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家考证:三位梁山豪杰在杭州留下祠庙坟墓,一个是无义之徒,一个是贼之祖师
梁山有多大?能容几人马?中国近现代演义小说做家、汗青学家蔡东藩先生曾停止过实地察看:“梁山泊在郓城、寿张两县间,山形高耸,路转峰回,四周约二十五里。冈上恰有一方旷地,足容千人栖身。冈下有泊,可汲水取饮,虽旱不干。古时本名良山,因汉梁孝王出猎于此,乃改名梁山。”
施耐庵写《水浒传》,把小孤山和小水洼描写成了《西游记》里的狮驼城,因为过分惊悚,良多版本的《水浒传》都删往了那段描述梁山邪恶的文字:“山排巨浪,水接摇天。乱芦攒千万队刀枪,怪树列千千层剑戟。濠边鹿角,俱将骸骨攒成;寨内碗瓢,尽使骷髅做就。剥下人皮蒙战鼓,截来头发做缰绳。”
假设梁山豪杰实像施耐庵描述的那样,估量就没人敢往旅游了,汗青上实在存在的抗金猛将大刀关胜和双鞭唤延灼将水泊梁山上的人称为“水洼草寇”,固然有些贬低,但也根本契合史实:只能包容千人的梁山,确实掀不起什么大浪。
翻阅《宋史》和《宣和遗事》的等史料和条记,我们就会发现梁山一百单八将,有三十七八个实在存在,剩下的地煞根本都是虚构:唤保义宋江在三十六天罡之上,铁天王晁盖在三十六天罡之中,摸着天杜迁和鼓上蚤时迁,一个见于宋末元初画家龚开的“宋江三十六人赞并序”,另一个还杭州留下了祠庙。
咱们今天的话题,就是来聊一聊在杭州留下祠庙和坟墓的三位梁山豪杰:一个是实英雄豪杰,一个是利令智昏之徒,还有一个成了贼祖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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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杭州留下坟墓的,就是我们熟悉的打虎英雄武松武二郎,前去拜见过武松墓的专家,就是写了历朝通俗演义的史学家蔡东藩——蔡东藩写通俗史,除了以野史为根据外,还尽可能地到汗青事务的发作地停止考证。
蔡东藩先生生长于古越之地,距杭州不敷百里,他时常往来苏杭之地拜候奇迹,亲目睹过武松墓,却不认可是武松单臂擒方腊——武松擒获的是方腊的弟弟、方貌的汗青原型方七佛:“武松独手擒方腊事,亦属以讹传讹。方腊为韩世忠所擒,野史中曾叙及之。况腊在睦州,不在杭州,其谬可知。俗称武松独手擒方腊,想即由此(擒方七佛)误传。”
武松墓几经动迁,上个世纪的青帮三大佬杜月笙黄金荣张啸林都曾参与此中,但是他们从武松棺木裂缝看到了什么,却不断都守口如瓶。
蔡东藩先生是小说家,更是史学家,他的治学精神能把良多专家甩出十万八千里,固然颠末实地察看,他仍是以实正专家的严谨立场表达了谦虚:“小子(蔡东藩自谦之称)演述宋史,凡事多以野史为本,间或羼以稗乘,亦必确有见闻,明知小我识短,不敢自信无遗,但凭空伪造的瞎扯,事实欠好妄摘。”
那段话说的很大白:《宋史演义》即便摘纳了一些稗官别史,也都是颠末了亲见亲闻的佐证,凭空诬捏的工作,百十年前的专家仍是干不出来的。
现代的专家发掘“曹操墓”,看见一大一小两具骸骨,竟然说大的是曹操,小的是小时候的曹操。那当然是一种调侃,但是调侃也有事实根据:某人伪造了“汉朝金缕玉衣”,也有专家敢将其评估为价值数亿的实品。
杜月笙不是和珅,蔡东藩也差别于给钱就盖印的专家,所以武松墓的实在存在,我们都毋庸置疑。
蔡东藩以专家视角,颠末认实考证,得出了如许的结论:“宋江回降,及光复杭城诸情形,证诸杭人所言,更属历历可考。张顺也,时迁也,武松也,祠墓犹存,杭人犹尸祝之。倘非犯罪杭地,谁为之立祠而表墓者?”
通过蔡东藩先生的考证,我们晓得在数十年、数百年前,在本地留下祠庙和坟墓的,除了回隐于杭州打虎英雄武松,还有战死于杭州的张顺和时迁:“那城内果有张顺祠,曾封涌金门内的地盘,城外又有时迁庙,西子湖边,又有武松墓。”
武松在汗青上可能有两个,不管哪个都值得尊崇,但是在杭州受封地盘并建有祠堂的张顺,在小说和史猜中,却都是个利令智昏之徒。
《水浒传》中的浪里白条张顺各人都晓得,为了救亏心事做得太多而疽发于背的宋江,张顺坑了救母恩人神医安道全,大刀关胜生擒了船火儿张横,做为亲弟弟,张顺竟然惧怕不敢前去相救,气得阮小七差点一脚踹过往:“再不往救,你哥哥就被剁成七八段了,你不往,我往!”
那个张顺和李逵,在《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和《三朝北盟会编》中均有记载:那两个家伙承受招安后做了小官(史猜中为乐将节级李逵和末节级吴顺),然后看着宋朝将亡,就在密州策动兵变,杀死了他们的长官、密州守将赵野,预备潜逃到金国。
有人说杭州埋的梁山豪杰张顺是宋末元初的“忠义之士”张顺,显然是搞错了时间——两个张顺灭亡的时间相差了一百五十年。
张顺不是好人,时迁该若何评判,那就是个见仁见智的话题了:有人说他是个本领微贱的小毛贼,也有人说他是个劫富济贫的轻功高手。
在郓城、寿张一带,至今还传播着许多关于时迁的传说,本地某个特殊行当还奉时迁为“贼之祖”或“贼祖宗”、“祖师爷”。
据蔡东藩先生考证,时迁其实不像施耐庵先生所写的那样,在征方腊班师之际患绞肠痧身亡,而是战殁于杭州:“时迁与同党密约,自往扒城,将到城头,蓦见有一大蛇,长可丈许,昂头吐舌,盘曲而来,那时心中大骇,一个失足,坠落城下,同党赶紧舁回,还算是个全尸,不致身首异处。”
把时迁吓得坠城身亡的那条大蛇,蔡东藩考证出那是杭州守将用木头造造出来恫吓人的,因为其时月黑风高,时迁那个走惯夜路的人,在仓皇之间上了恶当。
张顺是不是跟李逵一路叛宋降金的吴顺,那一点蔡东藩先生没有明说,时迁战死杭州并由本地“老荣门”建庙祭奠并奉之为祖,那却是确有其事,证据最切当的,当然仍是打虎英雄武松武二郎,但是武松打死的那头山君是两条腿仍是四条腿,那可就纷歧定了——昔时在杭州,也有一个绰号蔡虎的家伙,被都头、提辖武松当街刺杀了。
半壶老酒无缘拜祭武松之墓,杜月笙的列传又语焉不详,所以能否从汗青遗迹中考证出武松的体貌特征,就只好请教身在如画苏杭的读者诸君了:武松之墓,如今能否安好?关于武松、张顺、时迁,本地还有哪些超卓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