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小的时候没什么娱乐,电视就同情吧吧的2、3个台,所以阿谁时候跟收音机更亲一些,天津话是喊“话匣子”吧?天天听完了“小喇叭起头播送了”就是食饭的钟点了,姥姥总会把频道转到“每日相声”那档儿,香馥馥的饭菜参合着笑声,好象特能刺激人的食欲,一个相声完毕了,我面前那盘菜也让我消亡清洁了!
后来电视节目多了起来,爸爸又从日本买了台录象机回来,家里重此堆满了各类录象带,印象最身的片子是新加坡的“狮城勇探”和香港的“侠客行”(从阿谁时候就迷上了梁朝伟曲到今天)
周末、假期的时候往姥姥家住,仍然是在晚饭的档听着“每日相声”下菜,即便良多的段子本身都能够背出来了
后来,安拆了有线电视了,各个台的节目让本身应接不暇,拿着远控器能够坐在沙发上按一个晚上,最末也不晓得本身到底看了哪个台,看了哪个节目
再后来,本身往了大连念书,晓得了收集,觉察那个世界充满了那么多的难以想象和猎奇,渐渐的忘记了有个喊做“话匣子”的工具,忘记了阿谁小时候陪本身食饭的段子
姥姥死了,家里再没有人用过收音机,晚饭档的“每日相声”也埋在心底着了一层厚厚的灰,忘记了是FM仍是AM
那件小小的收音机,漫不经心的节目,都曾经记载了本身的生长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