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必然得写一首诗
做者:南郢
我跟本身说我今天必然要写一首诗
笔是他人的 纸是他人的
汉字是各人的 我的诗也是你们的
我写 我往写那个社会的暗中
写123名矿工的悲剧
悲剧总让我的诗歌充满力量
但那却不是我想要的
我想要的力量其实只如花开那般的温存就已够了
于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重申
悲剧与我的诗歌无关
暗中与我的诗歌无关
但悲剧不断地在我的诗中呈现
循环往复让我心脏继而麻木
对此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实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一首诗想不到的意境
已被读者摸了个透
我今天写的诗是暗中的
我往写那个世界的光亮
我从暗中的裂缝中趴了出来
仰头甩脖朝着光亮而往
暗中中的123名兄弟从我的身体里交叉而过
让我比照黑与白明与暗的别离
太阳一丝不苟地高高悬挂
像手术室前面的大灯
盖住了我的脚步
世界就是个大大的病房
我不晓得本身将会染什么病
但我仍咬着牙对本身说:我今天写的诗是光亮的
光亮的一踏糊涂
明天的诗也是光亮的
光亮的照着那个大大的病房
没有人再会得什么病
然后我再往写那个世界的其它工具
我需要借助华贵的词语
然后不断地论述 引用和借代
我用光了所有的修辞手法
让他们在那首诗里相遇
然后谁也不熟悉我 再度离散
毕竟白搭无功
我再试着描述一种心绪
焦虑无法的心绪
我想告诉各人我的烟盒里没有了香烟
我咂巴着嘴巴 咂巴着咂巴着就索然无味
然后可能似乎也许就如许(我已焦虑的毫无眉目)起头定义:
我今天写的诗还不如一收香烟来的深入
我给123名矿工一人一收烟
就不会再有人哀痛
不会再有人往哭抽泣
比拟之下
纸仍是他人的 笔仍是他人的
汉字也仍是各人的 而我的诗却已不晓得是谁的
我今天的诗是毫无眉目的
2005年8月31日凌晨于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