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冒辟疆全集》中冒辟疆方以智诗歌往来考证《红楼梦》之必为冒辟疆所做
从《冒辟疆全集》中冒辟疆方以智诗歌往来考证《红楼梦》之必为冒辟疆所做
（江苏省海安高级中学 丁建国）
一、《再用前韵答友人》，一个铁证
《冒辟疆全集》中有一首诗《再用前韵答友人》（《冒辟疆全集》247页），读者随便放过。因为标题问题没有标明所答友人的身份地位。其实，正因为此诗隐往友人名字，故而尤为重要，极其重要。那是冒辟疆及其子冒丹书等人心虚的证据，心虚什么？我们来考证。
求曹独苦怅哀鸿，忍见离群自昔同。
最不成忘惟夙夜，历来难画是飘风。
石能言语末须白，血化精魂喊亦红。
我自与君联旧好，肯随蓬梗逐西东。
那首诗写在康熙丙午年（1666年）冬日，方以智任青原山净居寺住持期间。我认为是回答方以智给冒辟疆的开示诗的。
我们先读读方以智的开示诗。
示襄躲蕴侍者
石头引汝吸西江，日用吾谐何处躲。
看破漉篱还可卖，超宗亦不数襄阳。
十年劈出血肝肠，今日新硎何处躲。
正显罩篱神改变，一双赤手舞风霜。
解读如下：
1 示襄躲蕴侍者
何以称冒辟疆躲蕴侍者？
躲蕴即蕴躲。
先看“蕴躲”集解：汉刘歆《与扬雄书》：“一代之书，蕴躲於家。”《诗大序》“在心为志” 唐孔颖达疏：“蕴躲在心，谓之为志。”清刘大櫆《祭左茧斋文》：“凡所蕴躲，百纷歧试。”
方以智尊称冒襄为躲蕴侍者，有三层意思：
一、他们有配合的大志，反清复明。 此大志须蕴躲于心。
二、形势开展至今，反清复明，几无可能。所以不克不及轻举妄动，“凡所蕴躲，百纷歧试。”
三、但是此心志绝不克不及消逝，绝不克不及灭亡，必需蕴育出精神生命，精神功效。以一部惊世骇俗的《红楼梦》，来表达反清复明的感情和思惟。
2 石头引汝吸西江
石头指《石头记》。吸，就是吸收。西江，一来自《庄子》“激西江之水”；二来自唐诗“西江之水上天流”。别的，也指江西，方以智所在。
那句话起首是说，《石头记》使得冒辟疆付出全数的才调学识，人生伶俐和人生资本。
其次是说，冒辟疆来到江西乞助方以智，与方以智讨论著做事宜。
3 日用吾谐何处躲
来自庞蕴禅诗:“日用事无别，唯吾自偶谐，头头非取舍，处处勿张乖，贵人谁为号，丘山绝点埃，神通并妙用，运水及移柴。”禅诗运用了黄檗禅师典故。有人问黄檗禅师如何才是神通改变？黄檗禅师答复：“你天天二十四小时，治事待客，上下应酬，哪一个不是神通改变呢？”方以智引用庞蕴禅诗及黄檗禅师的故事,阐明《石头记》所写是日常人生，但是此中蕴躲的是惊人的题旨，所谓微言大义。
4 看破漉篱还可卖
漉篱指的是篱笆柴。宋朝陆游《炊饭》诗有“欲做明朝计，还须卖漉篱”句；宋朝叶适有“昔庞蕴夫妇，破家从禅，至卖漉篱自给，男女不婚嫁，争相为死”的释教故事。
那里外表是说从禅故事。其实密码躲在陆游诗句“欲做明朝计”里。方以智告诫冒辟疆，“明朝计”必需看破，漉篱没必要卖了。反清复明的地下动作不要对峙了。
5 超宗亦不数襄阳
超宗是佛家语“绝相超宗”。“绝相”，就是要你，无我相人相寡生相寿者相。不自相，不取相，不他相。就是要你无别离之心，好比什么我是佛你是魔等等。“超宗”，就是要你，不要存有宗教门派的世俗看念。无别离之心，要静心修炼，而不是把心力用在开展宗教门派权力上。
襄阳，一、位居中华腹地，把守汉水中游，自古就是兵家必争之地。二、物华天宝，地灵人杰，在建造2800多年的汗青历程中培育了一代名相诸葛亮，三国名流庞统，“允冠百王”的光武帝刘秀等英雄，以及唐代大诗人孟浩然、张继、杜审言、皮日休，北宋闻名书画家米芾，东方圣人释道安等一多量名人。方以智那里次要是以襄阳指代军事斗争。
方以智借用超宗佛家语和襄阳典故，吩咐老友不要再分心于武拆斗争，地下活动。放心静气，全力以赴，创做好《石头记》。
6十年劈出血肝肠
那里方以智说的是为写《石头记》，他们已经破费了十年功夫，搜集素材，构想主脑，拟出架构。那部书，是明亡纪事，字字血，声声泪，杜宇啼出血肝肠，来之不容易。
7今日新硎何处躲
新硎出自《庄子•摄生主》：“是以十九年而刀刃若新发于硎。” 硎：磨刀石；新硎：新磨出的刀刃。
已经十年劈出血肝肠，但是刀刃还象新磨出那样尖利。那么，好好缮刀而躲之吧。那里方以智再次吩咐冒辟疆，保留本身，庇护才调，平静隐蔽的陆续创做。
8 正显罩篱神改变
罩篱，即笊篱。笊篱是一种发源于中国的汉族传统的烹调器具，用竹篾、柳条、铅丝等编成。像漏勺一样，有眼儿。在烹调时，用来捞取食物，使被捞的食物与汤、油别离，即过滤、筛分、沥水。
罩篱的神异改变就是留物沥水。
9 一双赤手舞风霜
一双赤手在风霜中舞动，就能好像笊篱沥水留物一般，无中生有。那就是文学艺术创造的神异之处。就是写做的奇妙。
那里方以智是盛赞冒辟疆的创做才调。
如今我们读《再用前韵答友人》，觉得大纷歧样了吧？
求曹独苦怅哀鸿，忍见离群自昔同。
最不成忘惟夙夜，历来难画是飘风。
石能言语末须白，血化精魂喊亦红。
我自与君联旧好，肯随蓬梗逐西东。
首联，是说看到方以智逃禅，肄业曹洞宗，孤单清苦，不由难过不已。我不忍心见到你如离群哀鸿，就像过往一样。
方以智早先栖身南方山林。顺治七年方以智往昭平仙回山“披缁为僧”。过着饥冷交迫的生活，末于被清兵搜出。清帅频频逼降无效，最初听任方为僧。方以智于是往梧州，在梧州云盖寺栖身两年。至顺治九年八月，偕同施闰章至庐山。
顺治十年元旦，回到桐城浮山白鹿湖见到父亲方孔炤。就在那年，他重往告别十年的金陵，皈依天界寺的觉浪道盛法师。方以智“闭关”于金陵高座寺的看竹轩。那期间冒辟疆前去会面过。方以智也到冒辟疆的水绘园拜候过。后来往江西青原山。
二联，第一句说最不克不及忘的是密屋扳谈的夙夜。第二句就是对应方以智开示诗尾句“一双赤手舞霜风”。艺术创做，无中生有，那是最难的工作。
第三联乃全诗关键。“石能言语末须白，血化精魂喊亦红。”
文学创做，怎么样无中生有呢？关键是有感情有思惟。深挚的，不能自制的感情；深入的，曲指人心的思惟。还要有活乖巧现的人物。《石头记》得以胜利，末须配角是美玉，是晶莹剔透的“白玉”。我的董白，正乃其人呀。
血化精魂，千红一哭，痛悼无数的大明的出色儿女。所以喊《红楼梦》，纪念墨明山河。
第四联，是写出本身和方以智的感情，表达本身的志向。
上句里的“联”，是指两人同年生，被其时人赞扬为珠联璧合。两人不只是复社联盟，更是感情超越骨血的良知、弟兄。冒辟疆写给方以智的别的一首诗中有“齐年当日称联璧”句，能够参证。
下句说，请你安心，我必然不会改动心志，为了富贵荣华，好像飘蓬，随人西东。我必然会把《石头记》最末写成，流布后世。
那是冒辟疆创做《红楼梦》的铁证！方以智是冒辟疆创做此书的最重要的协做者。当然，后来还有好多协做者，但都不如方以智重要。
二、第二个铁证，《竹关》唱和诗
《竹关三年炉碳中辟疆道兄甲午秋圆光伸叙再惹事讵意两各末天耶山中言念遣儿过水绘庵书此寄泪》（签名：栾庐无可知，《冒辟疆全集》1088页）
弹指何论二十年，竹关出手更凄然。
今伤两地风吹木，影对三生水是田。
漫说白毫躲兔窟，各教黄口弄狮弦。
一场翻尽关山曲，痛杀人世不准传！
顺治十四年秋（1657年），冒辟疆讲学金陵，大会亡明志士之后。 “丁酉秋天，世伯冒朴巢大会世讲于白门。”（方中通《陪诗》）此时方以智于合山庐墓，写诗遣儿子方中通交给冒辟疆。
研究者多认为，那是方以智鼓舞冒辟疆，以会盟讲学的形式多多投进救明地下活动。其实恰好相反。方以智已凄然告诉我们，地下活动一定白搭。他念念在心的，是那部《石头记》。比照冒辟疆答诗来读，将会愈加清晰。
首联，二十年，指南明山河的寿限。弹指一挥，灭掉了。不要再论，论之只要悲伤。竹关出手，是指冒辟疆往方以智闭关的高座寺会面时，两人定下来写做《石头记》的方案。那是无法挽救大明之后的退一步诡计。以文字抗争，用血泪熔铸一部书，永久传播，永久不死。那种出手恰是凄然的。那时定约，到后来青原开示，正好时间是十年。
“今伤两地风吹木”，两层意思。明面是写两人都悲伤，都死了父亲（“讵意两各末天耶？”）。两人互相惦念。暗面是说《石头记》女配角名字，林。“影对三生水是田”，也是两层意思。明说的是父子存亡，以及两位老友的存亡情缘。暗说的是《石头记》里人物的宿世此生缘。三生石典故，尽人皆知。风吹木，是描画方以智在山里庐墓的气氛；水生田，是表示水绘园的情况。林黛玉，应该是水绘园的产品。
第三联，“漫说白毫躲兔窟，各教黄口弄狮弦。”四层意思。明面，一是说，做蓬菖人，狡兔三窟。白毫，是白毫子，汉蓬菖人。二是说，给青年讲佛法。暗面，一是说，将写做的翰墨纸砚躲好，也就是将《石头记》躲好。白毫，是毛笔。二是说，你在金陵会盟讲学，也是号召青年树立节气，誓死不投降清朝。
第四联，“一场翻尽关山曲，痛杀人世不准传！”也是两层意思。明面，说冒辟疆大方鼓动感动的讲学，好像唐代诗人闻名的关山曲，激荡人心。（《关山曲》 唐马戴诗：1金甲耀兜鍪，黄云拂紫骝。叛羌旗下戳，陷壁夜中收。霜霰戎衣月，关河碛气秋。箭疮殊未合，更遣击兰州。2火发龙山北，中宵易左贤。勒兵临汉水，惊雁散胡天。木落防河急，军孤受敌偏。犹闻汉皇怒，按剑待开边。）可是，只能静静的完毕，不克不及公开，痛杀人心。事实如斯，金陵盟会所有参与者，所做诗文，竭尽隐晦。暗面，是说，《石头记》那一奇书，好像一部檄文，曲指人心。但是如今还不克不及公开，不克不及传播。只能黑暗蕴育，黑暗创造。固然痛杀人心，然而迫不得已。
如今比照冒辟疆和诗。
《无可师栾庐闻先医生讣音特遣嗣君方田伯垂唁答和原韵》（冒辟疆，《冒辟疆全集》195页）
竹关分手又三年，风木衔悲共惨然。
（师自庐山还白下，甲午秋，晤于竹关圆牖）
在世只教心化石，于今谁信海为田。
焦先已托蜗牛寄，刘峻空论燥湿弦。
令子长才气过我，鹤泉猿树句应传。
第一联无须解读。
第二联是全诗关键，隐语惊人。明面是说，悲伤过度，心化成石，麻木了；谁还相信什么宿世此生。暗面是说，我在世每一天，心中所想，就是《石头记》，我天天都在心里酝酿，将心血化成《石头记》；我哪里还会无邪的妄想，沧海变桑田，大明能新生。
第三联，用两个隐居的前人的典故，来阐明本身已经决意隐居，在水绘园里写做《石头记》末老。
焦先，汉末蓬菖人。或谓曾结庐于镇江谯山。传说死时百馀岁。《魏略》云：“焦先及杨沛，并做瓜牛庐，行此中。认为‘瓜’当做‘蜗’；蜗牛，螺虫之有角者也，俗或唤为黄犊。先等做圜舍，形如蜗牛蔽，故谓之蜗牛庐。” （《三国志•魏志•胡昭传》裴松之注引）
刘峻，南朝梁学者兼文学家。以正文刘义庆《世说新语》而著闻于世，为其时人所重视。其文章亦擅美其时。但是因为萧衍的忌恨，刘峻虽为萧秀征为荆州户曹从军，最末却抉择了以金华山为栖地的回隐之路。他一方面设帐授徒，一方面挑选搜集本身的文章，并写成一篇《自序》总结他的一生。
在他身后，他的学生私谥为“玄靖先生”，做品亦风行一时，影响深远。
关于“燥湿弦”，不知所自。杜甫《秋天夔府咏怀奉寄郑监李来宾一百韵》有：“律比昆仑竹，音知燥湿弦。风流俱善价，惬当久忘筌。”可能指刘峻空有才学，能“音知燥湿弦”，但是只能空论，不克不及理论。
第四联，是对前来吊唁的方令郎的赞扬。
三、其他几首诗歌略读
1冒辟疆两首
《无巨匠掩关高座客秋相见以诗示余今夏无忝重过白下因倚韵和寄》（冒辟疆，《冒辟疆全集》194页）
历尽中原破衲身，竹关坚键识前因。
庚生至再留今我，万死濒仍见前人。
墨岳有怀煨茧芋，青林无发岸纶巾。
齐年当日称联璧，犹记来游共抚尘。
《无巨匠掩关高座客秋相见后书诗示余末云与辟疆别十六年矣辟疆有回生一录而余则九死因问何以生还答此诗追想游天如勒卣维斗子一伯宗次尾超宗敬夫诸子无不死人生当受用死字此六合钻鎚之恩不成孤负也今夏无忝重过白下因倚韵和寄》（冒辟疆，《冒辟疆全集》153页）
忆昔崇风烈，惟君致上卿。
导王逃贾傅，移孝似申生。
患难相始末，功名见重轻。
练身回法海，融铁做金城。
那两首诗均做于清顺治十一年（1654年）秋。顺治十二年（1655年）夏托赴金陵的戴移孝携交方以智。两首诗写冒辟疆对方以智的崇拜赞颂以及本身和方之间的深挚感情。
2方以智一首
《辟疆道兄有水绘庵林木蓊郁石浪澄泓充栋其间何今古耶尝忆历阳戴敬夫称碧落道报酬建庵桥西额曰碧落庐此故人心即苍天眼异时椰栗相觅挂瓢有分因图似乎不觉出声肯一和之是亦茎草问答也时丁酉春日》（签名：弘知，《冒辟疆全集》1100页）
懈留一曲水龙吟，碧落传来墨迹深。
两字久翻天上影，半闲题出故人心。
全家浪里船如铁，依枕潮来剑有音。
此调绝时风正起，伯牙还抚没弦琴。
顺治十四年（1657年）春，方以智访水绘庵碧落庐，做画并赋诗。
3杜濬为碧落庐和方以智两首
《辟疆联盟水绘庵余旧游地也近于此中为亡友结碧落庐无师为之图系以诗嘱余和之每苦不暇暇即愁耳今春忽得二章一和无可师韵一自拈时又苦绕树之忙聊命儿子录白纸奉寄兼慰近怀》（黄岗杜濬于皇，《冒辟疆全集》1101页）
十年幽泛几沉吟，闻道为园今更深。
碧落方求人外友，彼苍宁负夜来心。
（谓其于董姬）
风波彼岸坚扃户，竹肉吾徒老嗜音。
流水洋洋谁绘得，临风远与一开琴。
万事慵来每忆君，幽栖又占许多云。
交游得力非胶漆，翰墨虚心让水文。
罗屋秋灯书漫卷，竹房春梦酒微醺。
向时范蠡船无恙，虾菜应须岁岁分。
方以智杜濬此三首诗皆为碧落庐而做，很是罕见。号为“碧落道人”休宁戴敬夫，善诗文，有气节，是冒辟疆的老友。戴拟建碧落庐未果。明亡时，戴绝食而死。冒辟疆敬其为人，缅怀其志，在水绘园造碧落庐，让戴之子戴本孝栖身。本孝，号鹰阿山樵，是清初画家，能写诗，擅用干笔焦墨，工山川，丘壑不繁，意境枯淡，他分开水绘园后上了黄山，以平民末老。碧落庐则成为僧人晨夕击罄敲钟、焚香念经的佛地。
方以智诗里“全家浪里船如铁，依枕潮来剑有音。此调绝时风正起，伯牙还抚没弦琴”和杜濬诗里“碧落方求人外友，彼苍宁负夜来心。风波彼岸坚扃户，竹肉吾徒老嗜音”似都有深意。其时，台湾有所动做，以冒辟疆为中心，聚会水绘园的明遗民，估量心里都很兴奋。故而方以智说“依枕潮来剑有音。” 杜濬说“风波彼岸坚扃户。”别的“彼苍宁负夜来心”一句，杜濬特意加注：“谓其于董姬”，似乎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认为不单单是指对董小宛本人，也指冒辟疆以小宛为模本创做《石头记》。彼苍当也不会孤负冒辟疆天天深夜蝇头小楷数千字的艰辛劳做。
4方中德冒辟疆唱和
《乙未冬奉家大人命候巢翁老伯于水绘庵残腊阻兵邗上不及走谒读伯氏小三吾唱和集特咏寄怀兼致其年无忝及令子谷梁青若》（桐城方中德田伯，《冒辟疆全集》1089页）
冬风栗烈阻云烟，腊月严霜各一天。
游马未逢明天将来会，担囊先讽苦冷篇。
缁衣策杖知何地，白下班荆忆昔年。
三复三吾缃帙句，侧身东看洞庭边。
《田伯到邗以兵阻未过冷庐有读小三吾倡和篇见怀佳什次韵寄酬》（冒辟疆，《冒辟疆全集》195页）
凤阁晨游成绝地，鲤庭趋对又末天。
尚多君念枫江句，敢向人称秋水篇。
（余小三吾四面环水）
墨亥乐游屠肆日，贾生愁说洛阳年。
茅亭几曲迟玄对，不道风烟阻日边。
那两首唱和，做于顺治十二年（1655年），那一年，良多人来水绘园小三吾亭唱和，方中德阻于邗江，远寄和诗。冒辟疆欣然答谢。
2016.11.12.深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