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家说:一个做家,他优良的水平和他离奇的水平具有相等的高度。难怪有人说,做家都是同情的,与做家一路生活的人也是同情的。
现实上,博尔赫斯是相当重视梦的。在他的议论中,到处可见梦。好比在《博尔赫斯谈话录》一书中就是如斯:
我当然晓得我已经八十岁了,我期看我会随时死往,但我又能拿灭亡怎么办呢?只好陆续生活,陆续做梦,既然做梦是我的使命。我不能不时刻沉浸在梦境之中,然后那些梦就只能酿成话语,而我也只能挠住它们,尽我更大或者最糟的勤奋运用它们。
在我们存在的同时,我觉得我并没有梦见你,或者换一种说法,你并没有梦见我。但是那种关于生命感应猜疑的事实也许就是诗歌的素质。
我想我有三个根本的噩梦:迷宮、写做和镜子。此外噩梦就几和各人的差不多了,而那三个是我常做的噩梦,我几乎每夜都做。在我醒来后它们不会立即完毕。有时在我还没有完全进睡之前我就已经身在此中了。
在他的诗歌中也不乏梦,如《恩底弥翁在拉特莫斯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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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沉睡在峰顶,我俊美的
身躯现在已被光阴所消损。
在那古希腊的深深夜空,人马星座
放慢了它风驰电掣的飞驰,
探进我的梦境。我喜欢睡眠,
为了做梦;有一个灿烂的梦
避开记忆,使我们那些世上的人
当然,即使是博尔赫斯如斯喜好梦,我也不认为他的理由就是靠谱的,做家的心境是不同凡响的。
或许是因为做家胜利地将私生活公之于寡,或者是因为做家灵敏不随便称心,或许是因为做家原来就是一群特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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