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物论”的根底上,庄子进一步提出了齐长短、齐贵贱、齐存亡的看点。庄子认为,所谓长短,不外是人的主看印象罢了,大化时髦,长短之间哪里有什么绝对的边界?实实假假,是长短非,谁又能说得清晰呢?“是亦彼也,彼亦是也。彼亦一长短,此亦一长短……莫若以明。
”贵贱也是如斯,从“道”的角度看,长短既然不存在泾渭清楚的边界,贵贱又何足为论呢?什么是贵,什么又是贱呢?莫非坐轿车、食鲍鱼就是贵,食蔬菜、啃馒头就是贱吗?那些所谓的区别不外是人臆想出来的,跳出来看看其实本无区别:“以道看之,物无贵贱;以物看之,自贵而相贱。
”所谓“齐存亡”,则是认为存亡存亡从天然的角度看都是一体的,存亡之间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区别。在庄子看来,存亡是统一的,回于“道”那个本体。“道”便是万物的回宿,是存亡的回宿。生便是死,死便是生,并且两者是连在一路,不成朋分的。所以说,惧怕灭亡是人生更大的挈累,也是进进“逍远游”境域的最初一道难关。
生与死,是人生起始的两个端点。人生是一条不回路,当你走到起点时,才会想起途中的遗憾,只要实正理解了生命的意义,才气准确空中对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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