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随笔]说唐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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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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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来闲来无事,遂重翻最感兴致的隋唐汗青,突然很有兴致写它一大篇,没有什么前后构造,地道是想到哪儿写到哪儿,写几算几,总之是写出来给各人看着,既解闷,又重温一下汗青就是了。

   那一大篇《说唐新传》的第一篇就写罗艺,所以第一篇的篇名就是《幽州总管罗艺》。

   说起那罗艺啊,在小说中他是罗成的爹,不外,现实上,汗青上的罗艺,不单不是小说中的宿将,却反而与小说中的罗成有些像,是一员心狠手辣的丁壮勇将。小说中的十八条豪杰,暂且不提,在那一大篇《说唐新传》中,我会渐渐地把汗青上实正的隋唐十八条豪杰写出来(可能还不行十八条)。

   先说那罗艺。罗艺(?—627年),本姓罗,后赐姓李。《旧唐书》说他字子延,《新唐书》说他字子廷,我们取其一种,就认为他姓罗名艺字子延了。他本籍原为襄州襄阳(今湖北襄樊)人,他的青少年时代则生长于京兆云阳(今陕西三原西北),就象我们如今,往往生长地和本籍完全不搭界。

   罗艺身世将门,他的父亲是隋朝的监门将军。罗艺的性格不是很好,“艺性桀黠,刚愎不仁”,很有点小说中“气死小辣椒不让独头蒜”的罗成的干劲。并且他“勇于攻战,善射,能弄槊”。小说中的罗成,应该是以罗艺为原型的。

   善使槊的将门虎子罗艺少年参军后,骁勇善战,屡立战功,在大业中期(610年前后)升为隋朝的虎贲郎将。

   隋大业八年(612年),隋炀帝出兵攻打高丽,罗艺做为一名中级武将,镇守幽州北平郡的郡治新昌(今河北卢龙),为远征的主力队伍防卫好前方。此时罗艺是右武卫上将军李景的手下。罗艺自幼从军,号令严整,所部颇有战斗力,但是他“任气纵暴”,他自恃武功高强,不把那位顶头上司放在眼里,老是和李景喊板,但胳膊怎能拧得过大腿,每次他不放在眼里李景的成果,都是反被李景所辱,于是罗艺便对李景怀恨在心,竟诬蔑李景谋反,但诬蔑未遂。

   隋朝末年,隋炀帝杨广比年大兴土木,不竭对外用兵,忙碌的徭役、兵役使得田地萧条,生灵涂炭,各地民变愈演愈烈。

   在那里我们要说一说汗青上第一批“薛家将”,后来的薛仁贵他们要算第二批。第一批薛家将父子,此中的第一代,是隋朝上将,涿郡留守,右翊卫将军薛世雄。薛世雄是山西人,隋朝闻名的猛将,他的四个儿子,薛万均,薛万叔,薛万彻,薛万备,亦是隋唐闻名的四大勇将,其英雄事迹不断延续到唐太宗时代,在后面的章节里我们还将不竭地提起。

   隋大业十三年(公元617年),李密的瓦岗军在斩杀隋朝名将张须陀后,声势大振,出兵猛攻隋朝东都洛阳。此时隋炀帝已身在江都,见回路隔绝,惶恐焦虑,乃派江都留守王世充、河北大使、河南大使等各率所部,各路人马并赴东都,又命涿郡留守薛世雄率精兵三万,节度诸部,共解东都之困,还命他“所过响马,一并剪除”。

   杨广给薛世雄的号令是在向洛阳进军得救的途中,消亡沿途的起义兵,于是薛世雄管辖幽州三万精兵强将,一路剿匪,于七月抵达河间郡七里井,预备先消亡盘距在那里的窦建德。

   就在那一年,窦建德在河间郡乐寿自称长乐王,初步成立了本身的政权,有寡十余万。

    薛世雄素称勇悍,奉诏后率兵南下,进至河间,屯兵七里井,八面威风,想要一举攻灭窦建德部。其时,窦建德部开展太快,军心纷歧,薛世雄气势,把窦建德戎行的很多人都给吓坏了,他们弃城南逃。薛世雄因而愈加骄怠,不设防备。

   在面对强敌、军心摆荡的严格时刻,窦建德不变军心,劝行逃走,回兵袭击薛世雄。两军相距一百四十里,窦建德率敢死队二百八十人先行,令后续队伍随后续发。颠末一夜间急行军,拂晓前赶到薛世雄军营,趁着漫天大雾,突进敌营,奋击敌军。薛世雄部兵士还在睡梦中,遭到袭击,有的当场被斩,有的从梦中惊醒,仓皇逃出营栅,四散奔逃,薛世雄饮行不住,只得带了几十名马队舍死逃回涿郡,气恼交集,没几天就病死了。三万号称精锐的精兵,一时全数溃散,部门投降义兵。窦建德收降了那批久经操练的常备军精兵,大大进步了窦军的战斗力。那就是闻名的河间之战。

   此战的另一种说法是,窦建德本人也为薛世雄的声威所震慑,于是向女巫问计,巫婆说,逃走和投降,都大凶,唯有破晓破敌。窦建德遂与手下约定,如能在天亮时赶到七里井,则进攻隋军,假设天亮前赶不到,就投降。

   那个神异的女巫的传说,实假姑且不管,归正窦建德是下了决心往以卵击石。窦建德亲身率领两百多敢死队做前锋,其余队伍随后,一夜急行军,紧赶慢赶,在快到七里井还没到时,天已经亮了,窦建德心里一凉,心说完了,懊恼不已,只得预备投降。就在那时,最传奇的事发作了,突然起了大雾,天涯之间不见人影,窦建德兴奋坏了,实是天佑我也,起义兵士气大振,策动突袭。正好薛世雄自恃强大,非常轻敌,安营竟然不设防备,被窦建德部一阵袭击,隋军朦胧中不知仇敌数量,三万精兵被一战击败。好在薛世雄习惯早起,其时已经穿好衣服,那才得以一败涂地,仅以身免。薛世雄逃回涿郡后,又羞又怒,不久就发病往世了,一代名将,就此陨落。

    河间七里井之战,对隋末的汗青有严重影响,成就了两大霸主。第一位受益者当然是窦建德,窦建德因而战而声看倍增,一跃成为河北最强大的起义兵,称霸河北。第二位受益者则是正在向洛阳进军的王世充,薛世雄身后,杨广录用王世充接替薛世雄,担任洛阳方面的总批示,那是王世充第一次做为方面军总批示,其手下聚集了隋朝各地的精兵,为改日后称霸河南预备了充沛的实力。

   此一事务还有第三位受益者,那就是罗艺了。原来,幽州的老迈是薛世雄,罗艺不外是一个通俗武将,他再桀傲不逊,在薛世雄面前底子没他说话的份,整个一个小字辈儿。薛世雄一死,罗艺的时机来了,在幽州,他还怕谁?

   罗艺驻守的涿郡(治蓟县,今北京城西南)物产丰富,在隋炀帝征高丽时,隋军的器械资储大都留存在涿郡,粮食满仓,并且隋炀帝在涿郡的行宫临朔宫里也躲有许多瑰宝,值此全国大乱之际,引得四周的盗匪竞相夺掠。涿郡的虎贲郎将赵什住、贺兰谊、晋文衍等人都不克不及对抗,而另一员虎贲郎将罗艺则不同凡响,沧海横流,方显出英雄本质,罗艺单独出战,屡次击退盗匪,勇冠全军,威名远扬。

   赵什住等人忌恨罗艺的战功,黑暗诡计加害于他。罗艺晓得后,心想,一不做,二不休,眼看隋朝的全国也快完了,痛快,乘隙自立。于是,正在前线做战的罗艺举行誓师,他对将士们说道:“吾辈讨贼,甚有成效,城中仓库山积,造在留守之官,而无心济贫,此岂存恤之意也!”

   将士们被罗艺的话激怒,对留守官员心生怨恨。罗艺随即率军杀回涿郡,郡丞出城相迎,正被罗艺扣押,罗艺率军进城。赵什住等人见罗艺杀气腾腾,吓得曲打寒战,没法,只好投降。于是罗艺将库存的财物分给将士,并开仓赈济饥民,博得广阔军民的拥护。接着,罗艺又杀掉不回顺他的渤海太守唐祎等数人,柳城郡(治柳城,今辽宁向阳)、怀远镇(位于今辽宁辽中四周)也相继回附罗艺。

   罗艺撤掉柳城太守杨林甫,改郡为营州,任襄平太守邓皓为营州总管。然后罗艺自称幽州(治蓟县,今北京城西南)总管,一举统辖幽、营二州,成为东北地域一大割据权力。

   (618年)三月,宇文化及等杀炀帝于江都,立秦王浩为帝,拥兵北上。行至山东时,宇文化及派人撮合罗艺,罗艺知宇文化及难成大事,说:“我隋室旧臣,感恩累叶,大行倾覆,实所痛心 。”,遂将宇文化及的使者斩首。然后为隋炀帝发丧,大办三天凶事,远致吊唁之意。

   幽州所处天文位置十分重要,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此地可北连突厥,南攻山西、河北、山东,所以良多割据权力都想撮合罗艺。其时窦建德所率的河北义兵和高开道所率的义兵都曾派人来与罗艺联络结好。出格是窦建德部,刚刚于十一月霸占冀州(治信都,今河北冀县),声威正盛,所以有些幽州官员觉得应回附窦建德。罗艺则认实阐发了其时的形势,然后对所属官员说:“建德、开道,皆剧贼耳,化及弑逆,其实不可从。今唐公起兵,皆符人看,进据关右,事无不成。吾率寡回之,意已决矣,有沮寡异议者必戮之。”

   固然罗艺是个心狠手辣的武将,但决不糊涂,从日后的事态开展来看,不克不及不说罗艺目光独到。其时唐朝使者张道源正在山东一带游说,得到罗艺有心回唐的动静,立即派人与罗艺联络,罗艺十分兴奋地表达情愿附唐。十二月十三日,罗艺被唐廷录用为幽州总管。

   尔后,罗艺起头了他一生中次要的功业。因为天文位置的原因,罗艺一生的大部门时间次要是和窦建德及其刘黑闼等做战,为唐朝镇守北边。

   窦建德见罗艺回唐,大怒,遂于十二月率军十万攻打幽州。罗艺预备收兵相迎。薛世雄身后,薛家将的第二代就成了罗艺的部将。此时,部将薛万均定见道:“敌寡我寡,出战一定失败,不如用老弱残兵背对城堡临水排阵,对方一定涉水来进攻我们。我率百名精马队暗藏在城边,待他们一半过河时进攻,必然能够取胜。”

   罗艺觉得言之有理,摘纳了那个计谋。罗艺以残兵临水背城为阵,交战起头,窦建德见敌军势弱,顿起轻敌之心,公然引兵涉水,待窦军半渡之时,暗藏在城侧的薛万均率百名精骑出击,大破窦建德军。窦建德军无法打下幽州城,两边相持百余日,窦建德末不克不及到手,只好撤回乐寿(今河北献县,窦建德政权的国都)。

   唐武德二年(公元619年)十月初四,唐廷以罗艺的战功,赐罗艺姓李,封为燕郡王,从此,罗艺改名为李艺。

   李艺人逢喜事精神爽,立即以现实动作向中心表忠心,初六,李艺率军在衡水(今河北衡水西)击败了窦建德军。

   武德三年(公元620年)蒲月,窦建德派其部将攻打幽州,被李艺击退,李艺率军奔袭,大破敌军,斩首五千。十月,窦建德亲身率领二十万人马再次攻打幽州。窦建德军攻势甚猛,有的兵士已登上城堞,在此求助紧急时刻,李艺手下勇将薛万均、薛万彻率敢死队百人从地道潜出,迂回到窦军背后,策动突袭,窦建德军败逃,被斩首一千余级。李艺率军乘胜迫近窦建德军营地,窦建德在营中排阵,填平壕沟还击,窦军人多地少,李艺退回,窦建德军逃到幽州城下,攻城不克,只得撤还。

   十二月初四,李艺再次打败窦建德军。李艺在回唐后的三年里,数次击退窦建德军对幽州的进攻。其时,窦建德军攻占了河北和山东的大部门地域,所向皆克,唯独幽州屡攻不克,那使其向南开展有了很大的隐患,如芒刺在背,也使唐军从北面构成了对各路义兵的战术包抄。李艺的角色无疑长短常重要的。

   唐武德四年(公元621年)七月,窦建德为王世充得救,碰着了英武盖世的李世民与其交战,窦建德兵败,被俘杀于长安,其躲匿民间的旧将惧怕唐朝仕宦逃杀,选举原窦建德部将刘黑闼为主帅,于十九日起兵反唐。二十二日,唐命淮安王李神通为山东道行台右仆射,率兵征讨。八月,刘黑闼拥寡二千,于漳南筑坛祭奠窦建德,自称上将军,使唐在河北的统治遭到严峻威胁。唐高祖李渊遂发关中步骑三千,命将军秦武通、定州总管李玄通率军征讨,同时又命李艺引兵南下,会剿刘黑闼。

   九月,李神通率关内兵到冀州(今河北冀县),与李艺军会师,又征调邢、洺、相、魏、恒、赵等州兵共五万余人,与刘黑闼军会战于饶阳(今河北饶阳东北)城南。唐军排阵十余里,刘黑闼人少,沿河堤成单行阵以拒唐军。时值风雪交加,李神通乘风进击,不久风向逆转,刘黑闼顺势还击,唐军大败,戎马军资缺失三分之二。李艺居阵西,率领偏师,进破刘黑闼部将文雅贤,大败其军,逃击数里方得知主力失利,只得退保藁城(今属河北)。刘黑闼击败唐军主力,遂率军专门猛攻李艺军,李艺军拼力死战,仍招架不住。在惨烈的战斗中,部将薛万均、薛万彻皆被俘虏。“截发驱之”,被剃了头发做苦役(后来逃回)。李艺惨败,败回幽州。

   刘黑闼乘胜前进,很快占据河北大部郡县和河南部门地域。唐军第一路戎马惨败。十二月十五日,唐高祖李渊再命秦李世民和齐王李元吉率第二路戎马讨伐刘黑闼,同时再命李艺再次从幽州(治蓟县,今北京城西南)南下,两面夹击。武德五年(622年)正月十四日,李世民率唐军收复相州(治安阳,今属河南),进军肥乡(今属河北),列营水边进逼刘黑闼军。李艺率也军数万至鼓城(今河北晋县)。刘黑闼遣其弟刘十善和行台张君立将兵万人迎击李艺。三十日,李艺率军与刘十善、张君立在徐河(今河北保定东北)交战,大败之,斩俘八千。二月二十四日,李艺攫取刘黑闼所占的定、栾、廉、赵四州,俘获刘黑闼的尚书刘希道,然后率军与李世民会师。三月,李艺和李世民在洺水(今河北曲周东南)以南安营,分兵驻扎在洺水以北。李世民率军在洺水击败刘黑闼,刘黑闼率残部逃进北方游牧民族地域。

   同年六月,刘黑闼再次起兵,引北方游牧民族进扰山东,唐高祖李渊再令李艺征讨。十月,淮阳王李道玄鄙人博(今河北深县西南)战败身亡。刘黑闼在十天之间尽复旧地,声势大振。十一月,高祖李渊诏令李建成率第三路戎马讨刘黑闼。十二月十六日,李艺收复廉、定二州,与李建成会师于洺州。二十五日,李建成率唐军大破刘黑闼军。武德六年(623年)正月初五,刘黑闼被俘,唐军收复河北地域。

   灭掉刘黑闼后,李艺恳求进朝,唐高祖李渊于二月二十四日,拜李艺为左翊卫上将军,居家长安。李艺从此成为唐朝京城里的重臣。不外,他的顶峰期也就此过往,起头走下坡路了。

   心高气傲是李艺的老弊端,李艺自认为功高位重,对唐朝立了莫大的勋绩,目无别人。一次,李世民的手下到他的军营中处事,不知怎么触怒了李艺,被李艺无故殴打。唐高祖李渊闻知此事,大怒,将李艺挠了起来,过了些日子才将他释放,官复原职。因为其时北方游牧民族屡犯边境,唐高祖认为李艺素有威名,为敌所惮,便于武德八年(625年)六月十四日令其领天节军将衔,镇守泾州(治不变,今甜肃泾川北泾河北岸),屯兵在华亭(今属甜肃)和弹筝峡(今甜肃平凉西北),以防备北方游牧民族。

   李艺自从和李建成了解后,很快成为李建成的亲信。此时,薛家兄弟早已回到唐朝,也随李艺成为李建成的亲信。武德七年(624年)六月,李建成招募长安及各地骁勇之士二千多人,充任东宫卫士,让他们别离在东宫摆布长林门驻扎下来,号称长林兵。李艺也从幽州调集来三百名马队,预备用他们在东宫担任保镳。

   李元吉掌握唐军军权后,便奏请抽调秦王府勇将尉迟敬德程知节、段志玄和秦叔宝等随军,以消弱李世民实力,然后乘机将其除掉。但是,李世民先下手为强,于六月初四策动玄武门之变,杀死了李建成和李元吉,攫取了皇位继续权。在玄武门之变中,李建成手下的勇将冯立薛万彻猛攻秦王府,在确知李建成被杀后,仍不投降,分头逃走。

   八月初八,李渊退位。初九,李世民即皇帝位,是为唐太宗。十月,唐太宗大封功臣,拜李艺开府仪同三司,封一千二百户,与柴绍、赵郡王李孝恭不异,可见唐太宗并没因李艺是李建成一党的人而加以惩罚。但是,一贯气度狭隘的李艺却不断心里不安。

   曹州(今山东定陶西南)女巫师李五戒自言能治百病,并且还会相面,远近闻名。唐高祖晓得后,便将李五戒召到京城。李五戒就住在李艺家四周。李艺的老婆孟氏(可见与秦琼毫不搭界)与李五戒经常往来。巫婆便对孟氏说:“妃骨相贵不成言,必当母范全国 。”又说:“妃之贵者,因为王;王贵色发矣,十日间当升大位。”假设是大白人听了那话,当然晓得那是乱说八道,但是孟氏却利令智昏,遂劝李艺谋反。李五戒还说李艺:“王贵色已发!”劝其谋反。

   贞看元年(627年)正月十七日,李艺假称奉密敕,率兵从他驻守的泾州,向长安进军。进至豳州(治今陕西彬县),豳州别驾赵慈皓不知李艺已反,出城参见,李艺顺势占据豳州造反。唐太宗闻讯后,诏令吏部尚书长孙无忌、右武侯上将军尉迟敬德等为行军总管,率兵讨伐李艺。赵慈皓闻官兵将到,便密与统军杨岌合谋赶走李艺。李艺觉察后,将赵慈皓囚禁起来。杨岌在城外率兵攻城,李艺兵败溃逃,丢弃老婆,率数百骑欲投奔突厥。行至宁州(治定安,今甜肃宁县)鸿沟的乌氏县(今宁夏固原东南)驿站时,李艺被摆布杀死。唐朝将其传首京城,枭之于市,并恢复其本姓罗氏。李艺弟李寿,官至利州都督,受此连累,也被处斩。孟氏和李五戒也都被斩首。

   后人评说罗艺:罗艺自傲武艺高强,任气行事,末回身首异地。一生中回唐犯罪,可谓有识,但又听信妖言而为叛,善始而不善末。那位心高气傲精明强干从不食亏的一代勇将,末于自取其祸,以被杀的结局,走完了他的人生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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