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收罗大脸盆能否能够写脸盆活宝爷爷还没有得到必定回答,再者像爷爷那种老年人中的战斗机写不透其实对不起他如斯奇葩,决定仍是陆续写大脸盆,练好了再上活宝爷爷的故事。
我们的二货伴侣之国学停止时
文/栩杨、Seniele
第二弹~~~~
在小魔怪丁大人(很遗憾,一个小娃在出生前竟然就获此称号,但只要想到不没有办不到!事实证明,他不是小魔怪,是个超等大个儿的魔怪!!!)未出生之前,脸盆、周周、栩杨和Seniele是万年牌搭子,两家固然相隔几十公里,但是每周都有那么两天雷打不动,不是你来就是我往,下刀子顶锅都聚。
细长城在其次,次要是聊天的时候嘴忙手也不克不及闲着,干点嘛呢?码牌就挺好,寓教于乐,胳膊也得到了磨练。最初还有一点就是情调,一收桌就焦急拉窗帘,生怕被差人熟熟看见挠现行,有木有那么一点点刺激的BT快感呢?
不能不提的是,八路在栩杨和Seniele困倒的时候总会从衣襟里敏捷掏出闪光棒变身为巴拉巴拉小魔仙飙来增员,包办了一周中剩下的五天,仨人也能打一宿。我们不断都认为,八路就是个兵士,他一人磕俩人,那俩人仍是睡一张床的货,加上他脸上痦子(也能够喊做早期黑色素瘤,看影非诚2的时候看到孙红雷葬礼的一段八路烟都掉了)的方位时不时会遭到日月星辰的吸引偏离下财位,那被卷的时候特殊居多。
但老天爷饿不死瞎家巧儿(丫那只家巧儿就是脚太臭),也有咸鱼(臭脚)翻身的时候,那个时候脸盆就会学刘谦:MB让你赢啊!见证奇观的时刻!!!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掏出八路亲笔写下的一堆欠条跟他翻旧账。幸运的时候,一张大额欠条会酿成一张小额的;不幸的时候更为常见,也更为各人所喜闻乐见——小额欠条酿成一到两张大额的,看着八路额头上刷刷的冷汗我们能够明显地体味到他心中对“一分耕作一分收获”有了更精进的熟悉,我们也是体味颇深:打一宿麻将跟开出租车没啥区别,都是一睁眼就欠人钱。
以上提到的国学研讨会前提前提是周周没有在脏乱差的大排档中招。话说周老板确实长了一个食石头化扭轴的胃,肠子也是铁铸的,大部门脏乱差食物对她没有进攻性,换了Seniele食了就能够间接卷展盖住茅厕了。好比有一次从冰箱翻出来一大可乐瓶不晓得哪天煮的大麦茶,怕浪费就豪放地饮了,拧开瓶盖的时候没有发现“再来一瓶”字样,饮到底儿的时候却发现中奖了:嚯!!!那一大堆绿毛,假以时日绝对能够进攻人类。配着“龙班…龙老…”(上海滩)的悲壮音乐,周老板间接助跑,一个箭步飞越地上横七竖八的鞋山,比刘翔步子大,比乔丹起跳高,一个凌空翻腾不晓得几周半间接摔倒在卧室床上,然后把本身摆成埃及法老的姿势双手相握置于胸前,身体笔挺双目紧闭。大脸盆说周周你丫干嘛?周周说等死。大脸盆说周周你丫那个大SB!!!
跑题了,拽回来陆续说国学研讨的事儿。脸盆的喜好是边打牌边唱歌,但是根本上是本身编词,以周华健和各地民歌为主。Seniele很钦佩他能在不打错牌的情状下还能一边现编词一边唱,中间还没有停顿,似乎那歌原来就是那么唱的。只是有个小缺陷:每遍TM都纷歧样!!!。好比说有一次大脸盆唱外婆的澎湖湾,词是如许的:
晚风轻拂澎湖湾
白浪逐沙岸
椰林TMD缀夕阳
大海尼玛一片蓝
坐在门外的高墙上
一遍遍怀想
看那黄昏的沙岸上
有着脚印六对半
那是外婆柱着杖
将我手悄悄挽
还一个老头儿跟着她
那是她的后老伴儿
还有一帮老太太
扭着大秧歌儿
那是TMD居委会
尼玛一块儿上沙岸
澎湖湾啊澎湖湾~~
外婆的澎湖湾
有我许多的童年妄想
阳光 沙岸 波浪 仙人掌
还有一位老船主
越唱TMD人越多~~~(第三段起头,曲调同“晚风轻拂澎湖湾”)
听到那句牌桌上的其他仨人已经扔下手里的牌起头趴在桌上爆笑了,因为笑声的打扰大脸盆也编不下往了。后来其实乐的想不起该谁打牌了,只好推了重来。
我们的二货伴侣第一弹中提到大脸盆的诨名中有一个喊捉五山太郎,为啥喊那个名字呢?因为他有一句名言喊“打五万要赶早”,根本每次打牌都要抛出那句古今中外第一旷世哲理。所以某次跟八路打牌,可能六七圈的时候脸盆挠完牌,嘣儿都没打就说“打五万要赶早!”,八路说是,要赶早。脸盆华贵丽地甩出五万的一霎时八路把手一挥,说等!我…看看…素捉五豪五!脸盆皮笑肉不笑地说八路你丫实孙子,我有点儿不兴奋了,我要fuck一根儿烟!然后如曾哥附体一般用绵羊嗓儿唱道:“爸爸……爸爸爱上妈妈….爸爸…十分潇洒…妈妈…貌美如花…”,栩杨做为过来人,很高兴如今听力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