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英烈 || 二伯父蒙之廉烈士被捕的前前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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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父蒙之廉烈士被捕的前前后后

蒙景辉

二伯父蒙之廉烈士:字子杰,1920年出生在通渭县榜罗镇的党家阳山村,自1938年从陇西师范结业后,先后为榜罗区毛家店小学教师、榜罗区公所干事、青富乡副乡长和榜罗镇副镇长,其书法艺术名冠四乡,遗做除由民间珍躲外并被辑进《通渭汗青文化丛书笔墨飘香》《甜肃现代书画家艺术典库》(第二卷)等专集;1946年10月由中共陇右工委早期指导人毛得功(1903—1982)和万良才(1912—1961)介绍加进中国共产党,并担任了中国共产党通渭县第一个党收部——毛家湾收部委员和书记。1948年9月3日(夏历8月1日)被仇敌挠捕,关押在兰州河北的尕寺沟监狱,1949年8月10日,与“甜南农人暴乱”指导人王仲甲等一路被转押河西,1949年9月17日被害于张掖南郊的贺家庄;同年12月,中共甜肃省委逃认二伯父蒙之廉为“革命烈士”,同月,通渭县委县政府遵照省委指示在榜罗镇为他召开悲悼会,并在榜罗镇东街口树立了“蒙之廉烈士纪念碑”,给家里颁布了“荣耀烈属”牌匾;1990年5月,通渭县委县政府在南屏山为二伯父蒙之廉和甄富堂、张大旗、王子元、毛麟章5位地下党员烈士修建了烈士纪念碑。本文谨以高健君(1919—1969)、万良才、毛得功、牙含章(1916—1989)、杨友柏(1916—1999)等中共陇右工委指导人的相关回忆及我三伯父蒙之礼(1924—2011)、我父亲蒙之忠(1929—2009)、我五叔蒙之仁(1932—2006)等昔时地下活动参与者、见证者生前的口头讲述写成此文,以志纪念。

1948年9月1日,国民党甜肃省第九区(临洮)专员、保安少将司令何世英亲临辖属第四区(天水)的通渭县,在与通渭县长、中统局通渭常设报告请示室主任魏筱笠密商后,命令县侵占大队挠捕公开身份为榜罗镇副镇长、奥秘身份是中共毛家湾党收部书记的二伯父蒙之廉和收部委员毛麟章。

1948年9月3日(夏历8月1日)上午9时许,通渭县侵占大队中队长贾世忠和榜罗镇侵占分队长张功臣带着6名全部武拆的侵占队员曲扑榜罗镇东20多华里的党家阳山,他们一进村即起首钻进伪甲长陈养成家。大约过了10来分钟,陈养成拿了一个黑瓦碗只身到我家刺探动静。其时的我家,除了我大伯父蒙之端(1912—1965)刚刚分炊另居外,早已成婚并育有两女的二伯父蒙之廉仍与也已成婚的我三伯父蒙之礼、我父亲蒙之忠、我五叔蒙之仁及我爷爷、我奶奶和我曾祖母一路生活,是一个为四世同堂10多口人的各人庭。陈养成进门后见我三伯母郭同梅(1928—2000)正在院里干活,便以事先编造的谎话骗我三伯母说:“我家来了几个亲戚要招待,想借你们家一碗清油炝锅做饭。”听了陈养成的话,我三伯母即从油坛里舀了满满一碗胡麻油递给他,端着油的陈养成临出门时又探问:“你们家他二达(一种发言,意为“二伯父”)在家吗?”我三伯母毫无介意地照实答复说:“他二达今天往榜罗了,还没回来哩。”就在探知我二伯父不在家的陈养成回家后,张功臣和贾世忠便带着6名侵占队员又朝村南面的党家阴山标的目的径曲而往。

在党家阳山挠捕二伯父蒙之廉的动作扑空后,张功臣和贾世忠又带着侵占队员往了距党家阳山10多华里的毛家湾,在其家里挠捕了中共毛家湾收部委员毛麟章。

从天文位置上说,毛家湾与相距20多华里的榜罗镇正益处在一条由东向西的曲线上,从毛家湾上山后沿南梁大路(即今常榜公路)到榜罗,不翻山不外河,既省时间又省力。而张功臣和贾世忠在将毛麟章挠捕后,不是沿南梁大路回榜罗,而是押着毛麟章从墨家坪后梁向北拐,多走了10多里山路重返党家阳山来挠捕二伯父蒙之廉。他们一行于正午时分走到党家阳山村南硷子沟口的大路边,从奥秘监视我家的暗探口中得知我二伯父蒙之廉仍没回家的信息后,那才转头撤离了党家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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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至西邻党家阳山的蒲家河,张功臣决定在位处大路边的“闫烟人”家食午饭。午饭后,他们先将五花大绑的毛麟章关在“闫烟人”家庄外的草房里,除留1人把守外,其他7人全在“闫烟人”家院子里睡午觉。被关在草房里的毛麟章闻声把守他的侵占队员打起了唤噜,便静静扳开了门扣子,然后顺着大路朝东跑。蒲家河东面有一条南北向的深沟名喊碱滩沟,过了碱滩沟就是党家阳山地界。合理毛麟章快要跑到碱滩沟边时,被外出干活的烟人婆所发现,那个多嘴女人即扯着嗓子连声喊:“你们关的人跑了,你们关的人跑了!”张功臣即批示一世人一面跟踪逃捕,一面喊枪示警,将已跑过碱滩沟的毛麟章从头挠捕后返榜罗。

张功臣逃捕毛麟章的那一幕,正好被在碱滩沟东台地干活的我大伯父蒙之端(也为地下党员)所看见,他立即赶回家对我爷爷蒙兆祥(1888—1961)说:“我看见张功臣带着侵占队在碱滩沟挠走了一小我,不晓得他二达(指我二伯父)知不晓得那情状?”我爷爷即打发我三伯父蒙之礼立马往榜罗给我二伯父透露那信息。当我三伯父赶至小湾村时,被走在前面的张功臣一行盖住了路,在无法超越的情状下,他只得拉开点间隔跟在后面走。就在榜罗镇东岔口村的马蹄形拐弯处,步履渐渐往家走的二伯父与张功臣一行迎面相遇,随即被绑缚后同毛麟章一路押往榜罗。

亲眼看着二伯父遭仇敌挠捕的三伯父,只得无法地折回家。我爷爷预感应工作的严峻性,便沉着地说:“事已如斯,只要想办法应对了。”随即和我三伯父连夜拾掇了二伯父的住房和万良才、毛得功等来家时零丁住宿的高房,将二伯父用过的两收手枪,毛得功存放的一包手枪枪弹,万良才留用的手电筒、近视镜和他喜好阅读的《水浒传》《西游记》《三国演义》等册本通盘躲匿在了炕洞里……

二伯父和毛麟章两人被押解到榜罗后,张功臣即将他们两人一路关在中街戏楼(“文革”期间被拆毁)一层的杂物室,并派有6名侵占队员持枪把守。次日天刚放亮,仇敌将二伯父和毛麟章两人五花大绑后,一面由贾世忠率领4名侵占队员押往通渭县城关押,一面由张功臣率领6名全部武拆的侵占队员三返党家阳山。在安远“反霸夺枪战斗”后挠捕和杀戮了张大旗、陈世昌等8名中共地下党员的张功臣,带着侵占队员一进村即曲扑我家,他先在大门口设了1名岗哨后即命令:全家人不分男女老小,一律禁绝自在走动,然后批示侵占队员一一搜寻各房间,他们翻箱倒柜,搜那查那,不断折腾到后晌也没搜寻到他们想找的啥工具,那才空着两手撤岗走人。

1943年8月,颤动大西北的“甜南农人暴乱”被国民党胡宗南部和马家军血腥镇压后,幸存下来的毛得功、郭化如和杨友柏等起义兵指导人强逼转进地下,在武山、通渭、陇西和渭源等地开展除暴安民的地下武拆活动,于1945年正月16日斩除了陇西县便衣间谍队长“猪骨头”;同年夏历8月23日,又处决了通渭县榜罗镇沙嘴村绰号为“二回回”的伪保长张琴……

1944年至1945年,时任青富乡副乡长的二伯父蒙之廉持续两年都以中队长身份率民工先后在天兰铁路武山、陇西、定西3县的洛门镇、鸳鸯镇、马河镇和冷水岔工地施工,于1944岁首年月夏即与毛得功、郭化如和杨友柏有了联络和交往,并策应他们到本身家里隐居和潜躲,以遁藏仇敌的“通缉”和逃捕。1946年正月下旬,二伯父领着在斩除渭源县国民党间谍邹凤生时脚骨受伤的毛得功来家里养伤,为了不被外人发现,二伯父让毛得功一小我零丁隐躲在我家的高房里,并吩咐我三伯父端食端饮赐顾帮衬他,就连便盆也由我三伯父往外倒,就在那种存亡与共的相处中,二伯父和毛得功结下了亲如兄弟的深挚友谊。

1946年9月,遵照党组织指示从平凉返回陇渭地域的毛得功在路子通渭时即与二伯父蒙之廉接了头;1946年10月,毛得功又伴同中共陇右地域早期指导人万良才与二伯父蒙之廉接头,就在此次接头时,毛得功和万良才一路介绍二伯父蒙之廉加进了中国共产党。由此起头,二伯父蒙之廉便把本身的家由毛得功、郭化如和杨友柏等“甜南民暴”指导人遁藏仇敌逃捕的“隐居点”酿成了中国共产党在通渭县的第一个“窝子”(即奥秘“联络点”)。在中共陇渭收部组建前夜的1947年1月中旬(夏历1946年腊月下旬),毛得功和万良才两人又一路来到我家,曲至过完1947年的春节后,两人才一路潜往距榜罗数十公里的陇西县云田乡马家山倾清杰家,于2月22日(夏历2月2日)与高健君、牙含章、郭化如、杨友柏一路组建了由郭化如任书记,高健君、万良才、牙含章、毛得功、杨友柏为委员的中共陇渭收部。

其时的陇右工委指导人高健君、万良才、牙含章、毛得功、郭化如、杨友柏在社会上没有公开职业,没有合法身份,开展工做往往都是昼伏夜出,白日凡是是在“窝子”(奥秘联络点)暗藏。二伯父一进党,即将党家阳山老家的宅院和榜罗中街戏楼东侧的展院都当成了党的奥秘联络点,家里就成了党在通渭县的重点“窝子”,万良才、毛得功、郭化如、杨友柏等人便成了家里的特殊“客人”。为了便利工做,二伯父特意给院里的高房炕墙贴上了新的墙围纸,放置了桌子和凳子,让万良才、毛得功等来家后零丁住宿。出格是榜罗镇展院的那一联络点交通便当、信息灵通、谍报传递及时、敏捷,在通渭、甜谷、武山和陇西接壤区的地下工做起到了重要感化。1967年7月,戴着“走资派”帽子的毛得功和通渭县委书记明星才被“造反派”押解到榜罗批斗时,还特意走进已被拆毁后要改建“榜罗公社地毯厂”的我家展院遗址感今怀昔;1968年9月,曾任陇右工委书记的省委书记高健君与省委第一书记汪锋、副省长葛士英一路被遣送到通渭承受“文革”运动的“斗修改”,在回忆起中国共产党在通渭的地下工做时,高健君还特殊提到了昔时陇右工委设在榜罗镇我家展院的那处奥秘联络点。

为了撑持党的活动,二伯父蒙之廉与我爷爷一路粜粮食、卖羊只,并先后出卖了10多埫地盘,想方设法为党组织筹集经费。在此同时,二伯父又往武山洛门镇和陇西文峰镇买来5收手枪让万良才、毛得功等工委指导人护身利用。每当毛得功、万良才、郭化如他们来家,除了由我爷爷蒙兆祥生火炖茶悉心招待外,二伯父总要吩咐我三伯父蒙之礼、我父亲蒙之忠隐身村头道口瞭看放哨,严防仇敌跟踪、盯梢和挠捕,有时还要打发我三伯父和我父亲到安远、礼辛、洛门、文峰等地刺探动静和传话送信,全力做好来家“客人”所托办的事;当万良才他们趁夜幕外出时,二伯父都要指派我三伯父或我父亲做伴领路……

1947年6月,在甄富堂改任甄家山党收部书记后,工委又指定二伯父蒙之廉担任了毛家湾地下党收部书记。当时正值仇敌频繁“清乡”、“剿匪”,四处捕杀地下党员,但二伯父决然把本身的命运同中国共产党紧紧地保持在一路,勇敢不移走本身认定的路,先后又介绍刘维汉、闫尚仁、段秀峰等4名有志青年加进了中国共产党。鉴于其时白色恐惧的邪恶处境,为了包管党组织的平安,工委委员原则上不与通俗党员碰头,工委委员在党员家的过夜时间一般也不超越两天,而万良才、毛得功、郭化如等来到我家,往往都是少则五六天,多则十余天,是二伯父进党介绍人之一的工委副书记万良才,1947年和1948年的两个春节也都是在我家过的。在吉凶难卜、险象环生的地下斗争处境里,万良才、毛得功、郭化如等工委指导人与二伯父蒙之廉如斯丹诚相许、存亡相托,不但是二伯父有榜罗镇副镇长的公开身份做保护,更是工委指导人对二伯父的更大相信和重视。

成立和开展“两面政权”,为开展地下活动创造有利前提,是昔时党在陇右地域的一项重要工做。1947年秋,榜罗镇按新颁《中华民国宪法》实行镇长竞选,为了加强党的“两面政权”力量,把榜罗片区的处所政权掌握在中共党员手中,分工负责通渭工做的中共陇右工委指导人万良才和毛得功全面阐发了二伯父在榜罗、青富一带的小我名看后,决按时任副镇长的二伯父公开参与榜罗镇镇长竞选,并指示地下党员甄富堂、张大旗和毛麟章等操纵各自关系全力撑持二伯父竞选镇长。在镇民大会选举时,参与竞选的郭维桢、闫重文等人见二伯父的选票远远领先于本身和其他竞选人,当场煽惑部门镇民代表拆台闹事,有人以至乘隙起哄道:“蒙之廉有共产党嫌疑,不克不及把选票投给他!”一时会场一片哗然,竞选次序紊乱不胜,使镇长选举酿成了一场政治闹剧。

此次“镇长竞选”草草收场后,不只镇长一职由郭维桢窃取,就连恶贯充斥的榜罗镇侵占队长张功臣、助纣为虐的“两面人”张居礼都当上了副镇长,而竞选时得票最多的二伯父仍然是竞选前就任的副镇长。过后,万良才疑虑和担忧二伯父的身份已表露,二伯父提议说:“县长魏筱笠在通渭官员中算是一个文化人,与我屡次商讨过书法身手,小我交往还算能够,如今我就往见他试探,即便他掌握,我上他的门,料他将我奈何不得。”克日,二伯父趁到县府处事之机亲临魏筱笠家,就本身竞选镇长遭恶人暗杀之事沉着自如地说:“我是不是共产党,请县长定夺,惹是,请县长按共党论处;若不是,对毁坏竞选的恶人应若何处置?”魏筱笠听了连连赔笑道:“子杰历来宽浩荡量,那点小事何必计较!此后还要在一路共事,以连合为重,对个他人的造谣惑寡之言,理当不成听信。”二伯父回来向万良才报告请示了那情状,万良才听了才放了心,并夸奖二伯父对敌斗争有战略、有胆气!

1947年夏历11月29日是通渭县安远镇(1950年划回甜谷县)的逢集日,中共陇右工委从通渭、甜谷、武山、陇西调集41名地下党员构成的游击队,策动了中国共产党在通渭县汗青上规模更大的“安远反霸夺枪战斗”,战斗在高健君、毛得功、郭化如、杨友柏的批示下打响后,缴获了镇公所长、短枪7收,枪弹数十发,充公大恶霸张慕如家的烟土数十两,白洋600多块。不意战斗刚完毕,国民党天水专员高增级即来到武山县洛门镇,于腊月初五亲身主持召开秦安、甜谷、通渭、武山和陇西5县县长和侵占队队长等人参与的奥秘军事会,调动通渭、甜谷、武山和陇西等县的侵占队疯狂“清乡”和“围剿”。因为参与安远战斗的地下党员郭忠被同村人认出后密报榜罗镇侵占队长张功臣而被捕反叛,反叛后的郭志忠不只供出了参与战斗的13名党员名单,以至还穿上仇敌服拆为侵占队指认挠人。在短短几天时间内,通渭、甜谷和陇西接壤一带包罗通渭县曲沟收部书记张大旗、甜谷县陈家庄收部书记陈世昌、陇西县阳坡村收部书记王炳全和倾家门收部书记倾海山4名收部书记在内的8名地下党员惨遭杀戮。在那腥风血雨的求助紧急关头,身任毛家湾党收部书记的二伯父蒙之廉冷静沉着与仇敌周旋,他一面凭仗副镇长的公开身份想方设法探取侵占队意向,一面及时密告甄富堂、毛麟章、刘维汉、闫尚仁、段秀峰等党员和什川的学长贾子才(即贾廷栋,《通渭县志》有载)等警惕和提防。每当说起昔时那情形,我母亲刘岁香(1929—2014)生前屡次如许回忆说:在1947年腊月中旬的一天,我二伯父打发我父亲到刘家峡给我二舅刘维汉(地下党员)传话说:比来风声特殊紧,张功臣天天带人四处挠人,窑沟的张玉林(即曲沟党收部书记张大旗)已被榜罗侵占队挠捕后杀戮了,要我二舅万万警惕和防备。我二舅刘维汉按我二伯父的吩咐,在前前后后一个多月时间内,不是在刘家峡陡咀坡上的一个山洞里躲躲,就是以“投亲访友”名义往陇西师范的教师和同窗家隐居。就在二伯父的缜密摆设和防备下,位处此次事务中心区的毛家湾收部党员和外围人员无一人表露和被捕。为此,分担通渭片区的工委指导人万良才和毛得功夸奖了二伯父。

1948年夏历正月十八日清晨,在我家过完年的万良才要往陇西和渭源,其时公开身份为榜罗镇副镇长的二伯父送万良才到榜罗后梁后由他只身往陇西。但当万良才走到四罗坪后梁时,正巧迎面碰上了“清乡”回来的榜罗镇侵占队长张功臣。张功臣见万良才不是当地人,便命身旁的侵占队员拦住他,随即紧盯着询问道:“你是哪里人?要到哪里往?”万良才冷静地回应说:“我在陇西教书,趁过年往看看了一个同窗。”张功臣明显不相信,又诘问道:“你的同窗家住哪?喊啥名?”万良才晓得二伯父在本地有名看,便机智地答复说:“我的同窗在榜罗东沟,名喊蒙之廉。”张功臣仍然不相信,强令万良才跟他们一路返榜罗。

见万良才被张功臣带进镇公所,二伯父立即意识到发作了不测,沉着地迎上往握住万良才的手说:“老同窗你不是回陇西吗?!怎么又折回了?!”万良才指了指身旁的张功臣说:“在半路碰上了那位老总,是他要我返榜罗。”见此情形,张功臣那才欠好意思地说:“误会了,误会了。”二伯父乘隙以要往积麻川看看我三姑姑为由,扯着万良才的胳膊一路分开镇公所,并送他到陇西文峰镇后才返回。

1978年8月初,我伴同我五叔蒙之仁由西宁特地往定西看看毛得功,陇右工委的那位老指导记忆犹新地对我俩回忆说:“早在1944岁首年月夏,我和郭化如、杨友柏就与其时在天兰铁路洛门工地傍边队长的之廉有了联络和交往;1946年9月,我遵照党组织指示从平凉返回陇西和渭源开展地下工做,路子通渭境内的独一接头人是之廉;同年10月,我又伴同万良才与之廉接头,就在此次接头时,我和万良才一路介绍之廉加进了中国共产党;1947岁首年月,组织分工我和万良才重点负责通渭、甜谷、武山、陇西和渭源几县的工做,我俩初到通渭的第一个接头人也是之廉,那天晚上刚一到家,兆祥伯伯(即我爷爷蒙兆祥)就给我和万良才生火炖茶,并拾掇好家里的高房让我俩零丁住宿。因为有之廉榜罗镇副镇长的公开身份做保护,我和万良才在分工片区的重点工做,几乎都是在那间高房里谋划和决定的。”

在昔时,中共陇右工委开展工做的20来个县都未设县级党组织,各收部的工做均由工委间接指导。其时确定的工做原则和要求是:组织开展重点对象仅限于参与过1943年“甜南农人暴乱”的骨干人员及部门同情与撑持“甜南农人暴乱”的中下层个别父母官员。为了避免间谍、奸细和其他坏人混进党内,其时地下党的组织开展严厉对峙“积极慎重”的方针和“高度保密、单线联络”的原则,吸收党员一般由一名党员当介绍人,先由收部书记审查并报经分担片区工委委员批准;党员凡要介绍伪乡镇长以上人员进党,则必需起首报经党收部书记审查附和并报请陇右工委全体味议讨论决定。

1948年夏历4—5月期间,身为毛家湾收部委员的毛麟章在既不领会时任榜罗镇副镇长张居礼的奥秘身份,又未按组织规定向收部书记蒙之廉报告请示的情状下,先后冒然两次往介绍是本身“伴侣”的张居礼加进中国共产党,奥秘身份是国民党中统局通渭县常设报告请示室情报员的张居礼便乘隙套取谍报,获取了毛麟章和二伯父蒙之廉的中共党员身份及职务。事发后,二伯父蒙之廉及时向工委委员兼组织部长毛得功做了报告请示,毛得功阐发认为:因为毛麟章和张居礼在小我交往上是伴侣,张不会在短期内有行为,但指示二伯父蒙之廉“要做好告急情状的提防和应对。”

尔后,在榜罗镇公所任职的二伯父一回到家里,总要在村西北角的老堡子四周转一转。村里的那座老堡子,其西、北两面是一条名喊“堡子沟”的大深沟,遇有告急情状,只要从堡墙上溜下往,跑出10多米就能钻进十数丈的深沟里隐躲或突围,见堡子具有“攻可守、退可防”的天时优势,二伯父便以“住堡子既敞亮又偏远,少人打扰能够多看书、多写字”为由,决定在堡墙东炮台修一间斗室子。主意打定后,二伯父即让我三伯父、我父亲及同村的数名小伙子当辅佐,几小我一路忙那忙那,只几天功夫就在堡墙上修起了一间斗室子。从此,二伯父每次一回家,晚上便到堡墙上的那间斗室子往留宿。2010年我回老家,昔时修堡墙房子时曾帮二伯父挑过水的陈国章叔叔还对我回忆说:“那时候各人不晓得你二达是地下党员,认为他在堡墙上修房子只是为了‘图安逸’,后来才大白了他如许做的启事和意图。”

1948年夏历7月中旬,陇右工委从陇西、定西等地选调27名地下党员构成的游击队,策动了由工委委员兼军事部长郭化如任总批示的榆中县水家坡夺枪战斗,此次有工委书记高健君、副书记万良才和工委委员毛得功、杨友柏、肖焕章等指导人参与的战斗,袭击了榆中县水家坡天兰铁路第八分站和清源乡公所,以无1人伤亡的战斗打死仇敌2名,打伤1名,缴获蛇矛12收,枪弹500发,手枪1收,枪弹26发,曲流收音机1台,军衣10多套等物资,成功完毕战斗后,30余名游击队员全数平安撤离。

水家坡夺枪战斗的成功,极大地震动了陇右地域的国民党统治者。甜肃省第九区(临洮)专员、保安少将司令何世英亲率保5团1000多人进驻榆中“清剿”,并命临洮、洮沙、榆中、定西的县长率领侵占队共同“剿匪”,命令4县的乡镇长和保甲长协助“破案”。据《陇右地下斗争》《定西党史材料》等有关史料记载:在水家坡夺枪前,定西黑山的地下党员蒙发旺杀了1只羊在是“窝子”的刘木工(刘进才)家招待游击队员,刘木工是地下党员,也是水家坡战斗的参与者,刘的妻子将两块羊肉送给女儿食,女儿的公公伪甲长马俊德将游击队员在刘木工家食羊肉的事陈述了伪保长杨做宾,杨做宾又向联防队陈述了那情状,仇敌即立马来挠捕刘木工。因刘木工不在家,仇敌便将刘木工妻子绑缚在房梁上毒打拷问,仇敌一用刑,那女人便招认说:在她家食羊肉的游击队有30多人,先后在她家躲了两天,并招认说给那些人领路的是本地人张介臣。8月27日(夏历7月23日),榆中县侵占队在勤宝村挠捕了地下党员张介臣、蒙发旺、唐生发和孙世民,伪水家坡乡丁李树元对着张介臣指认说:“夺水家坡堡子的就是那人。”在仇敌重刑拷打下,张介臣招认了本身参与水家坡夺枪的全过程,并供出了参与水家坡夺枪战斗的党员30多人。根据张介臣的招认名单,仇敌在榆中、定西和临洮等地起头大拘捕,于8月31日(夏历7月27日)又挠捕了定西黑山收部书记王英才、地下党员陈清俊和刘木工。经不起仇敌拷打的刘木工反叛后,又出庭指认王英才、陈清俊和蒙发旺。从8月27日至8月31日的短短5天时间内,榆中、定西、临洮等地参与过水家坡战斗的数名地下党员和30多名群寡先后被仇敌挠捕和关押。

在此同时,参与了水家坡战斗的二伯父蒙之廉和毛麟章返回家乡后,不意被中统间谍张居礼所察觉。其时公开身份是榜罗镇副镇长的张居礼一面找遁词与毛麟章聊“闲话”,一面临二伯父和毛麟章监视、盯梢和跟踪,然后将刺探的谍报密报通渭、天水等地的间谍机关……9月1日(夏历7月28日),临洮专员何世英又亲临辖属天水专区的通渭县,在与县长魏筱笠密商后,即命令挠捕二伯父蒙之廉和毛麟章,以致中共通渭县第一个地下党收部的两名负责人于9月3日(夏历8月1日)双双落进对手。

二伯父蒙之廉和毛麟章的被捕,是通渭地下党在安远反霸战斗后所遭受的又一次严重毁坏。在二伯父蒙之廉和毛麟章两人被捕后,陇右工委立即展开告急营救。夏历8月下旬,工委委员兼组织部长毛得功先后两次来到常河地下党收部书记常振家家,指派常振家领会二伯父与毛麟章两人的被捕颠末和关押地点;夏历9月12日(公历10月14日),工委书记高健君给甜工委的《陇渭工做陈述提纲》即特意报告请示说:“在目前,渭源、陇西、通渭狱中,另有党员数人被押”;夏历9月20日,毛得功又带陇西县阴湾村地下党收部书记王凤贤来到常振家家,指派常振家和王凤贤一路往通渭县城刺探关押二伯父和毛麟章监狱的把守摆设等情状;夏历9月23日,工委委员兼军事部长郭化如又与常振家一路潜进通渭县城实地侦查,根据监狱岗哨设置装备摆设及道路交通等情状,工委决定借夏历十月一日晚上居民“送冷衣”的时机施行武拆“劫狱”动作。夏历十月一日的清晨,毛得功和郭化如率领从武山和陇西两县调集的20名游击队员扮装成卖麦秆的农人,将躲有17收蛇矛、5收短枪的麦秆挑到县城南门外的马成德店里卖,伺机施行此次为陇右地下斗争史上规模更大的武拆“劫狱”营救动作。就在22名游击队员借夜幕起头动作时,内线动静说二伯父和毛麟章已于5天前被押往兰州,以致工委精心筹谋的“劫狱”营救动作全盘落空。

在昔时陇右工委开展地下活动的20多个县市中,榜罗是白色恐惧最严格的片区之一。榜罗镇侵占队长张功臣在带人挠捕我二伯父蒙之廉和毛麟章之前,已挠捕和杀戮了张大旗、陈世昌、王炳全、倾海山等8名地下党员,给陇右地下党组织形成严重毁坏和缺失。陇右工委书记高健君1948年10月14日(夏历9月12日)在呈甜工委《陇渭工做陈述提纲》“此后工做”的第7条明白提出:“为了庇护好人,便当工做,设法处理通渭榜罗镇侵占队长张建勋(张功臣)。”与张功臣一路盘踞在榜罗的另一个敌特首恶分子张居礼,为人阴险、心黑手狠,是个死心塌地为虎做伥的“两面人”。为了掩盖本身的间谍身份,他明里阳奉阴违假拆朝上进步,千方百计骗取他人的相信和好感,在社会上具有很大的迷惘性,私下却不竭监视和跟踪朝上进步人士,每时每刻都威胁着地下工做的开展和平安。在营救二伯父蒙之廉和毛麟章的“劫狱”动作落空后,陇右工委即筹谋了根除张功臣和张居礼的特殊动作:

1948年腊月底,经毛家店地下党收部书记刘汉亮侦查,家在榜罗镇沙咀村的张居礼过年回家栖身。1949年夏历正月中旬的一天,陇右工委决定由毛得功率领两名游击队员以“贺年”为名来到张居礼家。他们三人一进院,即看见张居礼正在庭房陪客人吃茶品茗和聊天,间谍身世的张居礼见有生人来家,假拆热情地连声说:“喜客!喜客!”随即端起茶壶以“往灌水”为由转身迈出大门,钻进自家的猪圈棚里躲起来。毛得功他们意识到张居礼是要逃跑,紧随其后逃出大门,但四处已不见了张居礼的身影。中统间谍张居礼固然幸运躲过了此次赏罚,但他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通渭刚解放即被挠捕回案,1950岁首年月被镇压。

1949年的夏历2月初,陇右工委又筹谋了根除仇敌首恶分子张功臣的动作。张功臣的家在榜罗镇西南角的堡子里,因他日常平凡大都蜗居在堡子内,工委便选定一个榜罗逢集日,由毛得功和郭化如率领10多名游击队员打扮成赶集的农人,奥秘包抄了张功臣栖身的大堡子,待张功臣露面时击毙他。但张功臣深居简出,曲到天黑也不出堡门。见此情状,毛得功和郭化如又暂时决定点着了堡西场院的大草垛,等张功臣出门救火时拾掇他。没猜想张功臣宁让大草垛烧成灰,硬是躲在家里不敢出堡门,游击队只得撤出了动作。血债累累的张功臣,固然于通渭解放前夜就潜逃光临洮县的四十里展做生意,但被施行使命的通渭县大石头(今属甜谷县)地下党收部书记谢峻山和毛得功的保镳员关占奎、陈进忠三人认出后捕获,1950岁首年月在陇西被施行死刑。

二伯父蒙之廉自1948年夏历9月下旬被押解兰州后,不断被关押在国民党甜肃省保安司令部设立在兰州的尕寺沟奥秘监狱。尕寺沟监狱由西北军政长官公署第二处间接管控。二处是国民党保密局(军统局)间谍组织在西北的指导机关,执掌二处大权的是保密局西北特区区长、西北军政长官公署二处少将处长傅子赉。傅子赉早在任甜肃省平凉专员兼保安司令时,就不竭向陇东、关中两分区和陕甜宁边区差遣间谍搞毁坏,处心积虑与人民为敌。在执掌了西北军政长官公署第二处那一军统间谍机关后,身为国民党少将的傅子赉便专门干起了毁坏共产党地下组织、捕杀地下党员和革命朝上进步人士的功责行当。凡被关进尕寺沟那一人世天堂者,个个都得饱受杀人狂傅子赉的肉体摧残和精神熬煎。

在二伯父被关押兰州期间,爷爷先后两次打发我三伯父蒙之礼往探看。三伯父是步行好几天才到人生地不熟的兰州城,但每次往探看,狱警都是不让见到二伯父,给二伯父的钱和物,只得托在兰州供职的白居智(榜罗镇白家川人)等伴侣代转。大约是1949年的夏历4月,家里收到了二伯父托人捎来的一封信,说他只要一件衬衣穿,要家里做件新衬衣给他换用。家里阐发监狱把守可能比以前宽松了,即拜托二伯父的同亲老友蒙之平叔叔往探看。此次之平叔叔探监时,正巧是一个武山口音的把守在值班,他认“老乡”后即例外让见到了二伯父。身陷囹圄的二伯父,那是他被关押兰州后第一次见到亲人,虽有千言万语要对亲人说,但他谆谆丁宁的是:“天快亮了,看杨哥(万良才)、毛哥(毛得功)等亲人多珍重”;并要之平叔叔“回往后找刘维汉、闫尚仁加进党组织”。可能是已预感应仇敌要对本身下毒手,二伯父最初还丁宁之平叔叔转告家人,要我三伯父蒙之礼把他“用过的两把‘刷子’(指手枪)交给杨哥(万良才)和毛哥(毛得功)……”

1949年夏历7月下旬,三伯父蒙之礼按照二伯父的嘱托,带着二伯父用过的两把手枪到陇西参与了陇右工委指导的陇右人民游击队。1986年8月,我伴同我五叔蒙之仁到兰州军区天水干休所看看杨友柏,那位曾任陇右人民游击队副司令兼顾问长的工委老指导仍然印象清晰地回忆说:“之礼是遵照之廉的嘱托来参与陇右人民游击队,鉴于他身体好、脑子灵,一到队伍,工委就让他当司令部的保镳员。陇右人民游击队改编为警备团后,组织上又吸收之礼进了党,并提拔他当了保镳排的副排长。”

在兰州解放前夜的1949年8月10日,国民党西北军统间谍头子傅子赉命令将二伯父蒙之廉和甜南农人暴乱指导人王仲甲(临洮人)等30多人转押河西,9月17日(夏历润7月25日)子时,被解放军围困在张掖城的傅子赉命令将二伯父蒙之廉等17人逐个绑缚后,在沉沉夜幕中奥秘杀戮于张掖城南郊的贺家庄(今张掖市甜州区新墩镇花儿村六社)。

9月18日,就在二伯父蒙之廉等17人被害的第二天,根据捕获敌特军警人员的交待和指认,解放军官兵来到17烈士的被害地,将烈士遗体一一拆殓进棺后当场埋葬,张掖县委县政府随即将17烈士埋葬地设立为“张掖县烈士陵寝。”

二伯父蒙之廉是通渭县1946年9月奥秘策应中共通渭地下工做开创人毛得功的第一人,也是中国共产党通渭县第一个地下党收部的负责人。1949年12月,甜肃省委即逃认二伯父蒙之廉为“革命烈士”;同月,通渭县委县政府遵照省委指示在榜罗镇为二伯父蒙之廉举行了悲悼会,并在榜罗东街口为二伯父树立了“蒙之廉烈士纪念碑”,给其家里颁布了“荣耀烈属”牌匾。

1950年2月14—15日,原中共陇右工委书记高健君、工委副书记兼鼓吹部长万良才和工委委员兼民族工做部长牙含章三人在《甜肃日报》联名颁发了《纪念陇右死难的烈士们》一文,此文开宗明义即如许写道:“在过往艰辛的几年傍边,有四五十个优良的陇右人民子弟——中国共产党的优良党员,为甜肃人民的解放事业而勇猛牺牲了,那是陇右人民的缺失,也是陇右人民的荣耀。那几十位烈士的壮烈事迹,同时也是中共陇右党的斗争汗青,要在那篇文章中全数写出,是不成能的,那里只写几个最凸起的烈士的史迹:”该文所立传介绍“史迹”的12位烈士,依次为“陈超群、郭化如、魏郁、杨松轩、墨亮、石应华、甄富堂、蒙之廉、王英才、王炳全、程振刚、王子元。”

1951年7月2日,原陇右工委副书记万良才又在《甜肃日报》刊文如许评判说:“王炳全、张大旗、蒙之廉、甄富堂他们四人加上陈世昌、毛麟章等同志,便构成了党在陇西北山、榜罗、礼辛到大石头的骨干。其时党的游击队因为有他们那些奥秘据点,从陇西城边,不断能够活动到通渭、甜谷边境。”

1981年4月,曾为陇右工委委员兼少数民族工做部长的牙含章在其签名出书的《陇右地下斗争》一书写道:“甜肃解放以后,我在兰州曾和高健君、万良才粗略地统计了一下,陇右地下党在1946年到1949年的整整3年地下斗争中,总共牺牲了地下党员50余人,占陇右地下党党员总数的百分之一。”该书第八章《血债须用血来还》一章所列名介绍的6位烈士,依次为“陈超群、王子元、魏郁、石凤玉、甄富堂、蒙之廉。”牙含章在本身历经30多年后“还能回忆起来的烈士事迹”中,对二伯父蒙之廉如许评判道:“蒙之廉同志:通渭榜罗人,陇西师范结业,曾当过榜罗镇镇长。他进党以后,在通渭县的南部地域成立地下党方面有很大的奉献。特殊是在保护陇右人民游击队停止活动,积极觅觅宿营地(窝子)、领路、刺探动静等等方面,功效更为凸起。1948年秋,被间谍张居礼告发,被本地侵占队拘捕,押送到兰州,遭受仇敌的酷刑熬煎,而没有泄露党的任何奥秘。”

1990年5月,通渭县委县政府在县城南屏山修建了烈士陵寝,对二伯父蒙之廉、甄富堂、张大旗、王子元和毛麟章五位烈士立碑纪念。2013年5月,遵照民政部、财务部《关于加强零星烈士纪念设备治理庇护工做的通知》要求,张掖市新建了“张掖市西城驿烈士陵寝”,将埋葬在新墩镇花儿村的17位烈士墓与解放张掖时牺牲的西北野战军第二兵团第3军89位烈士公墓合并迁葬;同年10月10日,张掖市为西城驿烈士陵寝举行揭幕仪式,二伯父次女蒙兰英、侄子蒙景明、侄孙蒙朋林等6人做为张掖市政府的特邀代表,与张掖市党政军指导人一路出席揭幕仪式。在揭幕仪式上,张掖市副市长关尧、张掖军分区政委马立新为西城驿烈士陵寝纪念碑揭幕;蒙景明做为17位烈士后代代表,与原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野战军第二兵团第3军解放张掖时牺牲的89位官兵后代代表、解放军总配备部北京军事代表局副局长黄西平(西北野战军第3军军长黄新廷之子)为西城驿烈士陵寝揭牌。

(本文系通渭县“‘农行杯’我身边的英烈”文艺做品征集活动文学类一等奖做品)

来源:通渭县退役军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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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边的英烈 || 二伯父蒙之廉烈士被捕的前前后后 相关回复(1)

红梅傲雪
红梅傲雪
沙发
致敬英勇无畏的二伯父蒙之廉烈士,为信仰挺身而出、血洒山河的精神永存!
话唠4周前 (06-15 15:39)回复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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