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帝内经阐释•四气调神大论(五)
主讲:邹伟俊
讲课时间:2009年4月16日
讲课地点:南京•建邺路
我们前次讲的是《四气调神论》,今天陆续讲那一篇。
先复习、回忆一下。
前次次要讲的是“四”文化,我们把“四气”做了阐明,就是“四时”,它把四时喊做“四气”,意思是说,“四气”的概念是能够泛化的,是能够延伸的,最初就酿成了“四”文化,酿成了一种文化,一种系统性的伶俐。
那是从“四象”上来的,我们前次重点讲的,就是“四”文化,在《四气调神论》里,就是讲四养之道,讲春、夏、秋、冬有差别的摄生之道。
我们今天还要点明一下,那个四养之道的本色到底是什么?
它的本色,就是一种优良的生活体例,它要求你一年四时应该如许摄生,不要违逆四时,那是一种优良的生活体例,我们要如许理解四养之道。
优良的生活体例,可以招致安康百岁,“度百岁乃往,动做不衰”,你必需根据四养之道做摄生,才气到达如许的成果。
经文的意思是很明白的,文字上不难理解,问题是我们还要延伸,概念上要延伸,所以我们延伸出了治国与治身相通的事理,也就是说,治身就是治国,四养之道现实上就是治国之道。
如许往理解,才算比力深进。
假设只理解到摄生之道,理解到优良的生活体例那一层面,当然也不错,也是对的,但我们总觉得还不敷深进,要晓得,摄生与治国是相通的,那么通在哪里呢?
通在“无为而治”,摄生与治都城应是“无为而治”。
《黄帝内经》的摄生之道,是指身体上的“无为而治”,老子讲的“无为而治”,是治国的“无为而治”,都是“无为而治”,那是相通的。
我们还要填补阐明一下,《黄帝内经》里的“无为而治”,跟《吕氏春秋》里的“无为而治”也是一样的,《吕氏春秋》里面的治国之道,跟《黄帝内经》靠得很近,可能《黄帝内经》那本书的问世,比《吕氏春秋》也早不了几年。
《吕氏春秋》里面是有一个治国之道的,我们前次也介绍过,就是它编在最前面的《十二纪》,那一篇讲的是治国之道,现代人不在意那个,《十二纪》怎么会是治国之道的呢?
《十二纪》讲了国度在十二个月里该干什么工作,还列了一张表,治国表,它为什么要如许编呢?
你万万不要小看那张治国表,现实上两千多年来,中国列朝列代就是如许治国的,它的那种治国之道就是“无为而治”,能平安然安,中国两千多年来的治国,就是如许的平安然安。
为什么呢?
因为中国是一个农业国,农业国就应该如许治国——根据天时治国。
农业不克不及违犯天时,什么季节需干什么农活,皇帝催促各地的仕宦,要批示农耕,就应该那么搞,所以十二个月列得清清晰楚,《十二纪》讲的就是如许的治国之道。
而《黄帝内经》呢,就把十二个月的摄生,也讲得清清晰楚,四时摄生之道,所以那两本书是相通的,所以那是“无为而治”。
中国几千年来的治国,不晓得如今研究汗青的人是怎么理解的?
照我看来,就是“无为而治”,所以,中国的仕宦是不多的,也没有多大的事务,不像我们如今的官员那么忙。
好比说县老爷,他上任之后,就干那么几件工作,到了什么季节,就催促农人做什么工作,当然他也负责治安,有什么案子来了,他要负责破案。
他就那么点工作啊,仍是有良多闲暇的啊,他能够看看书,修身养性,假设那个处所治安很好,那那个县太爷实的是安然无事,农人其实也不太需要批示,他晓得到什么季节该干什么农活,根据如许的体例来治国,还会有多大的工作呢?
皇上也是安然无事的啊,那就要靠那种“无为而治”,并非像我们如今的治国,很困难。
我们如今的治国是有为。
西方人治国是有为,我们如今是学西方人治国,很有为啊。
有为就事多,事多就很忙,搞欠好会忙得很乱。
古代的两千多年,除了兵戈,还就是平安然安的,除非国度衰退了,要被人欺辱了,兵戈的工作来了,不兵戈的时候,还实是安然无事啊,那喊承平盛世。
那就是“无为而治”,就是《吕氏春秋》里面的治国计划,那个治国计划从哪里来的?
很可能就是邹衍搞出来的。
后来儒家《礼记》里也有一篇《月令》,似乎是抄那个工具,引用的那个工具,因为儒家的关系,两千多年来的统治者都是按那个范本治国,那现实上就是“无为而治”,跟《黄帝内经》的治身、摄生,是一致的。
东汉还有一本书,喊做《老子章句》,它里面明白地讲到,“圣人治身与治国,同也。”
那跟《黄帝内经》的构想是完全一样的,所以,那一种看念,我们是要牢服膺住的,我们学《上古无邪论》、《四气调神论》,就是要牢服膺住那一种构想。
我们还要填补一点,中药也讲四时,冷、热、温、凉。
中药是一种天然药物,是一种药草,怎么掌握它的药性呢?
你不要小看,那是一个难题,无论是西方,仍是其他民族,到如今仍然无法掌握那一个问题。
也就是说,用天然药物,用药草,要把它用得好,怎么掌握它?
中国人处理了那一个难题,本来中国人也是很难掌握的,一种药草到底能治什么病,要通过试验,要尝百草,看看食了之后会有什么成果,渐渐记住,一代一代传下来。
但如许搞让人很难用啊,不敷系统啊。
后来中国人发现了,不管药草有什么感化,它老是那四个方面感化中的一个,那就喊“四气”:冷、热、温、凉。
“四气”也是四时啊,也是对四时的一个延伸理解,冷就是冬天,热就是炎天,温就是春天,凉就是秋天,仍是“四时”,所以中医用中药,也跳不出“四气”。
在释教里,讲的是成、住、坏、灭,也是“四时”,也是“四气”,“成”是春天,“住”是炎天,“坏”是秋天,“灭”是冬天,那是怎么回事呢?是不是古印度也有关于“四”的文化呢?
那是可能的,根据心理学的讲法,“四文化”的意识是全人类都有的,那似乎是人类的本能,觉得那一个美,觉得那一个好,是一个正方形,那一种图,是各人都觉得好的一种图,为什么不搞五季,不搞六季,弄来弄往各人都承受四时呢?
“四”确实有心理学上面的含义,所以古印度有成、住、坏、空,也是一个“四”,古代的音韵学里也有“四”,平、上、往、进,那种四声,据说也是从古印度传来的。
所以,我们晓得“四”有文化色彩,喊做“四文化”,中国可能到达“四文化”的顶峰了,研究到极致了。
我上一讲介绍过一小我,就是邵雍邵康节,那一小我在“四”文化上研究到顶点了,他在音韵上也有深进的研究。
我们上一次讲了“四文化”,今天我们陆续讲后面的话题,后面的内容也仍是很丰富的。
为什么调神要根据四时的法例停止呢?
它是要我们每一小我,摄生要顺天而行,不要逆天而行,它是那么一个意思,顺天而行,生命就能昌隆,逆天而行,就会衰亡,会“半百而衰”。
摄生要顺天而行,治国也要顺天而行,倒行逆施老是要式微的,那一篇里还有如许的一个含义,我们要略微讲一讲。
我们上一次讲到四养之道:春天摄生,炎天养长,秋天养收,冬天养躲,那一个四养之道,现实上就是顺天而行,假设你违逆了,就会生病,根据那种体例摄生,就是食良药,就能治病,假设你不如许摄生,就是四逆,那就是食毒药,就会“半百而衰”,会有生命恶果的。
经文里在那方面有明白的提醒,要四顺,不要四逆,假设违逆了呢?
我们看经文:“逆春气,则少阳不生,肝气内变。”春天属少阳,春天的阳气少一点,逆了春气,会伤肝,因为肝通春天;“逆夏气,则太阳不长,心气内洞。”太阳就是炎天,阳太了,阳大了,那里的少阳,太阳,可能是导源于《易经》,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假设你逆了夏气,心就空了,心气就虚了;“逆秋气,则太阴不收,肺气焦满。”逆了秋气,会伤肺,那里的问题来了,它讲“太阴不收”,恐怕那里的“太阴”要改一改,古代的错误是不免的,写错一个字是可能的,应该改为“少阴不收”,少阴就是秋天的含义,阿谁时候阴还少一点,冬天就不可了,就是“太阴”了;“逆冬气,则太阴不躲,肾气独沉。”逆了冬气,会伤肾气。
所以,假设逆了四气,四脏就会受伤,人就会“半百而衰”,我们一小我,一年四时,要四顺,不要四逆。
如许摄生,我们是不难理解的,下面延伸一下,讲讲治国。
治国是不是也要四顺呢?
是的,要如许的,治国也要顺天而行。
那么治国的天是什么天呢?
是不是四时的天?
那里对天的理解,要乖巧一些了,治国的天是两个天,一个是大天然,一个是民气,大天然就是天,治国不克不及逆大天然,但民气也是天,治国要以民气为天,要以民为天,不克不及逆民气,要顺着民气。
所以,那段经文很重要,我们来阐明一下:“夫四时阴阳者,万物之底子也。”
所以圣人“春夏养阳,秋冬养阴”,春夏,一个是少阳,一个是太阳,要根据阳气摄生,假设炎天拼命吹空调,就不是养阳,而是逆阳,逆春夏,那是不可的,秋冬是少阴和太阴,要按养阴的法例,要收躲,“以从其根”,那喊从根,人的底子就是四时阴阳,就是天。
“故与万物沉浮于生长之门。”要跟万物根据四时沉浮;“逆其根,则伐其本,坏其实矣。”假设不根据底子来,会伐你的本,会坏了你的无邪,坏了你的生命底子。
“故阴阳四时者,万物之末始也,死生之本也,”那是说,阴阳四时长短常重要的,是不克不及违犯的;“逆之则灾害生,从之则苛疾不起,”假设违逆,灾害就会来,假设适应,大弊端是不会生的;“是谓得道。”那就喊得道。
什么喊“得道”啊?
顺天而行就是“得道”。
“道者,圣人行之”,圣人对道长短常重视的;“愚者佩之。”愚人则背道而行;“从阴阳则生。逆之则死,”从阴阳就是生路,逆阴阳就是绝路。
“从之则治,逆之则乱。”从之则国度就能治理得好,违逆了,国度就会乱;“反顺为逆,是谓内格。”假设你倒行逆施,就喊做“自做孽”,本身消亡本身。
那段经文长短常了然的,就是教你顺天而行,并且在那段经文里,治国与治身是相通的,它始末在讲的,一个是治,一个是乱。
乱是什么意思呢?
乱是治国的概念,所以,《上古无邪论》和《四气调神论》那两篇,是把治国和治身放在一个位置上来考虑的,治国和治身是相通的,那喊“善言天者必验于人”,我们要“究天人之际”,“善言古者必合于今”,我们要“通古今之变”。
要想理解如许的经文,必需要联络现实,联络我们本身,所以我们要阐释一下,要合于今,要验于人。
也就是说,假设治国跟大天然违犯,跟大天然的法例纷歧致,必定是不可的,假设跟大天然协调,那么国度会昌隆的,它天然会昌隆,那喊“无为而治”,违背了法例就是自找费事,在今天来说就是生态情况问题。
如今全球都在唤吁,碳排放量太高,地球变热了,如今不晓得是冷是热了,搞乱掉了,怎么会搞乱掉了呢?
生态被毁坏了,如许一来,你治国的本领再大都不可,总统再伶俐也不可,大天然会降灾害的,如今似乎灾害已经来了,大西南的干旱很凶猛,水库都干掉了,开裂了,风沙也很凶猛,天无三日晴,我们是江苏啊,是南京啊,“天无三日晴”是描写贵州的天气啊,如今反而是贵州干旱了,没有雨水了。
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似乎是跟大天然不协调,纷歧致,不但是中国,如今那种不协调是全球性的,恐怕是我们人类过于伶俐了,伶俐到跟大天然对着干了,那似乎不是四养之道,是违背了《黄帝内经》的经文。
所以说,《黄帝内经》十分贵重,它提醒了我们现代人是在倒行逆施,那是要灾害临头的,是要地震的,前不久墨西哥有地震,我们那边也起头地震起来了,那一年是汶川,比来是青海,为什么会地动山摇呢?
那看起来似乎是天然现象,但现实上其实不完满是天然现象,而是报酬的天然现象。
为什么没有传闻古代那么凶猛,而如今全球的灾害会那么凶猛呢?
我们应该考虑一下,今人在跟大天然的相处上是不是有问题?
是不是根据道家的“无为而治”停止治国的?
我们如今四处在挖地,地被挖空了不会出问题吗?
民气也是天啊,适应民气的社会老是昌隆的,所以,古代施行“无为而治”的期间,社会老是很昌隆的,好比汉朝初年。
其实汉朝也没有什么治国的妙招,它的良多轨制都是延承秦朝,秦朝的轨制是搞得很好的,秦朝是有点过于有为了,所以它二十多年就消亡了。
汉朝是相信“无为而治”的,后来它的经济很兴旺,社会很富贵,金库里的钱都烂掉了。
汉初是“无为而治”的,跟老苍生的民气是一致的,老苍生想怎么生活,就让老苍生怎么生活,税收很少,社会反而很昌隆。
唐朝起头的时候也是如许的,“无为而治”,也是相信老子的办法,社会也很昌隆。
如今全球似乎都很有为,美国治国特殊有为,后来呈现了金融危机,我们如今也是有为的,医疗上是西医一统全国,如今老苍生的医疗很费事,不晓得该怎么医了,医改很费事,很难。
那都是跟老苍生反面,跟民气反面。
老苍生是欢送中医的,因为中医花钱不多,几十年前的老苍生都是相信中医的,如今中医没有了,那是跟民气反面啊。
如许搞下往,医疗要出大问题的,如今已经出问题了,很难处理,要想从底子上处理,恐怕仍是要无为,有为是不可的,有为是要失败的,如今的医疗是失败的。
如今的房地产恐怕也是很有为的,如今的贸易也是有为的,如今的房价下不来,老苍生买不起房子,那就纷歧致了,不协调了,那是与天反面啊。
所以,从治国的角度上看,《黄帝内经》有批示意义,喊你顺天而行,治国与治身是相通的。
下面我们再讲一个重要话题:“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那几乎是一句重要的格言。
它有两层意思,一层是治病,是医学上的,“不治已病治未病”;还有一层是治国,“不治已乱治未乱”,两个是放在一路讲的,表白是相通的。
那一段格言,我们要多讲讲,我们要从三个条理往理解。
我们先从文字上疏通一下那一段格言,“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圣人教诲,治病要治未病,病已经生了,人已经倒了,再往治已经迟了,要在还没有病的时候,就要给他治;“圣人不治已乱治未乱”,那句话不是讲治病了,是讲治国了,治国不克不及比及出了乱子再往治,出了乱子已经迟了,也就是说,一小我已经犯法了,已经杀人了,再往治他,把他挠起来,判他死刑,那已经迟了,在他还没杀人,你就要治了。
比来南平杀人了,阿谁人被挠起来了,更好要在他没杀人的时候,就要给他治,喊他不要杀人,应该如许治,但如今很可惜,他已经杀人了,如今治,已经迟了,是治“已乱”了。
类似的工作,那几年呈现了很多啊,马加爵就是如许的,那一小我似乎被杀了吧,已经不在人世了,但他已经杀过人了,更好在他没有杀人的时候,就给他治,想想办法,想点高着儿,帮他处理问题。
治国可能是应该如许停止的,喊做“治未乱,此之谓也。”“圣人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为乱,此之谓也”,要治未病,治未乱,就是应该如许子;“夫病已成然后药之,乱已成然后治之,”出了乱子了再来治理;“譬犹渴而穿井,斗而铸锥”,就似乎人渴了之后才往挖井,要兵戈了才往造刀兵,“不亦晚乎?”不就晚了吗?
文字的意思恐怕已经很清晰了,等于是白话文了,现实上是不需要白话翻译的,问题是,那段格言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就是要“顺天而行”。
只讲“顺天而行”过于笼统,我们略微详细地阐释一下。
要实正把那一个话题讲清晰,需要从三个条理长进行阐释,如许一来,你才可能感触感染到那些格言的精妙。
第一,从医生治病的层面上,我们讲一个“治肝实脾”,就是说,治肝,你起首要把脾充分了,如许一来,那一个病就不会漫延出往。
假设没有充分脾,肝病的下一步就会漫延到脾,因为“木克土”,立即就要损害脾土。
所以你要预先调度脾土,把消化功用搞好,那喊“治肝实脾”。
那就是治病条理的“治未病”,最早呈现那种说法的,是《难经》,据说是秦越人写的,是扁鹊写的,当然也不见得是扁鹊写的。
那部书是《黄帝内经》之后呈现的,它上面临治未病有详细的阐释,要“治肝实脾”,那是批示医生的,假设发现肝有问题,要赶紧调度脾胃,那就是“治未病”,是治病条理上的“治未病”。
后来又有一个张仲景,是东汉的,比《难经》迟,他也是那么说“治肝实脾”的,他现实上是传承《难经》的,在“治未病”的条理上,是承受了《黄帝内经》的“治未病”学说的。
那是第一个条理,是医生必需要掌握的,医生必需要掌握“治肝实脾”的要诀,你如许治之后,病就遭到了掌握,不会漫延开来,那就喊“治未病”。
假设只是如许讲,你们就没有几兴致了,因为你们不是医生,所以我们延伸一下,在治人的条理上,其实也是如许治未病的。
你的人生想要平安然安,制止坎坷,制止大起大落,你就要擅长“治未病”,假设人生不“治未病”,不免会大起大落,那就是人生命运方面的“治未病”。
那么人生要怎么“治未病”呢?
照我看,那就是要积存好事,应该多积存一点好事,少积存一点财产,假设你多积存财产,少积存好事,你不免会坎坷,不免会有病。
假设你立下人生的志向,多积存好事,少逃求财产,你人生的坎坷会少的,当然,那就需要你加强小我涵养。
小我涵养是什么呢?
就是人生的“治未病”,所以“穷则独善其身,公则兼济全国”,那就是“治未病”。
我们一小我,老是要穷的,命运欠好是不免的,那你就独善其身,不要拼命往搞财帛,往搞不义之财,你要独善其身,安贫乐道。
你要学颜回,他是孔子的自得高足,他很穷,但他不会想进非非,他安贫乐道,勤奋进修孔子的学说,因而孔子对他很赞扬。
那通的时候呢?
有的时候你命运好,时来运转,那你就应该兼济全国,积存好事,做点功德,如许一来,恐怕你就不随便会坎坷,不随便会大起大落,你的人生就能够连结“无邪”。
那里就呈现了“穷通”的问题,我们每一小我的人生总会碰着那两个字,一个是“穷”,一个是“通”,在如许的情状下,怎么“治未病”呢?
那你就要守住两个秘诀,一个是药师秘诀,一个是弥陀秘诀,那就涉及到了那两个秘诀的妙用,一个是阿弥陀佛,往生,“穷”的时候就往生净土,“通”的时候就是药师秘诀,药师佛是人世释教,是要祭奠的。
如许你就能够理解了,为什么寺庙的大雄宝殿上面会有三尊佛,中间是本师释迦牟尼佛,两边是阿弥陀佛和药师如来,中国所有的大雄宝殿,根本上都是如许的格局,印度本来是不是如许的,我却是没有察看研究。
那是告诉人们,“通”的时候利用药师秘诀,兼济全国,“穷”的时候用弥陀秘诀,往生净土,那就是“治未病”,那就是人生“治未病”。
讲到那里,我们要讲到一小我,就是明朝的袁了凡,他的人生治未病是胜利的,值得我们研究研究,他把一生的体验告诉了他儿子,特意写了一本书,喊《了凡四训》。
他那一小我,家庭本来也不算很丰裕,他母亲让他学医,以后能够搀扶帮助他人,本身也能够衣食无忧,他父亲可能早就过世了,不外他后来也没有学医,仍是想仕进。
他后来碰着一位算命先生,姓孔,熟知命理,熟知邵康节的术数,是云南人。
他见到袁了凡之后,说情愿教他命理,他母亲也情愿供养那种怪杰,于是袁了凡就跟他进修,孔先生也对他何时中举,何时仕进等人生命运,做了详尽的推算,成果都算准了,都契合现实,其时算到他五十多岁死,他想,也只好死往了。
后来袁了凡又碰着了一个僧人,他跟那位禅师讲,他到五十多岁就会死掉了。
禅师讲,你是一个愚人啊,他说有两种人确实是逃不出命理,一种是大善之人,一种是大恶之人,命理对那两种人可能是不起感化的,中间的人是能够有办法改动的,假设你能够积存三千件好事,做三千件善事,你的命理就会改动,会中举,会若何若何。
袁了凡听后,觉得有事理,几年之内勤奋行善,并且还用簿本做了笔录,就像记日志一样,天天做了几件善事,几件恶事,善事减往恶事算是积存的善事,几年之后,他还实的积满了三千件善事。
积满三千善事之后,他五十多岁了,还实的没有死掉,并且还升官了,根据孔先生的命理,他的官已经到头了,寿命也到头了,后来禅师告诉他,还要做一万件善事,才气若何,他于是就决心做满一万。
不外那让他和他的夫人都很为难,因为仕进后,没有足够的时间出往行善了,那时候有一位神人梦中来指点他,告诉他只要做一件事就能够完成一万,就是减掉老苍生的钱粮,他觉得有启发,但是也还有疑虑,他往请教他的师父,师父告诉他,那是可行的,当官有权利,能够为百姓苍生减税。
他还实的施行了减税,从每亩两钱减到一钱,他的一万件善事也实的完成了,后来他活到了七十多岁。
袁了凡的事迹阐明,人能改命,命不是不克不及改的,命也确实是凶猛的,射中必定是有的,但它必定的是什么人呢?
常人,是常人,象袁了凡那种做了一万件善事的人,不在那一个命理中了,它是如许一个事理。
那不就是“治未病”嘛,那是人生“治未病”啊,常人不可,常人是“治已病”,病已经来了,那个命是什么啊?
命是已病啊,是一小我生的成果,是果啊,你以前积存了因,你已经造了业,你的命就不可,那是“已病”,“已病”你怎么往治呢?
你要“治未病”,果还没来,你从因上往勤奋,就是行善积德!
所以想来想往,行善积德到底有什么价值呢?
现代人不克不及理解它的价值,现实上就是“治未病”,确保你人生的安然,免掉坎坷,它是有那一个益处的。
所以那就喊人生“治未病”,我们要进修袁了凡,那是“治未病”的第二个条理,那对我们每小我都是有用途的。
还有第三个条理,就是治国,那对总统起感化了,现实上就是“不治已乱治未乱”那句话。
“不治已乱治未乱”就是告诉总统的,就是告诉有权者的,你不要认为权在手里就能够为所欲为,你也要“治未病”,是那个意思。
在那方面,中国的国粹就凶猛了,国粹现实上四处都在讲那一个问题,老子讲那个,孔子讲那个,佛家也讲那个。
看起来释教跟治国有什么关系呢?
其实释教还就是治国平全国的学问,有一部佛经喊《仁王经》,就是告诉掌权者应该怎么做。
儒释道是一样的,都是要讲治国的,现实上,讲来讲往都是“治未乱”,预先就要治啊,不克不及比及出了乱子再治啊。
老子,道家,是怎么讲治未病的呢?
现实上是“无为而治”,老子强调过“无为而治”,详细到《吕氏春秋》里面,构成了一个形式,《吕氏春秋》的价值,就在于它构成了一个“无为而治”的治国形式,《老子》里还没有形式,只是有如许的文字,它提出了治国要“小国寡民”,就是要“无为而治”。
对“小国寡民”的理解,不克不及在文字上抠来抠往,如许是好笑的,现实上它讲的是“无为而治”,让老苍生自天然然地生活,不要把老苍生拢起来,组织起来,集中到小区里,集中到高楼大厦里,让他们在山间林下,自在抉择,如许一来,老苍生也兴奋,全国也承平,老子是那么一个意思。
《吕氏春秋》里就构成了一个形式,一年四时治国的形式,后来的中国也不断很承平,不论是什么朝代,不管什么异族侵略,异族掌权,蒙古族也好,满清也罢,他们也都是根据《吕氏春秋》的形式治国的。
因为中国是农业社会,不是游牧社会,蒙古族固然是游牧民族,但掌权之后不克不及把中国当成游牧民族治理啊,它晓得中国是农业社会,要种地的,所以要根据农业的法例处事,要根据《吕氏春秋》的形式治国。
那就是顺天而行的治国方略,儒家也是如许的,你不要认为孔子不“治未病”,他也是“治未乱”的,“半部《论语》治全国”,是有如许的说法的,半部《论语》是怎么治全国的呢?
《论语》里有很多是讲怎么治国的,讲怎么为政的,它一个精要的处所就是“治未乱”。
好比《颜渊》篇有那么一段:“听讼,吾犹人也,必也使无讼乎?”
孔子说:判案他跟他人是差不多的,他也没有比他人更高明的处所,我差别的处所在于,我期看没有案子。
有了案子喊“治已乱”啊,他要无乱,要“治未乱”。
《论语》里的那种思惟,不就是“治未乱”嘛,他讲“为政以德”,为政要靠德啊,“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寡星拱之。”假设根据德治国,就比如是斗极星,寡星都拱卫你,老苍生都恭敬你,因为你有德啊,以德治国,不就是“治未乱”嘛!
那么,假设治国以法,就是“治已乱”,秦始皇是法造,所以秦朝二十多年就乱了,秦朝的法造是很严厉的,所以后来陈胜、吴广起义了,假设它的法造不是那么凶猛,陈胜吴广是不会往冒那个风险的,他们其时是要被杀头的,否则他们怎么敢冒险起义啊,莫非秦朝消亡要怪陈胜、吴广吗?
要怪它的法啊。
所以要以德治国,周朝就得到了那个益处,它是治国以德,周公施行德政,所以才有八百年的周朝,孔子是很敬慕周公的啊!
你施行德政,老苍生就会服你,所以会路不拾遗,夜不闭户,《论语》是倡议德政的,倡议“治未乱”,所以能“半部《论语》治全国”。
如许看来,《四气调神论》里的那句格言,除了能治身,能治病,还实能治国,那不是随意说说的,那是我们要频频阐明的,要否则,《黄帝内经》就太简单了,在当今会有多大的价值呢?
我们必然要如许来阐释,才气发现它在当今世界的价值,因为我们如今的治国,似乎都是在跟西方人学,在跟外国人学,不是以德治国了,不是“治未乱”了,所以《黄帝内经》是有价值的,恐怕西方人也是需要认实进修的。
我们下面再讲一个话题,《黄帝内经•素问》,一共有八十一篇,此中有十一篇是没有开头的,我发现了那么一个现象,其余的七十篇都有开头,都有“皇帝问曰:”,“岐伯曰:”如许的格局,《四气调神论》就没有开头,不晓得你们重视到了没有?
它一上来就是“春三月,此谓发陈”,那是谁说的呢?
不晓得,那就需要琢磨琢磨,为此我也看了《灵枢》,也有八十一篇,它里面可能也有十四篇没有开头,那是怎么回事呢?怎么会呈现那种情状呢?
我考虑到,那可能是后人在重编《黄帝内经》的时候出了问题,一篇编成了两篇,他们对八十一那个数字很赏识,所以编成了两部,各八十一篇。
如今的中医界、学术界不往考校了,不管它了,我没发现有哪个往考问那一个问题,但是我们是要研究研究那一个问题的。
它(《四气调神论》)是拆开来的,它跟前面的一篇其实是一体的,假设根据我的那一种说法,《上古无邪论》跟《四气调神论》是一篇,它是被后来编《黄帝内经》的人拆开的,一篇拆成了两篇,可能本来连名字都没有,名字也是后来人编的。
所以,那一个话题我们要说一下,否则“春三月”跟上一篇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搞欠好是有关系的,因为上一篇的最初,讲了四种人,实人,至人,圣人,贤人,讲到那里似乎一会儿就刹车了,似乎还没有讲完,我也考校了后面那些没有开头的篇章,也有如许的情状,所以我们如今要复原,给《黄帝内经》复原。
当然,我只能相对复原,绝对复原底子是不成能的,谁会晓得《黄帝内经》本来是什么面孔呢?
那是无人可知的,那就算了,不往管它了,我们就相对复原,八十一篇拆得也有点太凶猛了,朋分得有点太凶猛了,似乎有点欺辱后人没有眼睛似的。
所以,我们不往管八十一篇了,我们在那里把那两篇合在一路,如许一来,良多工作变得了然啦。
现实上,《四气调神论》里底子就没有黄帝和岐伯的问答,它现实上是前面一篇的延承,搞欠好中间还掉了一些文字,可能有掉简,那个我们就不往管它了。
合在一路之后可了不起,那是一篇纲领性的文字,它讲治国与治身相通,那是很了然的,并且它讲那是圣人教诲的,是能治国平全国的,它那是医学治国论,是那么一个意思,所以那个话题我们是要讲一讲的。
我们二十一世纪研究《黄帝内经》,要略微认真一点,下面我们小结一下。
既然已经合并为一篇了,我们也是那两篇一路做小结,那两篇可能要归纳综合成几个要点,一个是《黄帝内经》里的“治平”思惟,治国平全国的思惟,那在那两篇里面是很明朗的,我们喊它什么呢?
喊“医学治国论”,它次要表现在那几个方面:一个是治国与治身是相通的,二是通过医学来治国,它认为医学是重要的民生,是大民生,医学搞好了,国度也安然了,它是那种思惟,它关心公众的疾苦,那就是“仁王”的思惟。
黄帝就是一个仁义帝王的形象,它是通过医学来治国的。现代人会问,医学能治国吗?
《黄帝内经》的思惟是需要发掘的,医学是能治国的,假设实的把医学搞好了,国度也就承平了。
如今的西医就不克不及治国,所以,西医一统全国怎么也不可,老苍生苦不胜言,就凭那么一个现象,怕已是一个社会问题,所以如今的医学,搞欠好是中国的一个社会问题。
当然,也是美国的一个社会问题,奥巴立即台以后,对医学和医疗很重视,停止医疗变革,因为美国的医疗也出了问题,大量纳税人的钱用到了医疗费用上,那对美国社会来说,也是一个极大的承担。
所以总统上台以后,就要面对那一个社会问题,不晓得奥巴马有没有高着儿,目前人家对他的评判还不错。
那么,我们的医疗莫非是很好的吗?
如今老是在讲医改,医改,不晓得是什么计划,中医似乎也没有了。
照我看,假设中医昌隆起来,医改却是能处理掉,根据《黄帝内经》的批示,搞自我保健,搞摄生医学,可能医改问题就处理掉了,就不需要花那么多医疗费了,安康靠“自我保健医学”就能够了。
《黄帝内经》那部医学是“自我保健医学”啊,所以,你们看,医学治国还实的是有事理的。
所以,要“无为而治”,要顺天而行,要“虚无恬淡”。
我们要学大禹治水的办法,大禹治水的奇妙就在于“天真烂漫”,是顺天而行,是顺,是疏通。
他父亲治水是失败的,他父亲是堵,围堵,似乎如今的治水也仍是如许的,但是水势太凶猛了,所以他失败了。
所以大禹治水用的是高着儿,他后来也是一位治国的明君。
我们在医学上,也应该学大禹治水,治病靠堵是不可的,西医的办法就是堵,是匹敌疗法,中医现实上是天真烂漫的,是停止疏通的,现实上是大禹治水的办法。
所以,《黄帝内经》供给了治病的思惟,供给了摄生治人的思惟,供给了治国的思惟,那就是我们讲的《黄帝内经》中治国平全国的思惟。
看来,唐朝孙思邈提出的“上医医国,中医医人,下医医病”与《黄帝内经》的构想是一致的。
第二个方面的总结,是那两篇讲到的两个摄生的重点,一个是“肾”,一个是“心”,也就是肾精和心神。
《上古无邪论》重点讲肾精,肾属于阴,要连结阴,假设耗得太凶猛,会“半百而衰”;《四气调神论》里重点讲的是调心神,要调神,一个是精,一个是神,都呈现了。
那正好就是《易经》里的“一阴一阳之谓道,偏阴偏阳之谓疾”,一阴一阳之协调,就是得道,假设偏了,就是失道,就要生病了。
它不就是那么一个意思嘛,肾精要持满,不要消耗过度,那是很贵重的,心神要与天相和,与四时阴阳相和,还不就是在讲两个字,一个“心”,一个“肾”。
那里还要介绍一小我,唐朝的王冰,他的摄生法例就是根据那两篇来的,他对《黄帝内经》的奉献,就是注解了《素问》。
王冰是唐朝人,是道家的,他提出了一个摄生要诀,一个摄生法例,就是阴阳,喊做“壮水之主,以造阳光,益火之源,以消阴翳”。
他讲肾水要壮,水能够掌握火,火就不会太乱了,人的上火,阴虚火旺,都是因为肾水不敷,所以一小我要壮水,要连结水,假设火不敷也不可,水会太众多,寒气太重,就要补火。
他在“火”跟“水”上讲得很有事理,提赐与了我们一种摄生的法例,他的来源就是那两篇,《上古无邪论》,《四气调神论》,一个心神,一个肾精。
那两篇我们就如许小结一下,两篇合成一篇,下面要讲《生气通天论》了。
《生气通天论篇》涉及到“气”了,前面是一个“精”,一个“神”,第三篇要来一个“气”了,精,气,神,都要出来了。
人生三宝:精,气,神,都出来了。
所以第三篇喊《生气通天论》,浮出了一个“气”,《黄帝内经》中的概念也是一个一个浮出来了。
好,我们下周陆续讲。
(韩晓锋根据视频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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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十二纪•孟春》:
孟春之月,日在营室,昏参中,旦尾中。其日甲乙。其帝太皞。其神句芒。其虫鳞。其音角。律中太蔟。其数八。其味酸,其臭膻。其祀户,祭先脾。东风解冻。蛰虫始振。鱼上冰。獭祭鱼。候雁北。天子居青阳左个,乘鸾辂,驾苍龙,载青旃,衣青衣,服青玉,食麦与羊。其器疏以达。
是月也,以立春。先立春三日,太史谒之天子曰:“某日立春,盛德在木。”天子乃斋。立春之日,天子亲率三公、九卿、诸侯、医生以迎春于东郊。还,乃赏公卿诸侯医生于朝。命相布德和令,行庆施惠,下及兆民。庆赐遂行,无有不妥。乃命太史,守典奉法,司天日、月星辰之行,宿离不忒,无失经纪,以初为常。
是月也,天子乃以元日祈谷于天主。乃择元辰,天子亲载耒耜,措之参于保介之御间,率三公、九卿、诸侯、医生躬耕帝籍田,天子三推,三公五推,卿、诸侯、医生九推。反,执爵于太寝,三公、九卿、诸侯、医生皆御,命曰“劳酒”。
是月也,气候下降,地气上腾,六合和同,草木繁动。王布农事:命农家东郊,皆修封疆,审端径术,善相丘陵阪险原隰,地盘所宜,五谷所殖,以教道民,必躬亲之。田事既饬,先定准曲,农乃不惑。
是月也,命乐正进进修舞。乃修祭典,命祀山林川泽,牺牲无用牝。制止伐木,无覆巢,无杀孩虫胎夭飞鸟,无麛无卵,无聚群众,无置城郭,掩骼霾髊。
是月也,不成以称兵,称兵必有天殃。兵戎不起,不成以从我始。无变天之道,无绝地之理,无乱人之纪。
孟春行夏令,则风雨不时,草木早槁,国乃有恐。行秋令,则民大疫,疾风暴雨数至,藜莠蓬蒿并兴。行冬令,则水潦为败,霜雪大挚,首种不进(摘自《吕氏春秋》)。
二、《十二纪•孟夏》:
孟夏之月,日在毕,昏翼中,旦婺女中。其日丙丁,其帝炎帝,其神祝融,其虫羽,其音徵,律中仲吕,其数七,其性礼,其事视,其味苦,其臭焦,其祀灶,祭先肺。蝼蝈喊,丘蚓出,王菩生,苦菜秀。天子居明堂左个,乘墨辂,驾赤骝,载赤旗,衣赤衣,服赤玉,食菽与鸡,其器高以觕。
是月也,以立夏。先立夏三日,太史谒之天子曰:“某日立夏,盛德在火。”天子乃斋。立夏之日,天子亲率三公九卿医生,以迎夏於南郊。还,乃行赏,封侯、庆赐,无不欣说。乃命乐师习合礼乐。命太尉赞杰俊,遂贤良,举长大;行爵出禄。必当其位。
是月也,继长增高,无有坏隳。无起土功,无发群众,无伐大树。是月也,天子始絺。命野虞出行田原,劳农劝民,无或失时;命司徒循行县鄙,命农勉做,无伏于都。
是月也,驱兽无害五谷,无大田猎,农乃升麦。天子乃以彘尝麦,先荐寝庙。
是月也,聚蓄百药,糜草死,麦秋至。断薄刑,决小功,出轻系。蚕事既毕,后妃献茧,乃收茧税,以桑为均,贵贱少长如一,以给郊庙之祭服。
是月也,天子饮酎,用礼乐。
行之是令,而甜雨至三旬。孟夏行秋令,则苦雨数来,五谷不滋,四鄙进保;行冬令,则草木早枯,後乃大水,败其城郭;行春令,则虫蝗为败,狂风来格,秀草不实。(摘自《吕氏春秋》)
三、《十二纪•孟秋》:
孟秋之月,日在翼,魂斗中,旦毕忠。其日?辛,其帝少皞,其神蓐收,其虫毛,其音商,律中夷则,其数九,其味辛,其臭腥,其祀门,祭先肝。凉风至,白露降,冷蝉喊,鹰乃祭鸟,始用行戮。天子居总章左个,乘戎路,驾白骆,载白旗,衣白衣,服白玉,食麻与犬,其器廉以深。
是月也,以立秋。先立秋三日,大史谒之天子曰:“某日立秋。盛德在金。”天子乃斋。立秋之日,天子亲率三公九卿诸侯医生,以迎秋於西郊。还,乃赏军率武人於朝。天子乃命将帅,选士厉兵,精练桀俊,兼任有功,以征不义,诘诛暴慢,以明好恶,巡彼远方。
是月也,命有司修法造,缮囹圄,具枷锁,制止奸,慎功邪,务搏执;命理瞻伤察创、视折审断,决狱讼,必正平,戮有功,严断刑。六合始肃,不成以赢。
是月也,农乃升谷,天子尝新,先荐寝庙。命百官始收敛,完堤防,谨壅塞,以备水潦;修宫室,附墙垣,补城郭。是月也,无以封侯、立大官,无割地盘、行重币、出大使。行之是令,而凉风至三旬。孟秋行冬令,则阴气大胜,介虫败谷,戎兵乃来;行春令,则其国乃旱,阳气复还,五谷不实;行夏令,则多火灾,冷热不节,民多疟疾。(摘自《吕氏春秋》)
四、《十二纪•孟冬》:
孟冬之月,日在尾,昏危中,旦七星中。其日壬癸,其帝颛顼,其神玄冥,其虫介,其音羽,律中应钟。其数六,其味咸,其臭朽,其祀行,祭先肾。水始冰,地始冻,雉进大水为蜃。虹躲不见。天子居玄堂左个,乘玄辂,驾铁骊,载玄旗,衣黑衣,服玄玉,食黍与彘,其器宏以弇。
是月也,以立冬。先立冬三日,太史谒之天子曰:“某日立冬,盛德在水。”天子乃斋。立冬之日,天子亲率三公九卿医生,以迎冬於北郊。还,乃赏死事,恤孤寡。是月也,命太卜祷祠龟策,占兆审卦吉凶。於是察阿上乱法者则功之,无有揜蔽。
是月也,天子始裘,命有司曰:“气候上腾,地气下降,六合欠亨,闭而成冬。”命百官谨盖躲。命司徒循行储蓄积累,无有不敛;附城郭,戒门闾,修楗闭,慎关龠,固封玺,备边境,完要塞,谨关梁,塞门路,饬丧纪,辨衣裳,审棺椁之厚薄,营丘垄之小大、高卑、薄厚之度,贵贱之品级。
是月也,工师效功,陈祭器,按度程,无或做为淫巧,以荡上心,必功致为上。物勒工名,以考其诚;工有不妥,必行其功,以穷其情。
是月也,大饮蒸,天子乃祈来年于天宗。大割,祠于公社及门闾,飨先祖五祀,劳农人以歇息之。天子乃命将率讲武,肄射御、角力。
是月也,乃命水虞渔师收水泉池泽之赋,无或敢侵削寡庶兆民,认为天子取怨于下,其有若此者,行功无赦。孟冬行春令,则冻闭不密,地气发泄,民多亡命。行夏令,则国多狂风,方冬不冷,蛰虫复出。行秋令,则雪霜不时,小兵时起,地盘侵削。(摘自《吕氏春秋》)
邹按:《黄帝内经》与《吕氏春秋》皆是阴阳家文化的宝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