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学之道 ——“已雕已琢”“亦复为朴”:世间原有此句(与生俱来)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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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刻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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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42道无心而有迹,圣人则有心亦有迹,盖道化育而不运营故也。

  《系辞》本节上文曰:“显诸神”,下文曰:“见乃谓之象,形乃谓之器”,岂非道有迹乎?圣人有心故忧,道无心则不忧矣。

  扬雄《法言·问道》:“吾于天与,见无为之为矣。或问:雕琢寡形者匪天与?曰:以其不雕琢也。”扬雄虽自言此乃取老子之说,而语更利落,可做无心有迹之确解。

  ------“化育而不运营”——本体之“乾”(“以运动谓之乾”)君其明乎?回到工作(现象)自己了吗?

  14、47《幽通赋》:“神先心以定数,命随行以动静”,《文选》载班固妹曹各人注:“言人之行各随其行,命者神先定之。”两句相对相当,“行”为“人之行”,则“心”即“人之心”,而“神”者,“大道神明”。盖谓“命”已“先”由天“定”,非人“心”能回(foreordination)。

  ------“大道神明”与生俱来、“命”已“先”由天“定”。康德所谓“先体味的综合”也。人“心”如陷进理智之“恶的无限”(即不克不及从“理性的阴谋”中走出来),妄求超凡,末落回空中也。

  15、49-50班固《幽通赋》所云:“道混成而天然兮,术同原而分流。”

  《象山全集》卷二二《杂说》:“万万世之前有圣人出焉,同此心,同此理也;万万世之后,有圣人出焉,同此心,同此理也;东、南、西、北海有圣人出焉,同此心,同此理也。”

  思辩之当然(Laws of thought),出于事物之一定(Laws of things),物格知至,斯所以百虑一致、殊涂同回耳。

  斯宾诺莎论思惟之伦次、系连与事物之伦次、系连相符(Ordo et connexio idearum idem est, ac ordo et connexio rerum),维果言思惟之伦次当依随事物之伦次(L’ordine dell’idee dee procedere secondo I’ordine delle cose),皆言心之同然,本乎理之当然,而理之当然,本乎物之一定,亦即符合物之本然也。

  ------本(道)体浑然,你以道、理之心看之(道与生俱来、人皆为尧舜),故有此道、有此理!康德所谓“对象按我们的常识构成”,中国人所谓道不远人、人人都是哲学家。反过来,本(道)体本然如斯,所以天然看出此道、看出此理,只要你勤奋从看断用之现象到看全本体。一本之道,分身以自省,故分(常识端)、分(践行端)相对,而好像语频频也。

  人同此心,只要你无成见所挟,能回到工作(现象)自己,天然思即得实。反过来,工作(现象)原来如斯,你违之而强为之别,也一定不得人(同此)心也。

  于艺术则是,前者为无容心即物生情,人人都是艺术家;后者为不成强情就物,所谓强扭的瓜不甜。

  16、52曰“杂”曰“纷歧”,即所谓“品色繁殊,目悦心娱”((Varietas delectat)。刘氏标一与纷歧相辅成文,其理殊精:一则杂而稳定,杂则一而能多。

  古希腊人谈艺,举“一贯寓于万殊”(Unity in variety)为第一义谛(the fundamental theory),后之论者至定为清规戒律(das Gesetz der Einheit in der Mannigfaltigkeit),正刘氏之言“一在此中,用夫纷歧”也。枯立治论诗家才力愈高,则“多多而益一”(il piu nell' uno)中,亦资印证。

  ------体用论也。亦即道与生俱来(故要“传灯”。实则体既本有,何劳其传?)、“先体味的综合”、“心灵的统辖才是人道”。

  17、52-53《老子》重言不惮烦者也,如九章:“持而盈之,不如其已;揣而棁之,不成长保”;十五章:“保此道者不克不及盈”;二二章:“曲则全,枉则曲,洼则盈,敝则新”;四二章:“故物或损之而益,或益之而损”;五八章:“祸兮福之倚,福兮祸之所伏”;七七章:“天之道其犹张弓与!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余者损之,不敷者补之。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敷。”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敷。”有正反,才相成、才合运行(“乾”)也。以“道”言之、名之,则必得“综正与反而合之”——其所一定也。所谓“合物之本然”也。

  18、83“刺夫妇失道也”。

  “刺伴侣道绝”。

  ------恰似本来有道(与生俱来),正现在人说:“你没长心呀?!”人类的那一语言习惯恰好阐了然“道”之与生俱来,即康德所谓先验之综合也。

  19、92方斯二人,孔子“时然后笑”,较得中道。韩愈颇解其旨,《重答张籍书》云:“昔者夫子犹有所戏;《诗》不云乎:‘善戏谑兮,不为虐兮’;《记》云:‘张而不弛,文武不克不及也’。恶害于道哉!”即合并《阳货》及《淇奥》郑笺语意耳。

  ------文、武皆得言道。多边可见也。

  20、98顾尽信书,固不如无书,而尽不信书,则又如无书,各堕一边;不尽信书,斯为中道尔。

  ------中道,执其两头而明道、得道也。

  21、100群学家考论初民礼俗,谓赠者必看受者答酬,与物乃所以取物,尚往来而较锱铢,且小往而责大来,号曰投胎(1e don),实交易贸迁之一道(une formede l'~change),事同货殖,即以美洲土著语名之(Potlatch)。余戏本唐谚(《述书赋》、《书断》引语:“买褚得薛,不落节”,敦煌《李陵变文》:“当时匈奴落节,输汉廉价”),双关音义,译此名为“不得落节”。

  不特人事寒暄为然,祭赛鬼神,心同此理;《史记·风趣传记》淳于髡笑禳田者仅操豚蹄盂酒曰:“所持者狭,而所欲者奢”,是其例也。张尔歧《蒿庵文集》卷三《济阳释迦院重修记》讥“与佛法为市”之“好事”云:“希望念炽,悬意远祈,当其舍时,纯做取想,如持物予人,左予而右索,予一而索十”;虽仅嗤市道之“好事”(tidesmercenaria),而不啻并状“不得落节”。

  ------经济之道(“市道”。一体多边之一边)。

  22、140钱大听《十驾斋养新录》卷一申言曰:“夫前人先齐家然后治国;父子之恩薄,兄弟之志乖,夫妇之道苦,虽有广厦,常觉其隘矣。”进情切理之论也。

  ------总言人世之道。然其“进情切理”却无人当回事或不见人做得到也。

  23、162通看古今因革沿变之理,道一以贯。

  ------“道一以贯”!“道一以贯”!谈何随便也!

  要之“通看古今因革沿变”也!!

  有象——“古今因革沿变”、有名——“道”,一体两面(边),分身以自省也。

  然几人得之??

  24、171-2戴震《东原集》卷九《与是仲明论学书》:“经之至者,道也;所以明道者,其词也;所以成词者,字也。由字以通其词,由词以通其道,必有渐”,又卷一0《〈古经解钩沉〉序》:“经之至者,道也。所以明道者,其词也。所以成词者,未有能外小学文字者也。由文字以通乎语言,由语言以通乎古圣贤之心志,譬之适堂坛之必循其阶而不躐等”

  然《东原集》卷一0《〈毛诗补传〉序》:“余私谓《诗》之词不成知矣,得其志则能够通乎其词。”

  一卷之中,前篇谓解“文”通“志”,后篇谓得“志”通“文”,各堕边际,方凿圆枘。

  顾戴氏能分见两边,特以未通看一体,遂致自语相违。

  ------体用论。体用两边,要能合执而得“通看一体”。

  25、172《华严经。初发心菩萨好事品》第一七之一曰:“一切解便是一解,一解便是一切解故”。其语初非为读书诵诗而发,然解会赏析之道所谓“阐释之轮回”者,固亦不克不及外于是矣。

  ------体用论。故一即纷歧、一解便是一切解,要之体用合执也。

  26、206“达节”即昔语所谓“权”,今语所谓“对峙原则而乖巧利用”也。若不克不及“达节”,则《易·节》之彖不云乎:“苦节不成贞,其道穷也。”

  ------“道穷”者,不得其活、不得其生气也。“苦节”者,执笼统之一也。有体无用即亦无体也,亦无生气也。无用之体是亦无体也,不是一切解是亦非一解也。

  27、223-224“上古竞于道德,中世逐于智谋,当今争于力量”;夫角智斗力,世所熟知,至“道德”亦即争竞之具,韩子实能“察兵之微”者!

  ------日就衰败,朴必散乎?!必返道德乎?!

  28、235《圆觉经》云:“有照有觉,俱名障碍”;《阳明传习绿》卷下云:“食了要消化,若徒蓄积在肚里,便成痞了。博闻多识,留滞胸中,皆伤食之病也。”

  夫苟忘本失中,觉照固执而生障,饮食滞结而成病,“文章”以及“明理载道”之事固无不敷以自愚愚人。

  ------“忘本失中”,“忘本”者,拨根也,失其纯朴也,不得本体也;“失中”者,陷进“恶的无限”而不克不及出也,不得体用与辩证也。

  29、237-238史不言“彼平此”、“异物相平”,而曰“他平他”,立言深契思辨之理。

  晏子别“和”于“同”古希腊诗人谓争(strife)有二,一善而一恶,前者互利,后者交残;“善争”与“和”亦骑驿可通者。

  ------“善争”者,主与客也,夫与妻也,“他平他”也(不分相互);“恶”斗者,主与奴也,“彼平此”、“异物相平”也。“和”而“善争”者,能“兼背出与并行之分训而同时合训”也。

  30、238《全唐文》卷二六一李邕《谏郑普思以方技得幸疏》云:“陛下今若以普思有奇术,可致长生久视之道,则爽鸠氏久应得之,永有全国,非陛下今日可得而求”

  ------经济之道(一体多边之一边)。

  31、266《鬼谷子·谋篇》:“故圣人之道阴,而愚人之道阳。……圣人之造道,在隐与匿”。

  ------经济政治之道(一体多边之一边)。

  32、307-8盖析理固疑天道之为无,而慰情宁信阴鹭之可有,东食西宿,取熊兼鱼,殆人心两歧之常欤。

  ------此“天道”者,“执一”之念也。

  33、311“老子所贵道,虚无因应,改变于无为。”按“因应”者,因物而应之也。

  ------唯变(因)斯定,一切偶尔即一定。故因物而动,无容心即物生情、思即得实、无成见而天然得见。然此“老子所贵道”也,偏一边也。另一边则道与生俱来,所以能“应”也。所谓“圣人虽生异世,其心意同如一”(49),此“先验之综合”固非老子所能显示也。

  34、317墨憨斋定本《酒家佣》第二六折取古语打诨云:“但闻道可盗,须知姑不孤”;以“盗”、“姑”、“孤”字混于“道”、“觚”字,复以“道可盗”、“姑不孤”句混于“道可道”、“觚不觚”句,且以道经《老子》俪儒典《论语》,即“风趣”、“谐合”之例焉。

  康德尝言,解颐趣语能撮合茫无联络之看念,使千里来相会,得成配头(Der Witz paart(assimiliert)heterogeneVorstellungen,die oft west auseinander liegen);让·保罗至喻之为肯做周方、成人功德而乔拆神父之主婚者(der Witz imengsten Sinn,der verkleidete Priester,der jedes Parr kopu-liert)。

  皆明其“乱同异”、“无留碍”。

  然则邹诞之释“风趣”,义蕴精深,一名之训于心要已具圣解矣。

  ——“道可盗”,以“道”为盗术、食饭之术,学术杀人者寡矣!“道”而可等于“盗”,确矣!然能确论者则鲜也,要能“于心要已具圣解”也。何则?知觉之先验之综合耳,能使“背出与并行之分训”而“同时合训”耳。

  35、329《汉书·赵广汉传》:“响马以故不发,发又辄得一切治理”,谓无漏网,缜密不遗;《循吏传》龚遂对宣帝曰:“唯缓之始可治,……且无拘臣以文法,得一切廉价处置”,则谓因事从宜,不拘一律。

  前之“一切”指概同之经,后之“一切”指各殊之权;两意相反。

  今语“一切”,惟存前意,括而无遗、全而无外,酷似释典之只指周遍,不寓特殊。

  至于不守经之权,与夫欠亨权之经,两者又均“一切”之“苟且”义耳。

  ——钱先生凭此“各殊之权”一断,已得站在黑格尔之肩膀上矣!黑格尔那得如钱钟书之如斯明白!且能一语兼顾对立之分与相异之分也(恰是“长短之辨与相互之别,辗转关生”)。对立之分与相异之分皆殊也、权也,要与“经”合执也。“不守经之权”,无体也,变通而不得大致也;“欠亨权之经”,无用也,空谈误国也。体用合执、分殊合执又与经合执方得其圆(满)也,即“兼背出与并行之分训而同时合训”也。

  36、350执其两头,可得乎中,思辩之道,固所不废,歌德谈艺即以此教人也。

  ------“固所不废”!然要之所谓“两头”乃“指各殊之权”(329),含体用两头、对立两头、多边两头也。且“中”者,和也、善争也。

  37、390术之相非者各有其是,道之已分者原能够合。

  西方千五百年前旧说亦有认为大道裂而学术不合,然各派相争亦复相辅,如乐之和乃生于音之差别。

  ------“道”者,道体也,“分”者,用也。“道之已分者原能够合”,体用合执也。

  38、403-5“道可道,十分道。名可名,十分名”

  清代以来,治子部者,优于通训解诂,顾认为义理思辨之学得用文字之学尽了之,又视玄言无异乎曲说,蔽于所见,往往而有。

  名皆字也,而字非皆名也,亦非即名也。字取有意,名求傅实;意义可了(meaningful),字之职志也;实在不虚(truthful),名之祈向也。

  ------道必然是言,言未必是道。道兼理言,言未必含道。讲事理必然是说话,说话未必是讲事理也。言、道各得一边也,且道必为言,固可多边相辅也。不外愈高愈险,必得根底牢稳也。

  39、408古希腊文“道”(logos)兼“理”(ratio)与“言”(oratio)两义,能够相参,近世且有谓相传“人乃具理性之动物”本意为“人乃能言语之动物”。

  ------道兼理言,言未必含道。中文之“道”岂不亦兼“事理”与“道白”两义?!

  40、409-410“无名,六合之始”,复初守静,则道体浑然而莫可名也;“有名,万物之母”,显迹赋形,则道用粲然而各签字也。

  首以事理之“道”,双关而起道白之“道”,继转而以“名”释道白之“道”,事理之见于道白者,即“名”也,遂以“有名”、“无名”双承之。

  由道白之“道”引进“名”,如波之折,由“名”分为“有名”、“无名”,如云之展,而始末灌输者,事理之“道”。

  两“道”字所指各异,事理与语文判做两事,故一彼一此,长短异同。

  道之全体大用,非片词只语所能名言;多方拟议,但得梗概之略,迹象之粗,不敷为其命名,亦即“十分名”,故“常无名”。

  苟不二意外之道而以命名举之,是为致远恐泥之小道,非大含细、理一分殊之“常道”。

  盖可定者乃有限者也。

  不成名故无命名,无命名故非一名,别见〈周易》卷《系辞》(一)论“无名”而亦“多名”。

  道不成说、无能名,固须卷舌闭口,不著一字,顾又繁殖横说竖说、千名万号,虽知其不克不及尽道而犹求億或偶中、抑各有所当焉。

  ------“道体浑然”、“道用粲然”,“理一分殊”,体用论也。“事理与语文判做两事”!然亦两边相辅相成也。无言何以讲道?空讲道而无言情,必离本也,一切体用辩证皆为无执有良心也。

  41、411顾神异宗认为大道绝看待而泯区别。

  ------大道是分身以自省的,不然何以见大道?故大而化之是并大道而废之也。“综正与反而合之”方为实得道也。非“绝看待而泯区别”,乃生生、乃“化育而不运营”也。

  42、413-4盖身求存而知欲言,实情实事也;无身无言,玄理高论也。情事实在,逃之不得,除之不克不及,而又未肯抛其玄理,未屑卑其高论;无已,以高者玄者与实者实者委蛇而为缘饰焉。

  于是,言本空也,傅之于事,则言辩而遁;行亦常也,文之以言,则行伪而坚。

  “无言”而能够重言、寓言、卮言、荒唐之言矣;“无身”而能够脂韦风趣、与世推移、全躯保命、长生久视矣;“无为”而能够无不为、无所不为矣;黄老平静,见之施行而为申韩溪刻矣。

  且朴必散,淳必漓,如道一生二也。

  夫物之不齐,故物论难齐;生拣择见,因为有别离法。虽老子亦不能不谓有“美”与“善”故得而“知为美”、“知为善”也。

  憎法之有别离,乃欲以见之无拣择为对治,若鸠摩罗什所言“心有别离,故钵有轻重”(《高僧传》卷二),因果倒置,几何不如闭目以灭色相、塞耳以息音声哉?

  严复评点《老子》二O章云:“非洲鸵鸟之被逐而无复之也,则埋其头子于沙,以不见害者为无害。老氏‘绝学’之道,岂异此乎!”摭拾西谚(the ostrich policy),论允喻切。

  ------“言本空也,傅之于事,则言辩而遁”,空言无意(文须逮意!陆机“恒患意不称物,文不逮意”)则必“辩”也、必遭遇“两柄多边”之辩证也。辩证欠亨,则“两行二谛”、阳奉阴违也!“朴必散,淳必漓”,“漓”而不克不及返朴、不克不及胜己、不克不及显露出“恶之无限”,则“阳奉阴违”、“两行二谛”也,有恨若何?有恨若何?!

  43、416-7盖名言(concepts)之正反,仇对而不克不及和、专固而不克不及化者也。“善”名则义谓“善”,“恶”名则义谓“恶”耳。

  然事物(things)之称正反者,则可名十分名,未尝纯一而无他、定恒而稳定,消长乘除;名“善”者得以成“恶”,名“恶”者得以成“善”焉,或又杂糅而“善恶混”焉,顾“善”“恶”两名之义判一正一反,自如也。

  名言之正反,交互对当,一若力敌德齐;“善”之与“恶”,并峙均势,相得始彰,相持莫下也。

  然事物之称正反者,必有等衰,分强弱,“对而不失为独”,故“善”可克“恶”,“恶”或胜“善”焉。

  董仲舒《春秋繁露·基义》言“物莫无合,而合各有阴阳”,然“阴道无所独行”,意即阴阳看待而阳主阴辅也,至罗氏而畅阐之。

  释书如《陀罗尼经·梦行分》第三论“住中道心”,“离于二边”,《金刚仙论》卷三、卷七论“中道之理”,不“堕二边”;至宗宝编《六祖巨匠法宝坛经·付嘱》第一O云:“出语尽双,皆取对法”,“二道相因,生中道义”,更简了矣。

  ------“事物(things)”者,体也。“名言之正反”,用也。“二道”(正反)而“相因”,生中道义”——返体也。区别必产生对立,对立必产生详细的同一也。

  44、419刘峻《辩命论》:“夫道生万物则谓之道,生而无主,谓之天然。”

  ------“道生”、“道”者、“生”也。“生而无主”,“有我在无我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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