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自海面
穿越浮泛高楼
月亮升自草原
映照黑色窗口
诗,是应该咏唱的,但要把诗做为剧原来演绎却需要十足的精神情量:诗的风气、钢琴的节拍、爵士的韵调。听雷光夏的歌,你会睡在柳绿桃红的云端,卷曲着身子,慵懒地躺着。
我的左眼能够看见几百里之外的景物
我的右手不竭织出原始的图案
我的皮肤不再恐惧冷冷
我的头发在月光下无法停行生长
四面漫来的是浅蓝的大路,明红的脚步,纯白的衣裙,甜美的海水,温存的脸庞,今天的夜色,明天的梦境。
在远远的记忆之中不出名的草原
那是个平静的午后
族人都睡着了
我起头闻声一群大象自远方狂奔而来
听雷光夏的歌,听那个女人的声音,需要一点阳光,需要一点回忆,需要一点童年,然后心中默念:身心放松,如进云中;如进云中,平稳进梦;平稳进梦,紧贴天堂。
在那落雨的春天
我料想你末于呈现了
听你静静说:“别醒来”
我相信,童话是说给大人的,诗歌是唱给孩子的……
有时拥抱等于爱
脸上填一道荣耀
比及最初要分开
那拥抱起头踌躇
爱像两小我的海
有时静有时澎湃
漩涡中两颗尘埃
默默期待
希腊神话中有一位雕琢家匹格梅里安,不喜女性,但却深深地爱上了本身创做的大理石女像,并苦苦恳求爱神将石像化为实人,让他们结为爱人。那不是反讽,而是雕琢家所逃求的心灵画像。
丁薇照顾着笼统的片段和模糊的话语,起头描画自画像。
树叶黄了 就要掉了 被风吹了 找不到了
太阳累了 就要睡了 留下月亮 等着天亮
冬天来了 觉得凉了 水不流了 你也走了
音乐响了 让我哭了 心已丢了 还会痛吗
在丁薇的音乐中,自画像的底色永久是深厚,看不清实正的颜色,只要手指划破沉浸的觉得,没有等待,只要动身;没有发问,只要反响。
站在街角发现本身很无聊
我怎么哭着喊着像个孩子在胡闹
我该浅笑还要有一点骄傲
就算是没了你了我也不克不及让人笑
就算是没了你了我还能够再觅觅
假设,你想进睡,来听雷光夏。
假设,你想失眠,来听丁薇。
因为,他们躲在云朵之中,温热的脸庞,向你浅笑。
二00五年三月二十七日午后 于北京 辟才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