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当一回金圣叹(下)——悠哉侃艺录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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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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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当一回金圣叹(下)

  ——悠哉侃艺录18

  人物:悠哉、夏华、小斑点

  时间:2002.8.21

  地点:悠哉游斋

  【下半部门 】

  【悠哉负手往返踱步,不住地感喟;小斑点看着电脑发呆;夏华无聊地翻着书。】

  夏华:(清清发干的嗓子)老哉,我觉得啊,评判现代做家,其实是件遭骂的事也!因为每人心目中各有一把文学标准,犬牙交错。(感喟)什么时候责备家也出个秦始皇就好了:同一文艺的度量衡。如许,托尔斯泰、契诃夫、乔伊斯、卡夫卡、博雅赫斯、鲁迅、沈从文……就不会因得不到诺贝尔文学奖而遗憾了。

  小斑点:(接过话题)是啊,所以金圣叹很伶俐、很讨巧,他只评有定论的古代做家的做品,像什么《水浒》呀、《西厢》呀,等等,对现代人则不屑一顾。

  悠哉:(感喟)是人就有成见么!没办法也!所以《悠哉侃艺录》系列只此一回,以后再也不侃现代做家,不侃非典范做家了。

  夏华:你说说,老哉,那回你充任金圣叹,到底以什么为度量衡呀?

  悠哉:(一笑)我的标准既很简单,又很“高标”,那就是海明威的一句话:“写他人没写过和没如许写过的工具”。当然,换一个表述,也能够用托尔斯泰的一个表述,他认为艺术传染力的大小深浅,取决于3个前提:

  1、所传达的感情有多大的特殊性;

  2、那种感情的传达有多清晰;

  3、艺术家感情的真诚水平若何。

  当然,衡文各有一套办法,但我就用那个办法。

  小斑点:(点头)大白了,我们心服口服。(话题一转)下面咱们评谁?

  悠哉:有个喊橡子的,他编了本《北大往事》,此中笔录了很多80年代的工作。有个喊杜丽的,提到王清平的一首五言……

  小斑点:(仓猝打住)慢来,慢来。那杜丽,不就是龙清涛前夫人么?她姐喊杜玲玲,李书磊的妻子。

  悠哉:(点头)是。王清平当过《海子的诗》责编,昔时我在燕园时,王清平来过我们宿舍几次,杜玲玲嘛也常来,找她师弟。我如今说的是:杜丽在《谁比谁活得更长》里,说王清平的五言:

  倾杯对箫鼓,

  拔剑无存亡。

  少年愁梦里,

  红袖不解诗。

  说它“会传播百世”。你们觉得呢?

  夏华、小斑点:(摇头)够呛!没意境。她可能古诗读得不多,原则没掌握好,才下此断语。我们觉得你的《燕园梦》里的那首比它强点儿。

  悠哉:哦,你们说的是《燕园梦》“附一”里的那首五绝吧:

  [以上略往3段。]

  故北大校长蔡元培,余生平所服膺敬慕者也,窃谓孔子以降,一人罢了。叹余生也晚,愿为执鞭而不得。余慕夫子既殷,精诚感焉。或日,余盘蹲于悠哉游斋,潜心玩索“情僧”抄自石头之奇文,恍兮惚兮,闻叩门声凡三响。启户视之,蔡夫子过焉。夫子著素色袍服,面孔清癯,眸子炯然,精神俊爽,蔼然一长者也。延请进室,端茶奉座。晤谈片晌,知其来意——盖夫子偶兴王子猷雅趣,欲偕予游燕园焉。欣然领命,从夫子游。是夕也,月华泻地,曒若白天,宛然笼盖皑皑霜雪。燕园佳木蒙茸,空气清爽。惠风丝丝掠面,百花芬芳鲜芳。时而草丛百虫唧吟,时而林间好鸟翔喊。夫子翩行似鹤,风度儒雅。余随夫子安步当车,且行且聊。至塞万提斯像前,夫子凝思赏识,随即颔首赞曰:“甚善,得其所哉!”余问何故,夫子曰:“塞万提斯君天纵之才,诚小说圣手也!尝于《堂吉科德》第二部献辞中兴发奇想,谓吾国明朝皇帝曾致函西班牙国君,诚邀堂吉科德主仆二人,远涉中华,弘扬西方之骑士道;囿于盘川匮乏,此愿落空。今做者既履我华夏膏土,堂吉科德心愿遂矣!”至李大钊铜像前,夫子屏息敛衽,肃立好久,乃渐渐叹曰:“士林之俊杰者也!”。余问:“此像造造何如?”,夫子颔首曰:“尚可。然其后脑……似与吾所记忆者稍异耳。”复叹曰:“畴昔,学界有‘南陈北李’之誉,而陈独秀自谓‘南陈徒有虚名,北李确如山斗’。于今看之,孰谓否则?”言毕,历历往事,慨叹系之矣。夫子述说红楼往事,如数家珍,批评卯字号人物,识见殊妙,炯异于余所习知者也。惜乎余手头纸笔未备,无可存录,叹叹。转至未名湖畔丘壑间,伫立夫子铜像前,夫子眉头微蹙,沉吟不语。余告之曰:“此铜像,乃北大学子捐资所铸也,足见北大学子爱载夫子拳拳之忱。”夫子缓缓摇首,顾余曰:“不妥如斯。”余惑焉,问曰:“何谓也?”答曰:“昔六朝乱世,文士任达颓放,逃逸林泉山洞者纷如,竟觅山川佳趣。中国模山范水之诗、文、画,盖由此勃兴也。《世说新语》载顾恺之为谢鲲画像,置诸岩石间。人问其所以,顾恺之曰:‘谢鲲云:“一丘一壑,自谓过之。”此子宜置丘壑中。’此语大妙。今吾愀然不乐者,盖立像者目我如谢鲲辈耳!” 余豁然而悟,复问曰:“然则夫子所冀者,何耶?”夫子挥洒袍袖,喟然叹曰:“无他,请置诸寡师生间。倘能聚首于李(大钊)、陈(独秀)、胡(适)、鲁(迅)、钱(玄同)、刘(半农)诸君及寡‘新青年’间,吾愿遂矣!”

  余霍然而觉,方知一梦。腾身遽起,未暇披衣而裸身跣足就案,捉笔疾书,文不加点,一蹴而就。嗬嗬!今夕有幸从夫子游,悠哉游哉,不亦快哉!

  是为序也。

  恰是:

   养拙文坛外,悠哉芹圃游。

   偶因一鹤过,旋目自离忧。

  【注:“王徽子猷”雅趣:王徽之,字子猷,是王羲之第五子。《世说新语·任诞》载:“王子猷居山阴,夜大雪,眠觉,开室命酌酒,四看皎然。因起徘徊,咏左思《招隐》诗,忽忆戴安道。时戴在剡,即使夜乘小船就之。经宿方至,造门不前而返。人问其故,王曰:‘吾本乘兴而行,兴尽而返,何必见戴!’”】

  悠哉:以上梦是我想象出来的。《燕园梦》嘛,天然得写梦喽,因而小说注释里有很多梦。那是小说“附一”里的了。小说还有“附二”,即我专为《燕园梦》而撰写的2篇学术论文《青春的单翅鸟——海子诗歌主题意象解读》和《青春的刀口——试论海子的恋爱诗与“四姐妹”》,我把它们拼合成一篇学术论文,计17000字,标题问题改为《青春的单翅鸟——海子诗论》。

  夏华:我觉得那篇古文做得标致,文尾的五绝也绝妙呵!

  悠哉:做古文会的人良多,好比我同窗中,檀郎、老怪、梁惠王等都是把好手。但文中暗躲玄机,那就难了。我先阐明几句吧:

  1、“窃谓孔子以降,一人罢了”,那是我对蔡元培的评判。窃认为,其实他才是比孙中山更伟大的现代中国的创作发明者。因为,没有他,我认为日本亡中国无须搞什么“九一八”、“卢沟桥事情”。

  2、“或日,余盘蹲于悠哉游斋,潜心玩索‘情僧’抄自石头之奇文”,那是指《红楼梦》了。暗扣文尾绝句中的第二句“悠哉芹圃游”,因为“芹圃”奶曹雪芹子也。

  小斑点:(点头)大白了,妙也!绝句中首句从杜甫的“养拙江湖外”化出,一般,但做为起句不错。那第三句“偶因一鹤过”呢?

  悠哉:可做两解:一是悠哉在芹圃(可解做“菜地”,颇有隐逸情调)玩耍,瞧见一只鹤悠然划过上空;二是指蔡元培(字鹤卿),“过”此时当解做“过访”也。

  夏华:(恍悟)大白了,妙妙!那第四句“旋目自离忧”呢?又做何解?

  悠哉:蔡元培过访,是为了让我陪他逛燕园,逛的途中他聊了很多工作:事后我呢“遭遇忧愁”也么哥!

  小斑点:(插话)是我大白。序文中那句你再阐明阐明吧:

  至李大钊铜像前,夫子屏息敛衽,肃立好久,乃渐渐叹曰:“士林之俊杰者也!”。余问:“此像造造何如?”,夫子颔首曰:“尚可。然其后脑……似与吾所记忆者稍异耳。”

  悠哉:哦,马相武在《漫忆七八》(见《北大往事》一书)里提到:七八级给蔡元培、李大钊塑像。蔡元培的远在临湖轩,后改“巷子岔口”,“风水不错”;李大钊的在俄文楼前,雕时不知他后脑勺外形,有人献主意:可按他儿子李葆华(时任人行行长)的塑。我那儿微讽了一句也么哥!

  夏华:(嘿嘿曲乐)好你个悠哉,那么藐小处所都不放过也!那蔡元培对本身的像发了一通议论,做何解呢?

  悠哉:天然是“边沿化”呗!他说“今吾愀然不乐者,盖立像者目我如谢鲲辈耳!”莫非不妙么?

  夏华、小斑点:(赞颂)钦佩,钦佩哇!如今你就说说《燕园梦》构想吧!

  悠哉:《再当一回金圣叹》原来“煮酒论北大才子”,上半部门涉及贺奕、老怪、悠哉、西川、海子、躲棣;那下半部门涉及杜丽、龙清涛(紫地)、王清平、橡子(原来拟侃他的《懦弱》,以及西渡的诗),但是……唉,上半部门颁发后,檀郎抱怨字数太多,他人没耐烦看。没奈何,只得改动主意,以下专侃我的《燕园梦》了。小说有“题解”、“献辞”,如下:

   题 解

  “燕园梦”者,悠哉呕心沥血之做也,其原题曰:“红楼梦”。

  该书书写20世纪90年代——即中国粹界后现代主义者所谓的“后现代”——文化语境下北大人的校园表里生活。

  “红楼”者,乃北京大学原办公教学楼之称呼也,位于北京内城的汉花园,系原北大文学院之所在地,于1984列进国度重点庇护文物。红楼建于“五四”运动——那是一次招致“东方睡狮”(拿破仑语)醒觉从而改动中国现代汗青历程的一次伟大事务,也是人类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一次学生运动——前夕的1918年,系该运动的策源地,业已成为北大精神之象征物,实乃北大人心中之通灵宝玉是也。惜乎曹雪芹之天才巨著《红楼梦》在先,藐予小子,何敢看其项背焉?不得已,遂改现名,意颇怏怏。

  “燕园”者,乃1952年北大外迁京城西北郊后校园之称呼也,原系燕京大学校址,经改扩建而成现有规模格局,含淑春园、燕南园、喊鹤园、镜春园、朗润园、承泽园、勺园、静园等小园,但凡是不含畅春园、蔚秀园、中关园、燕东园、燕北园等教工室第区。此中,以博雅塔为标记的未名湖景区乃北大之后花园,因其属于“中国近代建筑中传统形式与现代功用相连系的一项重要创做”,于1990年列进北京市重点庇护文物,2001年升格为国度重点庇护文物;加上典躲丰赡的北大藏书楼,构成一幅委实好得“一塌(塔)糊(湖)涂(图)”的天然人文名胜。量言之,燕园最是我华夏神州尘凡热土中激扬才思、平静致远的绝好往处,实乃崇高其志、以梦为马的风华青年以学会友、高文春梦的抱负场合。

   献 辞

  人生与梦同为一部著做的页码,

  依次阅读之谓现实生活。

   ——叔本华

  春梦是颠倒置倒的。

   ——鲁迅

  我爱故我在。

  此书献给21世纪中国新青年。

   ——悠 哉

  夏华:你先说说,它写什么吧。

  悠哉:写的是90年代“后现代”语境下北大人的恋爱故事,一个古典的、类似于唐伯虎点秋香的恋爱故事,以及人文常识分子在角色“边沿化”后的境遇,及启蒙时代事后,启蒙能否可行以及若何可行。换言之,写北大中文系一个文学硕士(即我)若何与一个四川的打工妹(即娘子,她喊李桂华)由相爱到连系的故事。它能够说是“后现代”语境下的《红楼梦》。它以我在北大读研第三学年的生活为主线。详细说,除上课外(我设想了一门导师的专业课《马列文论》;一门吕诗品的《后现代主义与90年代中国文化》。当然,那是假的,因为现实上,我到第三学年学分修满了)两件事:一、找个女友成婚;二、求职。头一件事嘛,最初我跟一位四川来的打工妹李桂华接了婚。(对小斑点)娘子,仍是你说几句吧。

  小斑点:(扭捏着)杨大官人要我说,我就说吧。我嘛是大邑(刘文摘故土)人,初中结业后在成都给人当保母,后来就来北京了……

  悠哉:我插句话吧。小说不是要写良多梦么?我设想了那么个梦:她初中结业到成都打工,给人看小孩。仆人辞工了,她回家,那时她的伴侣萤子(萤子最初与一个打工仔成婚,那是另一条线索)在深圳打工,寄来 ,内附一张她在深圳“世界之窗”长城上的彩照,催她南下。在乘坐大邑到成都赶火车的车上,她做了个梦:梦见一个须眉牵着她的手登长城,她站在城垛上快活地招动手,但它并不是深圳“世界之窗”的长城模子,而是北京,实正的长城。由那个梦的牵引,她在买火车票时没有站到南下的对里,而是站到北上的对里。还有良多梦,不泄露了。以它为主体,还有许多个恋爱故事做为附线。

  夏华:(点头)你的生活比他人似乎丰富些吧?

  悠哉:庶几吧。好比说,我进北大读研时29岁;我们屋另一个28岁;另一个26岁;另一个24岁都是工做过考进来的。那与班上他人就差别,他们也有想搞创做的,但他们刚从本科上研,生活体验尚浅,似乎没得可写。

  夏华:(点头)那个我也认可。还有此外没有?

  悠哉:有吧。我们屋在其时是个“信息中心”。好比说,老王是80年代北大结业的,工做数年后又考回来。他熟悉的很多人,如臧棣、清平等找他,他大学同窗找他,就带来很多事。小杨呢,是个寒暄家,又带来他的伴侣及其故事。

  小斑点:(猎奇地)什么故事呀?我固然老跑北大,但还不晓得呢。

  悠哉:是如许的:很多女孩子逃他。好比说有个“通才班”的女诗人;他老家也有人逃到燕园来;本科女生为逃他和我们攀“友好宿舍”,等等。不再泄露了。当然,小说“化实为虚”(福克纳语),与生活本领又差别了。

  夏华:如许写,不就成了校园小说?

  悠哉:不会吧。因为上述讲的只是“一半”;另一半在校外、老家以至深圳发作,使命同样浩瀚。但我未便泄露。

  夏华:你提到小说“附二”,《青春的单翅鸟——海子诗论》。干嘛要附它?

  悠哉:小说“附录”与“注释”的关系,研究得比我更透的中国恐怕不多吧?好比说,福克纳的《鼓噪与骚动》:第一部(班吉的视角)时间是1928年4月7日,写痴人那天对家事的印象;第二部(昆丁的视角)时间是1910年6月2日,他他杀前意识流;第三、四部为杰生、迪尔西视角,时间不说了。但如许构造散架,读者读后对四个时间点的发作的工作领会,却构不成对康普生家族的整体印象,于是福克纳又附了个“康普生门第”。他那创造,使“附录”进进本文,确实一大立异。伟大的艺术家老是不称心前人写做的“陈规”,但他挑战得好哇,使人耳目一新也么哥!而《日瓦哥医生》又是一种处置法:做家把日瓦哥的诗不是交叉在“注释”,而是附于结尾;假设往掉它,行不可呢?

  小斑点:就小说形式的完全性而言,往掉也不障碍;但它又是不成或缺的。

  悠哉:我的小说注释要写到“未名湖诗会”,海子名字的呈现不成制止。我还写了“我”与海子梦中碰头的事。“我”最初不测地死往(那使得《燕园梦》一书成为未完之做,与《红楼梦》的未完成为远远的“回应”;那恐怕也是世界上第一部做家有意不写完的完成做品吧?),那与海子“死于半途”的命运“暗合”。别的,“我”既然是中文系研究生,而非本科生,附上一篇论文不是天经地义么?

  夏华:(感慨)是,就像《日瓦哥医生》写诗人命运,附上诗歌是天经地义一样。

  悠哉:迄今为行,我觉得所有写北大的书没有写出“实北大”。《青春之歌》把余永泽等人漫画化了;《穆斯林的葬礼》把韩新月、楚燕巢改清华、北师大中文系有何不成?……我决心写出“实北大”来,不只写出我所在的90年代“后现代”文化语境下的北大,并且通过1年来逃溯100年也么哥!

  小斑点:(自得地)我们杨大官人,嘿嘿,昔时在北大天天记日志,都100多本了也!

  悠哉:是。那时班里同窗忙着上藏书楼、读英语、考博,我呢忙着记日志、和宿舍的小杨共读《红楼梦》(每人一个天然段地读,读了2遍)。那儿我趁便说说:鲁迅、郭沫若昔时学医,但后来改行,他们对医学的领会就渐渐地由转专业降为业余。我觉得,老怪的《梦中开出语言的花朵》在昔时确有潜量,但他颠末那几年曲折,他自叹“不如昔时”,那很天然。我认为鲁迅的伟大在于他不把“学业有功效”(拿个医学博士学位什么的)看得太重,不然,恐怕就没有后来的鲁迅了。

  小斑点:(拥护)是,那和比尔·盖茨没把哈佛学历看得太重一样。

  悠哉:总之吧,《再当一回金圣叹》因老怪请我点评他的小说而引发,结尾也得以他而收场。我慎重鼓舞他陆续勤奋,找回本身的文学觉得!定见德语专业的他把原版《卡夫卡》文集再读一遍,别的找来《活动的圣节》读读。谢幕喽!哈哈哈……

   【悠哉、夏华、小斑点手拉手,排成一行,一躬到底。】

  恰是:

   未名湖水清兮,能够洗我耳,

   未名湖水浊兮,能够濯我脚。(改《沧浪歌》)

   ( 待 续 )

   2002.8.21悠哉写于悠哉游斋

  附 悠哉自创的《悠哉侃艺录》系列之目次:

  1、《李泽厚门缝里看“城” ——悠哉侃艺录1》

  2、《为什么李泽厚门缝里看“城”? ——悠哉侃艺录2》

  3、《附耳《围城》:“唵、嘛、呢、叭、咪、吽!芝麻,开门吧!”——

   悠哉侃艺录3》

  4、《戈多死了·青春的单翅鸟 ——悠哉侃艺录4》

  5、《海子的情诗和他的情妇,兼驳燎原——悠哉侃艺录5》

  6、《也侃所谓“厚重”兼答梁惠王君——悠哉侃艺录6》

  7、《“红楼”蛮侃录之一:我为什么偏心薛蟠?——悠哉侃艺录7》

  8、《“青年导师”悠哉网上答杨阳同窗——悠哉侃艺录8》

  9、10、《谁是实正的“麦田守看者”?——悠哉侃艺录9、10》

  11、《解读孟浩然及〈春晓〉,兼向孟公绰致敬(!)暨孟子门前弄口舌

   ——悠哉侃艺录11》

  12、《学者能干什么?不克不及干什么?兼难孟——悠哉侃艺录12》

  13、《穿戴裙子的钱钟书——悠哉侃艺录13》

  14、15、《且当一回金圣叹——悠哉侃艺录14、15》

  16、《做家一生事实能写几篇/部小说?——悠哉侃艺录16》

  17、《再当一回金圣叹(上)——悠哉侃艺录17》

  18、《再当一回金圣叹(下)——悠哉侃艺录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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