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言碎语不要讲,夸一夸进益墨青裳。
那进益茅房修炼三年整,斗大的字儿认一筐。
那墨条记性欠好乱使性,又扎腿来又悬梁。
两人勾搭到油社,好一似为奸狈和狼。
那进益曾经想泡王小样,那墨笔平昔觊觎大辉辉狼。
进益自诩文摘好,墨笔自吹出口就成章。
进益说,小鱼美,眼睛好赛死水样,
墨笔夸,夕子靓,眉如枝头的烂月亮。
进益说,吴钩弯,钩的我心好痒痒,
墨笔夸,俏彩虹,似乎丝瓜一样长。
如许的文摘您哪儿找?如许的才调世无双。
麸子我昔时也曾进科场,麸子我昔时也曾写文章。
麸子我昔时也曾题金榜,麸子我昔时也曾坐高堂。
可是我,跟他二人没法比,
他二人是有些方面比我强。
我把他们有一比啊,列位听我说审视。
说他们啊——
好一似收费公厕的屎格螂,那声名儿迎风也能十里扬;
好一似生满白蛆的油盐酱,品牌不次致和王;
好一似蜜蜂嗡了嗡了响啊,常在花丛中内躲;
好一似妖蛾子挥同党,姑娘面前去闻香。
那进益,生来一个黑脸膛,好赛李逵又还阳;
他东山曾往烧过炭,他西山曾往把煤扛。
似乎来自索马里,他比难民还黑无常。
那墨笔,生来一对三角眼,每到夜里放寒光。
壮汉见了汗毛耸,武松见了也心慌。
那天站在景阳冈,硬是吓跑了兽中王。
那墨笔,生来一个翘脊梁,似乎昔时的刘中堂。
他比老刘多三尺,嘿嘿,那是横着量。
那进益,生来一个大胸膛,似乎阴来不象阳。
弥勒佛祖拱手拜,说见到你老兄啊,我愧惶愧惶。
那进益自称李学士,摇头晃脑念江阳。
那墨笔自称王重阳,挥刀舞拳战绵羊。
那墨笔白酒千杯他不倒,啤酒饶拨又三缸,
那进益石林三五他不理,要抽就抽大烟枪。
我麸子漫游各国云游广,豪杰事迹来鼓吹。
明天我修英雄榜,那二人,并当列南博完的大地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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