会有云淡风轻的那一天,所以之前从未回应过你所说的一切的谎话,但那其实不代表我是怕了你、也不是我心虚,是为你见不得光的过往,拿不上台面的手段,留最初一丝颜面。我没意料到今天,你那么恨我,恨不得我死,我料想,一方面我不再给你赚钱了,另一方面你也要做给还留在你那里的门徒们看,分开我,谁都没有好下场,你有太多的手段,你要杀一儆百,你想让我身败名裂,万劫不复,你晓得我最清晰你那些见不得光的往事,我的名望臭了,说出来也没人信了,你那辈子,也就平安了。

  可纸永久保不住火,除非你那辈子没亏心过,你还记的你04年为什么从右安门移到大兴的邮局宿舍吗?你还记的你生射中有小我喊杨新华吗?你还记的阿谁跟着你的女记者吗?珠市口剧拆店的事儿你也都忘清洁了?可能那些细碎的工作,都跟着你树立起的高峻形象,渐渐被你淡忘了吧。

  别再过火了,我的好心,和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谦让,都没有让你对我感应一丝抱愧,反而使你的狠毒之心变本加厉,弄出一本“家谱”,鲜红的字体非分特别夺目:“曾用云字名者二人,欺天灭祖悖逆人伦,逢难叛变卖师求荣,恶言构陷意狠心毒,似此寡廉鲜耻令人发指,为警效尤,夺回艺名逐出师门”,以上的无故指控,杀意十足,对我停止歹意栽赃,令我深感欲加之功,何患无辞。你导向言论,把对我的人身进攻上升到了史无前例的高度,你动了杀心,想把我们钉死在道德的羞耻柱上,身后还要任人辱骂,你才觉得快活?你说你要给留下的人一个交代,你那不是交代,是恫吓,你要告诉他们:“你们要敢分开,也是那个成果,我能够随便把持言论,让你们败名裂、不得翻身、万劫不复。”

  所以,我不想再连结缄默,是时候了,伤疤揭了是疼,但也该做个告终了,我不想一路撑持我、理解我的粉丝、看寡和伴侣,一边替我承担你们疯狂的漫骂和欺侮,一边还要帮我廓清被你们掩盖的事实本相。没错,他们都没有你的粉丝多,也不如你的水军疯狂,但他们是实亲爱护我的人。人再少,心在一路,也能让我感应温热。也是我当下最值得爱护保重的,所以我也不想他们再如我一样遭到损害。我想我应该站出来,给他们一个实在的阐明,也还给我本身一个彻底的清白。

  你说你要夺回“云”字,抱愧,云不是你的,是开创人张文顺先生给的。云字由来,摘自张文顺先生的书斋——听云轩,张先生自称“听云楼主”。是张先生,把云字给了我。先生说“听风太凄凉,听雨太残,云是鹤的故土,云里的声音最美,你就喊曹云金。”他用“云”字,给我们做名,也是期看“德云同在”,可惜你“德”没有了,我“云”还在。后期先生病重,在家休养,我曾往探看,张先生赠予我他亲爱之物“听云楼主”手使名章,对我说传承任重道远,我想,我有责任完成先生遗愿,将“云”字发扬光大,曹云金那个名字,我会不断用下往,此生不改。

  《师说》有云,“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不是为了一言堂而赶尽杀绝,我跟你学艺不假,也回报了多年的血汗,实心和青春。最初,好言相劝,请你不要再极尽炒做之能事,打着传统的灯号,用一本家谱宣扬”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封建思惟,对我和别人停止道德绑架,那不是师者的行为。我本心安理得,是你的江湖邪恶,但我的世界阳光,道不不异不相为谋,如斯,人生长路漫漫,确实没必要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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