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旧地淘金芝麻开门
我下狠心3元钱买了包玻璃纸包的“五牛”烟,算计着那烟将迁就就拿得出手。准11点我在暖锅店见到了王司理。王司理身边仍是有个女人,但已不是前次阿谁。王司理一见我,十分热情地站起来做介绍:“那个是何东兴何教师,颁发过文章。那个是X妹。”
王司理说的什么妹我没听清,他的一句“何教师”却让我只恨面前没条地缝。不可,做生意第一就是要放下体面。我定住神,掏出那盒烟撕开抽了一收给王司理,点燃后王司理象食药一样恼火,而那X妹也一脸怪笑看着他。
“传闻你想做点生意丰富创做?”王司理比八哥还巧。
“谈不上,谈不上。是实想做。”我既然不要体面,说话也就无所谓。
“你有好多资金?”
我告诉王司理有200元能够活动。
那X妹发出了惊喊,王司理恨了她一眼:“资金似乎少了点。如许吧,你在云南当过知青,你往云南边境带点外国的化装品,看我那里能不克不及替你销一点。”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我说回往想想。走出暖锅店我趁便看了一眼价目表:毛肚20元一斤,黄喉20元一斤,还有什么20元一斤我没看清。难怪那X妹要笑出声,我的能够活动的200元不知够不敷他俩今晚的那台暖锅。等着吧X妹,有一天我发了财,必然要带上妻子来那里。哼……我恨恨地“自想自乐”地回了家。
生意决定要做!妻子缠不外我,仍是往找她的那些伴侣借了一千元,加上家里的200元,我踏上了“发家”之路。
此往是旧地重游,只是九年没走了,到昆明后我感应一切大变,夜间逛昆明,好像闯进了夜巴黎。想起九年前,胸前吊个“军挎”,手提竹扁担,走在暗灯窄街上,此情此境,实有历尽沧桑之感!
变,穷则思变。那么大个城市都能如斯改变,我要为家庭挣点钱莫非办不倒吗?
第二天打早上路,颠末三天汽车波动,我到了西双班纳的勐海县。从勐海到中缅国境就只80公里,那80公里满是窄小的土路,以致会车都很困难。
不管旅途若何艰险,看着车窗外中国群山和橡胶林不竭逝往,我那颗一心要发家的心此时竟突然有了异样的觉得――中国再大,也要走到边了……“皮崽(伙子),几点了?”坐在我旁边穿一身美军做战服的傣家少女打断了我的深思。我告诉了她时间。她又问我从那里来?我答从四川来。“做哪样生意?”
“不做生意,旅游。”我要出门时,妻子千丁宁万吩咐,外面不要露财。
“喂,”傣家少女没有相信我说的来旅游,她将热烘烘的嘴凑在我耳朵上:“实话告诉你,我是缅甸人,你要不要鸦片,还有带枪弹的手枪,你要,说个处所,我把货给你拿来。”
我突然没有了唤吸,本能地四处看一下有没有人听到她的声音,没有!对那个如花似玉标致中带点野气的缅甸少女,我一本正经地告诉她我还想多活两天。曲到下车,我再没和她说一句话(后往返到家,我把那事有声有色、添枝接叶地向妻子描述了一番,妻子给我一个吻)。
下战书一点车子走到了起点――打洛:五星红旗飘荡在打洛海关的两层楼顶,出进境的各色人正忙着打点手续。打洛镇很小,但很干净,一个十字口是全数内容。靠出境的那条街是“边民商业街”,街两旁的木木屋里,简单的货架上摆满了美(国)粉,油脂,口红。护发素等。一问价,惊人地廉价!在成都我曾往问过代价,泰国出的“雅倩”油脂一盒售价七元二角,那里的价只一元八。那做生意的也太黑了!我也立即大白了,难怪王司理抽着我的“五牛”烟象食药,难怪海鲜馆老板们食顿饭用往好几千,那钱本来是如许来的。
(下篇讲奇异的赶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