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更有意思了——读宁文先生的《杨宪益与lt;地心游记gt;》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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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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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意思,更有意思了

   ——读宁文先生的《杨宪益与地心游记》一文

   1

   2003年1月15日出书的第1期(总第36期)《译林书评》报中,刊有一篇《杨宪益与地心游记》,做者的签名为“宁文”。其时,渐渐看了几眼,觉得此中的“弦外之音”虽多,也还披露了一点有关杨宪益先生与《地心游记》的“内幕”,文中所附的那封杨先生阐明本身与该书关系的信(影印件),也是颇有意思的。所以,今天无暇,便起头细读那篇文章。细读之后,觉得更有意思了。

   在该文的开头,宁文先生起首披露的,是一位名喊“冯伟”的“书友”给他的来信:

   “《亡友鲁迅印象记》、《地心游记》两册书送上,请查收。

   另有《机器鸟》(凡尔纳),中青八版,全两册,共415页。……”

   我猜,那封信里提到的“中青”,可能是“中国青年出书社”的缩写,好像“愤青”是某某词的缩写一样。“凡尔纳”那个似乎有些“眼热”的名字,若是与“中国青年出书社”联络起来,能够让我联想到什么呢?

   《凡尔纳选集》——只能是那个词。可是,“机器鸟”同“凡尔纳”又有什么联系关系呢?想了许久,却只想起“机器岛”那三个冷冰冰的汉字来。不外,就算是《机器岛》,也不至于印了八版吧?多印几次不就完了,何必那么浪费呢?我想欠亨……

   2

   可惜,没有原信的影印件能够参看,只能先存下那个“疑”。再往下看:

   “从那封短信中,让我回想起身中还躲有许寿裳的《亡友鲁迅印象记》,待有暇当找出读之。从冯伟的信中晓得他手上还有一册凡尔纳的《机器鸟》,”

   看到前一个句号完毕时,我羡慕了:宁文先生的书太多,详细有什么,要靠了“文字”的外力才气回想得起,那实让我眼馋。

   看完后半句中的“机器鸟”三字后,我缄默了:看来,对凡尔纳做品的名字欠缺最少领会的,还不行那位“书友”。不外,那也许是印刷错误——谁该为此负责呢?别想了,接着读吧:

   “其实《地心游记》的内容其实不怎么吸引我,却是译者‘杨宪益’那三个字让我顿生躲此书之意。从该书最初一页《凡尔纳选集》的书目告白中得知,中国青年出书社早在1959年就已陆续出书了该选集的8本书:《格兰特船主的儿女》、《海底两万里》、《神异岛》、《地心游记》……。手头的那本却是1979年7月第5次重印本,总印数已达十四万八千册……。”

   3

   本来,宁文先生买书的目标,有时单单是为了“躲”的。为什么而躲?为了名人——对那本“内容其实不怎么吸引”他的《地心游记》来说。

   正相反,没买过《机器岛》或《机器鸟》,《地心游记》却是我必然要买的,我手中的那本,版权信息如下:

   《地心游记》,中国青年出书杜1959年2月北京第1版,1994年4月北京第9次印刷,印数:168001-175000,订价3.7元

   可见,我那个簿本,比宁文先生的那种,要晚印了四回,不外,估量书的内容仍是一样。可是,“中国青年出书社早在1959年就已陆续出书了该选集的8本书:《格兰特船主的儿女》、《海底两万里》、《神异岛》……”吗?先随意抽几本手头所有的吧:

   《格兰特船主的儿女》(三册),1956岁首年月版,94年4月第15次印,订价12.4元

   《神异岛)(三册),1957年5月初版,94年第12次印,订价11.6元

   《海底两万里》(二册),1961岁首年月版,93年第9次印,订价6.15元

   那么,所谓的“8本”似乎就不是很准确了,因为光是一套《格兰特船主的儿女》,就用往了“3本”的目标。此外,既然“1959年就已陆续出书了”,那就是那“8本”书在1959年都已出书的意思吧。可是,《海底两万里》为什么曲捱到1961年才问世呢?

   4

   再查一查手头的那种“中青”“凡尔纳”:

   《昂蒂费尔师傅奇遇记》(二册),1981岁首年月版,94年4月第5次印,订价6.7元

   很巧,在1994年4月,“中青”同时重印了《昂蒂费尔师傅奇遇记》和《格兰特船主的儿女》,在它们的此中一册的末页上,也都有“《凡尔纳选集》的书目告白”。

   我数了数,《格兰特船主的儿女》书后的告白上,共包罗17种书;《昂蒂费尔师傅奇遇记》书后的告白上,却是19种。再查,发现前者少印了《多瑙河领航员》与《地心游记》那两种,但是,《地心游记》也是在1994年4月重印的。

   可见,即使对“中青”来说,什么时候,出过什么,也是一笔糊涂帐,宁文先生又是怎么揣度的呢?

   我猜,可能宁文先生并没有“躲”全,或者不情愿全“躲”那“8本”书,又认为“该书最初一页《凡尔纳选集》的书目告白”中介绍的,就是“已陆续出书了”的,所以才有如许的观点吧。

   5

   再往下看。渐渐略过杨先生的翻译简历和其住在“友谊宾馆的外国专家楼中”如许的“内幕”后,我又胁制了一会儿,才算看到杨先生那封迟现的信。

   读完,出于猎奇,瞟了几眼信的影印件。在赏识杨先生的书法的同时,突然发现,宁文先生供给的“铅字版”信件,似乎少了点什么。于是,我互相比照了一下,成果,但凡下面【】中的字,都是“铅字版”中所没有,信的影印件却多出来的:

   “那【一】本书【看来原】是外文局藏书楼的【书】,不知文革中那位偷出的,似乎不值得珍躲。遵命签上我的名字,做为纪念。

   【宁文先生】”

   那是为什么呢?我又想欠亨了。不管如何,由此信可知,宁文先生可能也是位名人,所以才气得到一封如许的信。他到底做过些什么呢?那时,我对宁文先生的履历有了想要领会的兴致,回头重读此文,才发现了如许一条无比重要的信息:

   “在我1996岁首年月起头编《译林书评》……”

   由此提醒,重翻所有的《译林书评》报,发现每期第四版的最下方都有如许的字样:“责任编纂:董宁文”。那么,假设我猜得不错,宁文先生本来姓董。

   可是,谁该为宁文先生文中的不当贴的字、词,还有《译林书评》报上呈现的那些错字,以至错误的说法负责呢?

   我怎么晓得?

   22:31 04-1-3肖毛

   附:

   杨宪益与《地心游记》

   宁文

   【肖毛自《译林书评》2003年第1期(总第36期)扫校(1月15日出书)】

   那本书是天津的一位书友转卖给我的,购书时间是在1996岁首年月,之所以时间那么清晰,是因为我在翻检册页时,不测地发现了一封短信:

   《亡友鲁迅印象记》、《地心游记》两册书送上,请查收。

   另有《机器鸟》(凡尔纳),中青八版,全两册,共415页。让6元,该书9成以上新,有单元躲书印。

   冯伟

   1996年1月11日

   从那封短信中,让我回想起身中还躲有许寿裳的《亡友鲁迅印象记》,待有暇当找出读之。从冯伟的信中晓得他手上还有一册凡尔纳的《机器鸟》①,其实《地心游记》的内容其实不怎么吸引我,却是译者“杨宪益”那三个字让我顿生躲此书之意。从该书最初一页《凡尔纳选集》的书目告白中得知,中国青年出书社早在1959年就已陆续出书了该选集的8本书:《格兰特船主的儿女》、《海底两万里》、《神异岛》、《地心游记》、《八十天漫游地球》、《气球上的五礼拜》、《蓓根的五亿法郎》。手头的那本却是1979年7月第5次重印本,总印数已达十四万八千册,此次重印时,又在本来8本之外新增了《从地球到月球》和《一个十五岁的船主》两本新书。

   是书译者签名为杨宪益、闻时清二位,就因为那本小书有两位译者,就觉此中必有启事。别的,闻时清的名字也不曾见过,再加之我所晓得的杨宪益先生是一位一生努力于将我国优良传统文化介绍到世界的学者,他与夫人戴乃迭协做,为中国文学在世界的传布做出了浩荡的奉献。早在上个世纪40年代,就在英国出书了《老残游记》的英译本,50年代以后,又陆续将《楚辞》、《史记选》、《宋明平话小说选》、《魏晋南北朝小说选》、《唐代传奇选》、《关汉卿杂剧》、《长生殿传奇》、《儒林外史》、《鲁迅选集》(四卷)、《中国小说史略》、《王贵与李香香》、《白毛女》、《天安门诗钞》等译成英文,最为闻名的是还将三卷本的《红楼梦》译成英文。除此之外,他还将荷马史诗《奥德修记》、《阿里斯多芬喜剧二种》等西方名著译成中文,由此可见,杨宪益先生不单单是一位翻译家,并且仍是一位实正的学贯中西的学者。

   在我1996岁首年月起头编《译林书评》②时,就已与杨先生有了一些交往,而且还在杨先生的妹妹杨苡先外行里拿到过他写的《记起头学外国文学》一文,刊发在《译林书评》的创刊号上,之后,我又陆续编发过有关杨先生的文章。基于如许的一些缘份,在那一年的秋天,我将书挂号寄给了远在北京的杨先生,那时杨先生仍与戴乃迭先生一道寄住在友谊宾馆的外国专家楼中。书寄出不久,杨先生就将已题写过的《地心游记》寄回到我的手中。在那第一百多字的题记中,杨先生道出了那本书翻译的颠末情状,而且还诙谐地点出了那本书的回宿,读来令人慨叹不已。

   杨先生的题记如许写道:

   凡尔纳的科幻小说是我选举给青年出书社出书的。其时该社要我译那本书。我只译了非常之一,因没有时间,由一位同事闻时清译完全书。所以,那本书的实正译者并非我。别的,那【一】本书【看来原】是外文局藏书楼的【书】,不知文革中那位偷出的,似乎不值得珍躲。遵命签上我的名字,做为纪念。

   【宁文先生】 ③

   杨宪益

   1996年12月

   杨先生文中提到“那本书是外文局藏书楼的,不知文革中那位偷出的”,其实杨先生所题那本是1979年的重印本,想必先生将其视为1959年的初版本了。原先看到那段话,我就有点纳闷,杨先生是若何认定它是外文局藏书楼所躲,我在此书的封面、封底均见到“天津化工场图书公用章”的印记,曲到写那篇小文时,才弄清是杨先生误将此重印本视为初版的缘故。

   大约一年后的秋天,也就是1991年的秋天,我往北京友谊宾馆看看杨先生,那次的话题天然也谈到那本译做。杨先生说,那本书的译者闻时清其时很年轻,译完后,必然要将我的名字署在前面。译凡尔纳的设法是我想出的,中青社让我译一本.那时太忙,末于没有译完一本,那本译做的情状可能就是如许。令人可惜的是,闻时清因病已于10余年前过早地往世了,不然,他还会再译一些做品的。

   2002年7月

   肖毛校记

   ①《机器鸟》:那个“鸟”字,在此是第二次呈现了,略微对凡尔纳做品有点领会的人,城市晓得,那部小说的中文名字,其实是《机器岛》。

   ② “1996岁首年月起头编《译林书评》”:固然宁文先生是“从1996岁首年月起头编《译林书评》”,但据第一期《译林书评》可知,那一期的出书时间是1996年10月30日,可见,该报的创刊号,编纂周期较长。

   ③ 该信的复印件,曾经刊于该文左方,固然印刷不甚清晰,我对汉字的识别才能也有限,但是,根据那封复印件,我仍是情愿斗胆将我认为缺失的字句补出,加在“【】”中。此外,文中的“不知文革中那位偷出的”那句,似乎有一个错字。我猜,杨先生原来想写的是:“不知文革中哪位偷出的”,可惜,从原信复印件中,我觉得阿谁字既像“哪”,又像“那”,因为印刷其实太模糊了。

   19:12 04-1-3 肖毛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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