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主义--
从女权主义那一名词降生的那天起,围绕“女权主义”和“女性主义”的概念和内涵,各个门户众口一词,使之愈加稠浊和不确定。但是各个门户都认可的一点是:女性主义文学是必定男性和女性素质上的平等,是述说女性个别体味、凸显女性意识、同时叛逆传统的父权话语的文学。本文认为,“女性主义”中的“女性”并不是指心理意义上的女性性别(sex),而是指具备女性气量和精神内核的做品(gender)。
在中外女性主义研究中,几乎所有的研究对象都是关于女性做家以及女性做家的做品,似乎只要女性做家所停止的创做才气够停止女性主义解读。本文将从女性主义角度对迈克尔#8226;坎宁安那位男性做家的做品《末世之家》停止阐发息争读,从而阐明女性主义其实不等于女性文学,一些男性做家的做品也同样有着十分强烈的女性主义意识。
--做者--
迈克尔#8226;坎宁安(Michael Cunningham),在国内又被译为麦可#8226;康宁汗。美国闻名现代做家,被认为是美国新一代做家最有期看者之一。迈克尔#8226;坎宁安于1952年11月6日出生在俄亥俄州西南部的辛辛那提市,在加利福尼亚州的帕莎迪纳市长大。他结业于斯坦福大学,获得英国文学学士学位,不久后他在爱荷华州大学进修,被授予美学硕士学位。在爱荷华州进修期间,他就有短篇小说在《亚特兰大月报》和《巴黎评论》上刊载。迈克尔#8226;坎宁安曾执教于马萨诸塞州普罗文斯镇的美学研究中心,以及纽约的布鲁克林学院。现居纽约。
迈克尔#8226;坎宁安自己是双性恋,并已经和他的同性朋友一路生活了十八年,但是他十分厌恶被简单地看做只是一个男同性恋做者。他认为那样的看点大大影响他的创做,使他做品的个性变的过火和狭隘。事实证明迈克尔#8226;坎宁安确实不为那些做品以外的工具所囿,他的题材和视野都显得十分开阔和天然。
他的创做不算太多,但都掷地有声。
1984年迈克尔#8226;坎宁安出书了《金州》,1990年他出书的小说《末世之家》(A Home at the End of World)即是他的成名做,该书出书之前坎宁安就曾把第二章抽出来取名为《白日使》(White Angel)在《纽约客》杂志上零丁颁发,并成为1989年全美更佳短篇小说。
1995年他出书了第二个长篇《血与肉》(FleshBlood),接下来即是他的第三部长篇小说:1998年出书的《每时每刻》(The hours)。小说在2002年被拍成片子,获得第六十届金球奖、第七十五届奥斯卡金像奖更佳改编剧本等七项提名。
2002年他的《领土边境:普林斯顿小镇漫步》(Land's End:A Walk through Provincetown )出书。2005年他出书了新的小说《原则的日子》(Specimen Days)。
从他做品的出书时间上就能够看出,迈克尔#8226;坎宁安是一个十分严谨的做家,他的做品少而精。也正因为此,迈克尔#8226;坎宁何在写做上的获得了卓著成就,也获得了一系列文学范畴的荣誉。
1993年,迈克尔#8226;坎宁安获得了古根汉艺术基金(Guggenheim Fellowship)。1995年他的小说《血与肉》获得了怀丁做家奖(Whiting Writer’s Award)。 1998年他又获得美国国度艺术基金会奖助金(National Endowment for the Arts)。1999年,迈克尔#8226;坎宁安的《每时每刻》获得了1998年的笔会/福克纳(PEN/Faulkner Award for Fiction)奖,并于同年获得普利策小说奖和石墙书奖(Stonewall Book Award)。
--《末世之家》--
长篇小说《末世之家》(A Home at the End of World)是迈克尔#8226;坎宁安的成名做,于1990年出书。小说讲的是“对和平、对实正的家的逃求(在一个那两者都很匮乏的世界上)。从某种意义上说,所有的人物都是难民,固然他们谁也没分开过美国。”
小说的情节不算复杂,能够归纳综合为一个母亲(艾丽斯),两个少年和他们的恋人的故事。乔纳森和博比个性迥然差别,但两人自小就以各自差别的姿势把本身与世俗隔断开来,相互反而密切无间。乔纳森尖利而懦弱,是一个走不出母亲暗影而欠缺勇气的背叛者;博比痴顽而淳朴,从他简单而清澈的心灵里流淌出的是天然的诗意。乔纳森和博比是精神上的恋人,他们都期看脱节时代和社会的羁绊。只不外乔纳森因为伶俐、求索的太辛勤,博比因为心灵的稚拙反而走的安然。
博比一家生活住在墓地旁边,生活清苦,他在哥哥的影响下逃求背叛的生活,但哥哥有一天不小心碰碎了绵亘在他面前的玻璃门,被一片玻璃刺进脖子而送死,失往长子的父母悲伤反常,不久后母亲身杀,父亲变得嗜酒如命;而乔纳森一家家境殷实,母亲艾丽斯对他的父亲很冷漠,对婚姻提不起精神。艾丽斯一亲爱着她独一的儿子乔纳森,为了和儿子成为伴侣,以至和儿子以及儿子的密友博比一路抽大麻,当她晓得乔纳森和博比相爱,也以母亲的宽大劝慰乔纳森。
后来乔纳森往纽约读了大学。并和比他大十岁的女继续人克莱尔成为精神情人,当博比来到纽约后,比他们大十岁的克莱尔因为有着类似的志趣而和他们生活在了一路,于是有了一个希罕的家庭组合——末世之家。在世人的目光中那必定是一种病态的连系,但对他们而言,那是很天然很安妥的工作,恰是他们所逃求的生活体例之一种表示:三小我两两相爱,克莱尔把恋爱在精神和肉体两个层面上剥分开来,别离给了乔纳森和博比,乔纳森别的还有本身的同性恋伙伴。那也必定了那个末世之家的短寿。
后来乔纳森的父亲往世,艾丽斯有了恋人,开了饭馆,起头了新的生活。克莱尔和博比生了一个女儿。到故事的最初,克莱尔因为为女儿(丽贝卡)的生活情况着想,带着她和博比的孩子出走了。小说的最初一幕是博比、乔纳森和他即将死于爱滋病的男友埃里克赤裸着身子站在初春刺骨的湖水中。荒谬的场景隐喻着荒谬的世界。而乔纳森却更情形地熟悉了本身的生活道路,并且决心更勇敢地走下往,即便他有可能因为遭到爱滋病的咒骂而不克不及走的太远。
《末世之家》中的每一小我物都在不竭挣扎,想要脱节那些阻隔和禁锢他们的工具,他们想要逃觅一块即便文明消亡也仍然能够存在并包容他们的栖息地,但是曲到故事的结尾,做者也没有告诉我们到底能否觅觅的到,那也吸引了读者置身此中,停止根究和摸索。
小说中有大量的关于音乐的描写,“在美国,特殊是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时髦音乐的重要性在于,它是集体革命意识的一面旗号。那时美利坚是个宽广而失看的国度,所有的背叛者似乎一夜之间熟悉了不异的歌曲。所以像鲍勃#8226;迪伦、范#8226;莫里森之类的歌手已超越了艺术家的身份,成为文化革命的英雄。”那些音乐自己就是一种象征,有着他们的代表意义。
本书原英文名为“A Home At The End Of The World”,既可指空间上的“天边之家”,意即地处偏远远远的家,和乔纳森、博比和克莱尔最初找到的家园在偏僻的山村那一情节像吻合。又可指时间上的“世界结束时的家”,和基督教文化布景相吻合,是文明世界瓦解时仍然保存着的最初一块保护地。小说的中译名“末世之家”即取了时间上“The End Of The World”的意思。而小说创做于九十年代,那恰是西方人的末世情节愈演愈烈的时代。做者迈克尔#8226;坎宁安本人也认同空间上的含义。
《末世之家》在美国产生了浩荡的震动力。它逼真地反映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美国青年的家庭婚恋看。许多读者在因特网上留言时都谈到本身在乔纳森和博比身上或多或少看到了本身的影子。《洛杉矶时报》的评论员文章说:“我们感应我们是熟悉乔纳森、博比和克莱尔的,就似乎我们跟他们生活在一路。”它确实激起了人们美妙的感触感染和严厉的根究。
--酷儿--
在《性史》一书的媒介中,福柯声称做为人类的性,它不是一种小我操行,而是一个文化范围。因而,人类的性认同是那一文化范围所产生的“话语效应”。那便促使人们对同性恋——男、女同性恋等传统概念停止深思和责备。在传统话语系统中,“异性恋”是做为“同性恋”的对立而存在的。它的本色是鼓吹汉子在婚姻和拥有一种不成置疑的,占主导、收配的地位,是性爱的施与者;而女人则处于被收配的地位,是性爱的承受者。因而,按照酷儿(queer)理论家的看点,异性恋文化现实上所庇护的是传统的男权社会体系体例,它必需加以倾覆和崩溃。
同性恋文学不单单表达了处于社会弱势群体的同性恋者的保存形态和逃求平等的愿看,并且在挑战异性恋霸权的同时也在挑战着传统的男性霸权。男性在婚姻和恋爱中的收配和占有地位被要求突破,从心理的性别平等起头的平等——那种新的婚姻和家庭构造系统被要求成立。
酷儿理论也认为,一小我的性别不只由它的心理特征所决定,心理性别也同样起着重要的感化。gender和sex哪个更意味着实正意义上的某小我的性别,酷儿理论者认为是前者。同时,酷儿理论反对以男性和女性完全对立的平等,而逃求性别超越。
女性主义和同性恋文学最次要的配合目标便是反对男性霸权,男性霸权下的男性和女性的对立,最明显的表示便是详细的男女两性关系。男性和女性是进攻与承担、主动与被动、占有与被占有的关系。女性力量的兴起也意味着女性要求占有与被占有的双项称心,在男权社会下、传统的两性关系中,那一要求是得不到称心的。女性主义力图反对并改变那一场面。而相当大的一部门同性恋女性主义者之所以在女性主义者的同时也身为同性恋者,便是为反对两性关系中男性霸权场面的身体力行。
因而,在很多女性主义著做中有很多同性恋的描写,如中国现代做家林白的短篇小说《瓶中之水》;但并不是同性恋文学就能够被称为女性主义文学,如白先勇的《蘖子》;只要那些超越传统男性霸权的同时又超越了狭隘的同性之间的描写、在一个新的高度存眷男女两性关系、表达男性心里世界——当然是差别于以往表达男性权力意志的心里世界——的同时也表达女性意识的做品才可被称为女性主义文学,如迈克尔#8226;坎宁安的《末世之家》。
--后现代--
后现代主义与女性主义无论在理论仍是理论上,都闪现出既彼此联络又互相抵触的复杂的关系。二者的类似性显而易见:它们都鼓起于20世纪60年代,陪伴着激进的社会运动产生;配合的对立面是西方传统的社会、文化品级轨制,前者努力于倾覆二元对立的逻各斯传统,后者匹敌菲勒斯中心主义。
承受后现代主义的前提就已经起头量疑主体能否可能存在,在消解主体的同时,后现代主义也努力于消解性别、种族、阶级之间的边界,而女性主义理论恰是成立在性别对立的根底之上,故而“主体之争”成为近年来不断造约女性主义开展的一个中心议题。那使我们不能不从头界定女性主体(Woman Subject)那一概念。
从第一部女权主义专著《女权辩解》到《一间本身的屋子》,所讨论的是被传统漠视和压制的没有主体资格的妇女。伍尔芙的“双性同体”看是女性做家第一次打破传统性别相持的场面,试图在汗青的裂缝中为女性确立一个主体的位置,但不幸被后继者理解为“中性”的立场,一度成为那位女性文学前驱者的诟病。
80年代,女性主义思潮与后现代思潮在平行开展了20年之后,起头有了更频繁的交换。其布景是后殖民主义、新汗青主义、文化责备等责备话语寡声鼓噪,黑人文学、同性恋文学遭到越来越多的重视,深受后现代思惟浸染的法国女性主义理论被介绍到美国并广为时髦。更多的女性主义者研究并承受领会构主义的思惟和办法,呈现了所谓的“后现代女性主义门户”。她们同法国女性主义提出的女性书写理论响应和,试图超越男女性此外二元对立。埃莱娜#8226;西苏在《美杜莎的笑声》中打破了原有的女性概念,“回绝稠浊生物学与文化的边界”,主张“女性素质打破过往的故事”。露丝#8226;依利格瑞认为女人“大都”、“多元”、“以触觉为有限”的“力比多”使“女性”不克不及被包覆在菲勒斯中心“非此即彼”的根究形式内,它是活动的、不成确定的、宽大的。她测验考试将语言与女性心理构造联络,建构一种能够外在于父权象征/语言次序的语法与文法,提出多元性“女人话”。以“女性力比多——多样性欢愉——突破二元对立思维”,匹敌“阳具——单一式欢愉——统一性逻辑”。
从西苏和依利格瑞的思惟中,能够看到明显的后现代主义思惟的印迹,在她们看来,“女性”的定义是活动的、不成掌握的。也许佳#8226;查#8226;斯皮瓦克对女人的定义可以更好地表现出解构主义的能力,她认为“女人”的定义取决于在各类文本中所利用的“汉子”那个词,并回绝给做为女人的本身勾勒一个独立的定义。她毫不讳言本身遭到的解构主义操练,认为可以确立的最多只是一个暂时性的,出于争论需要的定义。那是完全的后现代主义立场,普及性,任何包罗素质意义的概念都毫无破例地被贴上了思疑的标签。
现代语言学和心理阐发学告诉我们:从深层意义上说,不是我们把持语言,而是语言把持我们;女人是写做的成果,而不是写做的源泉。面临带有性此外语言,女性主义者只要两个抉择:1、回绝标准用语,对峙一种无语言的女性素质;2、承受出缺陷的语言,同时对语言停止革新。显而易见,所有的女性主义责备者都摘用了第二种抉择。
在语言东西上,伍尔夫发现,女性没有一句如今的通俗句子能够用,大小说家的文章全基于其时通行的语法,是汉子的句子,“它们太松懈,太繁重,太持重其事,不合女性利用。”
在《他者女人的反射镜》一书中,依利格瑞附和雅克#8226;德里达的看点,即没有可以脱节父权象征系统的捷径。但在有意识地重读和复述父权造的核心本文时,能够变被动为主动,能够游戏本文,在那种游戏式的模仿中,能够连结区别于男性范围的某种独立性。
对女性主义者来说,在文学创做中,既要抗拒男权话语下传统的表达体例,又要操纵男权话语创建有特殊女性气量的表达体例,如许的两难形态使女性主义表达陷进为难的境地,独一的抉择,正如上文所说,只能承受出缺陷的语言,同时对语言停止革新。如许才气创造出有特殊女性气量的表达体例。在类似的问题产生成果之下,后现代主义文学中的表达体例和女性主义表达体例有很大的类似之处。他们都代表着一种叛逆式的、全新的表达体例。
--《末世之家》中的女性主义--
为了节约空间起见,简单地说:)
《末世之家》中,最显著的女性主义特征之一,是对性别构造的重建.它背弃了传统婚姻关系,对同性温情停止衬着和天然而然的强调,以及凸显对双性同体的逃求.
二则,是它强调个别关心.后现代化中的懦弱与惘然,边沿化中的期看与失看,后工业化时代之下的逃求与挣扎,都在文中表示的淋漓尽致.
之三,是它对传统话语的叛逆.
--最初--
勿庸置疑,女性主义文学其实不等同于女性文学,更不等同于妇女文学。女性主义文学逃求两性关系实正意义上的平等,展示女性的保存形态与生长过程。在逃求保存体例和精神家园的过程中超越性别概念,是一种伟大的朝上进步,那种朝上进步也只会发作在女性的政治地位得到解放、文化涵养得到提到、社会变化运动里有女性身影的情状之下,那一朝上进步也是由女权主义过度到女性主义的重要特征、重要原因、同时也是其重要目标。
后工业和后现代情况之下,对异性的逃逐已经不再重要,仅仅因为性别差别所引起的性吸引力已经成为欠缺精神逃乞降欠缺自我认知的标记之一,谁是阿谁在冷漠和疏离的情况中能够让本身有回属感的人——而非性别,成为最重要的问题。人们所习惯于理解的身份、社群以及政治的也陷进了紊乱的盘曲变异,性、性别和性欲那三者的一般的同一变得具有或然性了,因而,形成的后果即是,对所有那些差别版本的身份、社群和政治都持一种责备的立场,虽然那些差别的版本被认为是从各自的同一体那里演变而来的。”西方后现代社会的现象所具有的各类后现代息争构特征之一便是:一切“整一的”、“确定的”、“本实的”工具都变得含糊其词以至四分五裂了,后现代的解构力量非常明显。从女性主义研究者的思惟倾历来看,从两性关系来说,她们大都遭到拉康和德里达的后构造主义理论的影响:前者付与她们对弗洛伊德的“利比多”机造的解构,然后者则付与她们以消解所谓“本实性”(authenticity)和“身份认同”(identity)的力量。反身份的本实性恰好是女性主义所具有的潜在的民主化的力量。身份认同问题是近十多年来文化研究学者普及存眷的一个课题。在传统的女权主义者那里,女性与男性生成就有着某种区别,因而要通过争得汉子所拥有的权力来抹平那种区别。但女性主义者在认可男女性别差别的同时试图发现一个介于那二者的“中间地带”。好比说,传统的女权主义者仍相信异性恋,其实不放弃生儿育女的“女性的责任”,而女性主义者则试图用“性别”(genger)那一更多地带有生物色彩的术语来代替“性”(sex)那一更带有对异性的欲看色彩的术语。在全球化的语境下,人们的身份也发作了裂变,也即身份认同问题变得越来越不确定和具有可讨论性:从某种单一的身份逐渐开展为多重身份。那对女性主义理论也有着影响,因而女性主义理论也试图对身份认同那个被认为是确定的概念停止解构,也即对身份的本实性那一报酬的看念停止解构。传统的看念认为,一小我的身份是生成固定的,然后现代主义者则认为,身份虽生成构成,但同时也是一个能够建构的范围。
和国内20世纪90年代的女性主义小说比拟较,林白、陈染等女性主义做家在描述对男性的疏离、对女性的垂怜、女性的生命体验、两性之间的对立和匹敌、同性之间的默契和沟通等方面远比迈克尔#8226;坎宁安下的翰墨要重,然而从那一点上来看,从女性主义角度来看,迈克尔#8226;坎宁安比起林白、陈染等国内女性主义做家更有其朝上进步意义。正如从“女权主义”到“女性主义”那一称呼里暗含着的朝上进步一样,从以林白为代表的女性主义做家到迈克尔#8226;坎宁安也是女性主义的朝上进步。换句话说,女性在去除了政治和经济地位(女权主义阶段),又争取到了代表女性立场、鼓吹女性心灵体验和身体体验的话语权(以林白为代表的女性主义做家及其做品)之后,面对的是人类配合的精神窘境,和千百年来人类在人道、时间、生命、进化、等诸多问题里的挣扎。为了倡导两性在经济和政治地位以及精神条理上的平等而停止的女性主义呐喊只是女性主义的必经阶段而非最末目标,在那种平等的根底之长进行的更深条理的摸索才是女性主义更为成熟的开展标的目的。从那一点上来看,《末世之家》是女性主义开展到新阶段的代表做品。出格它的做者自己是男性,那就显得尤为不容易。
(韦清琦译 译林出书社 2001年版)
偷偷顺一句哈:我介绍的不很到位,可是此书绝对值得一看,我以国格包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