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那年月,我等屁民做梦都想出国,换个房子不贵空气不脏牛奶没有三聚氰安街上没城管的国度保存,可是,竟有好不随便逃出往成了功,就了名的,混得人模狗样的,又得瑟得瑟地回来的。
回来十年后,一算账,哇哇哭了:“我那十年怎么什么也没能干呀。”
那人喊陈丹青,本来认为是导演,接着认为是做家,后来晓得是画家,很大的那种。
中青报的报导还说,那家伙出了那么大名,回国后,竟欠好好画画,而往写书,写书呗,也不写画画的书,写时代,写社会,搞得本身鲁迅似的。
如许,画还能画好才怪。
当然,陈巨匠原来不是傻瓜,他参差不齐不务本业也是有原因的—起码,他看不惯的太多。
看不惯就说,说着说着就上瘾,一上瘾就忘本----忘了本身的成本行。
成果,十年后,发现本身SB了。
同样被那个神异的国试验SB掉的还有阿谁更伟大的鲁迅,他白叟家要静下心写个长篇小说,也许再整个红楼梦,可是,老夫子也是和人掐架上了劲,成果,只写了一堆和时代和zf和五千年汗青和身连的文人打骂的杂文。
其实,还笑人家SB哪,实正SB的仍是你我那些屁民
老外有段话如今很时髦:
“当初他们(纳粹)杀GCD,我没有出声,因为我不是共产党;后来他们杀犹太人,我没有出声,因为我不是犹太人;再接下来他们杀上帝教徒,我仍然连结缄默,因为我不是上帝教徒;最初,当他们起头对于我时,已经没有报酬我讲话了……
巨匠被对于时,能够再往美国。
我们哪?
(待续,往睡了,偶如今不愤也不青,会打字的屁民一个,写到哪是哪,谁爱看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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