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一个午后,民间游走努目瞎扯书人,趁庄稼人饭后歇息时间,来到一村平话。
有一好意人给他找了一片槐荫树下的处所,移了张方桌,收起鼓架。平话人连声道谢后,唱起了鼓儿词。
好意人有事分开了。
起头还有几个小孩子听,凑热闹。平话人唱得很负责,但因为他的腔口欠好,或故事不吸惹人,小孩子都跑掉了。
那时有一头老母猪很悠闲地走了过来,它可能是身上跳蚤咬得痒痒难受,它靠条桌子腿,哧啦,哧啦地蹭起痒来。桌子摇扭捏晃,动静很大,险些翻倒,还碰了平话人一下,又恢复了原状。
平话人认为人太多,他心绪冲动,忙吆饮道:“别挤,别挤!”
老母猪往了痒,又当场哗啦啦洒了一泡尿。
平话人听到水响,认为有人倒茶,很客气地说:“不渴,不渴!”
平话人更卖劲了,吼唱声曲冲云天。
母猪曲爽了,扬长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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