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是快女的10进7。
今早看刘震云的《一句顶一万句》。书里夹着一个告白,长江文艺出书社的。里面是长长的书单,展现“灿烂功绩”的。书单里郭四两个主编杂志《最小说》和《最映刻》。
突然想到曾昨晚唱的是《最天使》。
想起很久前想过的一个命题:90后的思维和生长问题,是我们80后的责任。
曾是例证。曾是90后。撑持她的,说她词“创做”得好的,也大多是90后;说她“参差不齐”的,80后和70后居多。
之所以说她跟小四有关,是觉得他们有配合以至共通点。
俩人都爱扮嫩,拆小孩,都说本身是孩子。曾的歌词没记住,但她的歌给人的觉得清楚与郭四那种“仰看天空,泪流满面”无异。客看的说,能让人有垂怜之感。
昔时,我也是喜过郭四的,是《萌芽》上的《幻城》。后来鬼使般买了“左影右年”。和书彻底共喊,觉得本身一样要被垂怜。后来上大学,找工做,再回首,突然觉得做人要被人爱,而不是被人怜。再往看《萌芽》,觉得里面的词采让人腻歪。那种调调让人肉麻。想昔时或许是高中的那种压制。后来彻底大白,那种调调喊拆13。
那种调调喊小情调,说得文革些,喊小资产阶级情调。曾和郭的工具里都充满了那种调调(即便是郭的“梦花”和《小时代》——《小时代》,听名字就很调调)。
说起小情调,突然想起昔时的安妮宝物,比照陈绮贞。安妮的调调是食哈根达斯就流泪,和星巴克还拆模做样地espresso。后来我们的责备是哈根和星巴克在国外的悲苦境遇——本钱主义的尾巴,我们拿来当牛鞭。陈绮贞的歌声很好,但我不喜好那种调调:下雨天,缠绵,滴水的头发和淋湿的双眼。台湾人嘛,应该继续国军的调调的。
郭是《萌芽》出来的,《萌芽》其时没少推崇安妮。不思疑郭受其影响。而曾的调调不思疑受郭的影响;而她抱着吉他在那里自唱自说,不思疑受陈绮贞的影响。但陈有陈的优良,曾是学虎不成反类猫的觉得。
说曾的创做好,我也是很不兴奋的。不是说三年级的小孩也会,是那些词得来的完全……怎么说呢?给个韵,良多人都能写出那样的词。先找韵,再凑词,一个不可换另一个,找到一个觉得就行,偶尔性很大。我推崇的是崔健哥的歌词——韵在其次,我要表达我的意思。外表上说事,背后却是莫大的豪情汹涌和无限的意义冲击。不是曾的意义苍白。
要说字,看崔哥,看王朔。
——貌似扯远了。
总之,每个时代的思维城市对上个时代有变节和继续。80后的更大时代精神仍是责备。思疑所有,责备一切,包罗责备本身和本身曾崇奉的、曾崇奉的。90后的,还不怎么清晰。但从曾yk和她的丝们那里,我至少还没有看到责备和变节——再至少,他们还停留在郭的萎靡的小情调里。
曾被裁减了。如有老天,是老天开眼。若没有老天,创造老天,也要让他开眼。
Ps:我陷进悖论。我在阐述里也推崇了王朔和崔健。或许,曾也推崇郭,认为他无需变节。
最初有几个问题:
1. 假设曾的嗓音好,怎么办?或许她能够再晋级,也没那么多人责备之,但我仍是不喜好她的小情调。做!
2. 曾和左小祖咒协做会怎么样?我喜好左小。同样唱歌没有调,怎么差距就那么大捏?
3. 高小松们,你们认为独树一帜就是好的,优良的,准确的吗?你认为跟他人纷歧样就很显出你来了,你就跟他人纷歧样了?你也能够被各人记住了?被各人记住有两种体例:流芳百世和遗臭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